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修习过心理学,于是见东方不败此等行为自然地归结为,缺乏关注,身心孤独,需要人陪伴关心才做出这样的举动,连连点头称是,对于自己满脑门的汗水和已经湿了的里衣一点也不在意。
“哼,也不知道是谁对本座说他聪明无双,在本座看来不过是大笨蛋一个。”说着,东方不败朝着凉亭走去,杨新很是自然地跟在他身边,看着东方不败扬起的嘴角,甚至轻快的脚步,再次觉得自己做对了,至于东方那么恶劣的玩笑,自己被吓得半死的心情,在杨新看来,算不得什么,只要东方能够一直保持这样的心情,他才不在意对方做什么。
“诺,擦擦吧,胆子真小,”一条白色手绢出现在杨新的面前,接着依旧是东方傲慢的话语,杨新愣了一下,乐呵呵地接过,东方的可爱温柔在越是与之相处之后就更能够深刻的体会,用袖子胡乱地抹了一下脑门,然后撇了东方不败一眼,发现他依旧坐在凉亭里,神情怡然地看着远处的风景,这才小心翼翼,万分珍惜的将手绢折叠好,揣进自己的怀里,随后若无其事的坐在东方不败的身边。
殊不知他这样的小动作怎么会逃得过东方教主的眼睛,看着远处青山的东方不败眼里尽是笑意,这厮,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就开始搜集自己给他的小东西,还以为自己没有看见,哎,这傻呆呆的样子是挺可爱的,不过,还是待在自己身边的好,要不然,被骗了给人数钱都不知道,东方不败心情愉快地为自己找借口。
两人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有时候即使是两人都不说话,气氛也不会觉得尴尬,只是,悠闲的日子总是短暂的,已经想起自己还当着教主的东方不败,被别人觊觎教主之位的东方不败,在这天晚上收到密报之后,开始办起正事来。
“东方,情况不好吗?”杨新笑眯眯地问道,一点也没有被东方不败阴沉的脸浑身冰冷的气息所吓倒,凑了过去,“不会是所有的人都判教了吧?”
“怎么可能?”东方不败被杨新这话逗乐了,斜眼看着他,“在你眼里本座就那么没有威信吗?”说到这里,东方不败十分没有好气地伸手,拉着杨新的衣领,让他更加靠近自己,在看到对方眼里出现的慌乱还有脸上突然出现的红晕时,顿时觉得自己狂跳的心不算什么了,笑得异常媚人又带着诡异的危险,“杨新,你这是在看本座笑话吗?”
好好看,此时的杨新稍微花痴一下,随即摇头,怕东方不败不相信,两手都用上了,不停的摇摆着,刚刚沐浴过的东方,身上的味道怎么就那么好闻呢?“怎么会呢?我只是关心东方,所以才会开口询问的,真的。”努力睁大眼睛,让里面黑亮的眼珠不停地散发真诚的气息。
“是吗?”东方似乎玩上隐了,明摆着一副我不相信的模样,“可我听着你刚刚说话的时候怎么都觉得你是在幸灾乐祸?”虽说是问句,可东方不败那肯定的语气以及眯起的眼眸,都似乎在肯定他刚刚所说的那句话。
“是,”杨新点头承认,“不过,不是对东方你的,而是对其他的人,胆敢与东方为敌,就是不知道那些人有没有做好下地狱的准备。”
“油嘴滑舌。”可不得不说,杨新的回答令东方不败十分满意,“不过,还真让你这个乌鸦嘴说对了,”放开杨新的衣领,推他到一边坐下,“任大小姐对平一指很不错,想将其拉入麾下的心昭然若揭,而平一指似乎立场不是很明确!”说到最后,东方不败嘴角的笑容渐渐变冷。
“哎,”杨新用手支着下巴,看着桌子上摇晃的烛光,一副忧国忧民的纠结模样,“东方,那任盈盈明显就是仗着你的宠爱,开始肆无忌惮了,你可不能再纵容了,养虎为患,即便是个母老虎,谁知道他会不会再勾引一个公老虎。”
杨新苦闷自己这话真正的意思只有自己明白,说完之后,神色担忧地看着东方不败,嘟着嘴,意思很明显地告诉东方不败,你该给任盈盈一点颜色瞧瞧了,免得她妄想爬到你头上。
东方不败很是愉悦地将杨新的表情理解为吃醋了,若是杨新在自己面前对另外一个人好的话,东方不败一想到可能会出现那样的场景,眼眸一暗,杀意被垂下的眼帘遮住,等掩饰好情绪之后,才再次开口说道:“你若换做是你,会怎么做?”
“嘿嘿?”一听东方不败这话,杨新一脸的奸笑,不过那故意耸动的肩膀在对方眼睛淡淡一扫之后,停止,“还是东方你说吧,若是我,那样的白眼狼,捧得多高,我就会让她摔得有多重的,想想那女人若是没有魔教圣姑这一称号,哼,我听说她的武功似乎是不错,可女人终究是女人,对付起来容易得很,关键要看东方你能不能狠下心!”
杨新说得很是明白,东方自然也知道,他给与任盈盈似乎太多了,虽说自己以前是真心地对待任盈盈,可他东方不败不是傻子,在她如此不识抬举的情况下,有些东西也是该收回来的时候,若不是因为任我行的原因,他这次恐怕就会下杀手。
想到任我行,东方不败的神情有些复杂,恨肯定是的,不过,想着他在那暗无天日的地方待了那么多年,更是多了几分嘲讽和畅快,你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