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两三天里,东方不败和杨新两人游遍了洛阳各处自然风光,名胜古迹,杨新烧包的时候会从自己的脑子里选几句勉强合景的诗词,学着文人墨客的酸腐样子摇着扇子说上几句,逗得东方不败哈哈大笑,跟着是一顿毫不留情的鄙夷嘲讽,杨新却丝毫不生气,甚至还乐此不彼。
东方不败兴起之时,也会在山林间翩翩起武,轻灵地身姿欢快地掠过山间,无数的银针尾端连着红色的丝线在青山绿水间任意的穿梭。
每每这个时候,杨新就会找个视线良好的地方,用手支着下巴,带着傻呵呵的笑容,一双眼珠子紧紧地跟随着东方不败的身影,他最喜欢看如此自信的东方不败,灵活修长的手指拨弄着那长长的红线,俊朗的脸上带着明媚没有一点阴暗的笑容,眉头舒展看没有半点的烦心,勾起的嘴角,牵动着薄薄的红唇更加的性感,一双狭长的眼睛带着摄人心魂的光芒,阳光下白皙的皮肤染上几分朦胧之感,红色宽大的锦袍,鲜艳夺目,乌黑顺滑的长发已经到了腰际,随着东方的动作划出一波接着一波的优美弧线。
就是仙人之资也不过如此吧,杨新越看越痴迷,心中感叹,却也不敢出神,否则,在不定时的时候一定会有一根银针突然脱离原来的轨道,冲他而去,那可是东方不败的针,又因为自己有着风清扬的功夫,东方可是一点也没有留情,所以,杨新被甜蜜与痛苦同时折磨着,而东方不败美其名曰是锻炼杨新的反应能力。
杨新的甜蜜是因为东方的风华越来越迷人,他一分一秒都不想错过,痛苦的是这样的东方只会让他沦陷得更深,沉迷其中不能自拔偏偏又要随时保持清醒,提醒自己不要太自私的同时还要防着东方时不时的暗针。
相对于杨新的矛盾,东方不败这些日子可就自在得多了,即便将自己的武功挥洒到淋漓尽致,他依旧会抽出那么一点空闲,观察杨新,感受到痴痴的眼光随着自己转动,他就觉得很是满足。
东方不败即使是在梦里也从来就没有想过自己会跟杨新在一起,即便随着越来越久的相处,他们各自的感情两人心里多少有些明白了,却都默契地没有说破,先不说杨新那厮知道自己那到疤之后会不会介意,会不会嫌弃,就他自己那一关,东方不败就迈不过去,明明是大好的男儿,却亲手将自己弄成如今这样不男不女的妖人,身体上的变化他本就已经够嫌弃了,谁知道后来心里都慢慢开始变化,喜欢男人他并不介意,可是为什么有时候他竟然会希望自己是个女儿身?这件事情即使是东方不败自己如今想起来,都觉得羞耻,接受不了,似乎那到伤口似禁锢了他所有的骄傲,潇洒甚至是生存的希望,所以,东方不败只能将其尘封,自己都不敢揭开的伤口,又怎么敢将它暴露在别人面前,特别是那人还是心爱之人,就更加不可能。
只有杨新这厮,东方不败也不愿意去想为什么这人看着自己,就比如现在,视线里那么明显的爱意却一直不开口的原因,不过,这样更好,东方不败嘴角勾起一丝笑容,若是仔细看,便能从他的眼里发现难得的调皮与狡黠,他承认自己依旧是个自私的人,即使不能像自己想象的那样有个美好的结局,他也要让杨新的目光随时都在自己身上。
可显然,即便是在心机算计上杨新要比东方不败厉害,不过,在感情上,杨新就是个白痴,否则的话,他也不会到现在都没有发现东方不败对他的心意,也不会自以为是地将东方不败把自己留在身边,甚至同床共枕归结为自己接近东方取得他的信任计划大成功,半点都不觉得东方对着自己笑得那么好看是因为有着跟自己同样的心意,这厮还在暗自得意自己及时发现对东方的心意,将之掩埋,没让东方发现,殊不知自己的眼神有多么火热。
随着东方不败的那一笑,高处的他一瞬间就像是断了线的风筝,极速地往下掉。
而这边看得痴迷的杨新,一个激灵,心一下子就被提到了嗓子眼,身体比脑子更快地做出反应,向离弦的箭一般,朝着东方不败下落的身体飞了过去,见到随着东方身体下落而不断折断的树枝,心疼得不行,更是急红了眼,加快速度,终于,在第一时间将东方不败接住,安全落地。
“东方,你怎么样?是不是受伤了?”杨新焦急地问道,对于内功这玩意,杨新身体里虽然有,可不代表他了解,想着以前电视里那些高手受了内伤,轻的都要吐几口血,重的就直接死亡,再加上东方的功夫那么诡异,心里十分担心面前的人会走火入魔。
殊不知,他刚才的反应东方不败一一看在眼里,听到杨新的问话,心头很是温暖,但东方不败就是东方不败,长期养成的性格是不容易改变的,在加上要谨记心头的那一把锁,所以,即便是心里很满意,很开心,很幸福,还是动作利落地从杨新身上下来,站在杨新面前,神色鄙夷又带着几分高傲地说道:“你觉得本座会受伤么?杨新,你还真不是一般的蠢,怎么每天每次都上当。”
“是,是。”杨新直到这个时候才想起来,前几日东方这样来过好几回,自然知道东方是故意的,不过,心里却一点责怪都没有,反而很是心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