的脖子,任他炙热的唇瓣一下一下舔咬着她的脖颈,而后缓缓下移,最终含住她丰盈的顶端。
和煦眼眶发烫,整个人都笼罩上一层绯红,她瘫软在不成样子的浴袍中,他却还是衣冠楚楚,衬衣的第一颗纽扣还系着,在强大的反差下,和煦更觉羞耻。
只是她现在还能分神查看他的情况,等他将手指伸入那隐秘的缝隙中时,和煦忍不住闷哼出声,在他的扩张下全然迷乱。
温启珩额上渗出一层薄汗,迅速地脱了衣裤,而后将和煦的双腿环在自己腰上,微俯□子,一边吻住她,一边小心地将凶器推进。他很怕弄伤了她,可即使如此,和煦还是哭喊着说痛。
“抱歉,忍耐一下。”他嗓音暗哑,动情地亲吻她,粗糙的指腹揉捏上她的两团绵软,希望借此来转移她的注意力。
和煦试探地回应他,痛楚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陌生酥麻让她大脑昏昏沉沉,完全没办法思考,只能乖顺地随着他的动作而沉浮。
隔天醒来时,和煦只觉得浑身虚软,腿间的胀痛更是让人难以言说,回应身体的反应般,昨晚的记忆如雪花般纷至沓来,和煦羞耻地低吟一声,恨不得钻进地洞里去。
她、她居然一个不小心,就被某人得逞了。
而那某人此时就睡在她身旁,修长有力的手臂占有性地圈住她的腰。
温启珩早就醒来,见和煦终于睁开眼睛,便上前吻住她光裸的肩头,“早。”
早屁啊早!天光已然大亮,搞不好都要中午了,还有脸说早?!
和煦把头蒙在被子里,“你、你滚出去。”
温启珩便也跟着钻进被子里,棉絮阻隔了大亮的日光,在这狭小昏暗的温暖空间里,温启珩更加放肆地抱住和煦,唇瓣沿着她的后颈落下一个个不单纯的吻。
“抱歉,昨晚我没忍住。”
和煦哼哼两声,没说话。
道歉有用,要警察干嘛?这个混蛋肉都吃到了,还假惺惺地说抱歉,鳄鱼的眼泪!
温启珩知道她害羞,就很是真诚地再次说,“对不起。还痛吗?我帮你揉揉。”
说完,便迅速伸出手来,探到和煦腿间。
和煦快要疯了,终于忍不住掀开被子,面红耳赤地臭骂道,“你你你……你滚出去!”
温启珩厚颜无耻地抱住她,居然微微一笑,吻上她的胸口,大掌暧昧地流连着她的脊背,语气轻柔得像是棉花糖,“要不要洗澡?”
和煦浑身一个战栗,眼看被他撩拨得双腿又要发软,就忙抢过被子,密密罩住自己,警惕地瞪着他,“你、你别动手动脚又动嘴的!我自己洗!”
见她是真的要恼羞成怒了,温启珩见好就收,投降似的举起双手,“好。”
于是和煦抱着被子下了床,一步一挪,生怕他又会来个饿虎扑食。等终于来到浴室,反锁上门,和煦才松了口气,可没等她完全放下心来,门就被礼貌地敲了敲,“和煦,里面有换洗衣服吗?”
“……”和煦浑身一震,眼含热泪。
“开门吧,我拿衣服给你。”
经过昨天那一晚,她还信,她就是低能。
可是这敌强我弱的对峙也没能维持多久,不过两分钟,温启珩就拿来备用钥匙,正大光明打开了浴室房门。
毫无意外又被蹂躏一番,和煦从浴室出来时,已经全然虚脱。
她趴在床上,哭泣呻.吟,“我、我要回家住。”
温启珩已然换上正派人士的表情,没有任何歪念一般地帮和煦按摩,居然没有异议,“好的,过会我就去收拾行李。”
和煦眼角一抽,“收拾谁的行李?”
温启珩低头吻了吻她,“我们的。”
“我们……难道指的是……”
温启珩赞赏似的又亲了她一口,“对,我们,我和你。”
和煦真想一巴掌拍过去,“谁和你是我们啊!我一个人回去!我一个人!你要跟过来,想都不要想!”
别说她那狭小的单身公寓容不下这座冰山,就算容得下,她也不要。这要是住在一起,她、她每天晚上会被折腾成什么样,已经完全可以想象。
她还想保留些精力,隔天精神饱满地去上班呢。
两人坐下来严肃地谈了半个钟头,在和煦的强烈要求下,温启珩被逼无奈,只好屈服,不再坚持要和她住一起。
于是没几天,和煦心满意足地收拾了行李,回到了久违的小窝。为庆祝她完全康复,岳寻等人还请她大吃了一顿,当然,她也没忘记在医院答应温启铭的事,在整理完东西后,就煮了麻辣锅,邀请温启铭来享受。
对温启珩会不请自来这种事,她已经懒得说什么了。
不过对于晚餐结束,这个人死皮赖脸不愿意走这件事,她还是要拿出原则来的。
好不容易赶走温启珩,和煦抚着被吻得酥麻红肿的嘴唇,一头撞在门上。
“坏人!”
作者有话要说:端午节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