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是漫长的。
不知不觉间,袁沫沫抱着牛皮袋沉沉地睡去,待她醒来时已繁星满天。
揉揉惺忪的眼睛,她迷糊地环顾了四周,依旧静悄悄的没个人影。按这状况看来,要不卓承亚还没回来,要不就是来了又走了。
来了又走?想到有这可能,袁沫沫不禁有点懊恼自己的贪睡了。
她伸了伸懒腰,活动活动睡得酸软的筋骨,视线无意间扫到墙上的挂钟,动作顿时慢了下来,纠结着该走该留。
9点半了?还要等下去吗?可是明天上午有一门课程考试,不能翘!要不明天再来吧!反正都知道地儿了。他要是再逃,那她就再追呗!
打定主意后,她小心翼翼地把牛皮袋铺平放回原地,重新拉下帘子锁好门窗,提着包包赶公车去。
还好陆家的别墅离a大也不算太远,约半个小时的车程就到了。
许是心理作用,袁沫沫总觉得道路两旁的树影特别阴深,无人经过的大道格外寂静,静得让她心底发毛。
咽了咽口水,她用力地抱紧包包,不自觉加快脚步。直觉告诉她,必须马上离开这无人的路段。
校门已隐隐在望,就在她以为能平安越过这诡异的路段时,一只魔爪冷不防地拽着她的手臂,用力一扯,把她直往路旁的灌木草丛带。
突如其来的拉力扰乱了她的重心,令失去平衡的她直直跌进灌木丛中。她想呼叫,可对方的反应更快。她还没张嘴,一只大手已死死捂着她的嘴,令呼救化为“呜呜呜”的嘤咛。
显然对方不止一个人。就在她与草地亲密接触的那一刻,已各有一双大手死死钳制着她的双手和双脚,令她动弹不得。
遇袭后的第一反应是呼救,紧接着就是挣扎。可无论她怎么挣扎,都无法挣脱手脚上的禁锢,仅为白嫩的肌肤增添几道淤青罢了。
呼叫被堵,挣扎无效,此刻的她已完全沦为俎上鱼肉,任人宰割。
慌乱渐渐为镇定所取代,眼中的惊恐化为水般的沉静。她在观察,她在等待,观察这伙人的真正意图,等待脱困的时机。她一个弱女子对上数名壮汉?不现实。倒不如留着力气等待有利的时机反扑更划算。
只是她的泰然自若似乎更让那几个男人不爽,其中一个男人忍不住压低嗓音道:“挣扎啊!你怎么不挣扎了?还是你天生淫,荡,早就逼不及待等着老子上了?”
此话一出,几个男人也跟着淫,笑起来。缚着她手脚的大手更是乘机摩挲着她细滑的肌肤,那恶心的触感令她顿时鸡皮疙瘩掉满地,可脸上依旧平静如斯。
他们想轮了她?厌恶仅一闪而逝,沉静的水眸立马又回复波澜不兴的状态。略略数了一下灯光下的黑影,心不禁往下沉。至少有五个人……一对五,毫无胜算!难道她就真的就这样被轮了吗?不!肯定有转机的!
“嘶!”身上的衣服毫不留情地被撕开,露出纯白的胸罩,一双双色迷迷的眼睛定定盯着那片上下起伏的浑圆,一只大掌已逼不及待地覆上,疯狂地揉捏着。
拳头紧捏着,袁沫沫紧咬着牙,咽下哽在喉咙中的屈辱,继续维持着表面的沉静。反抗,哭泣,愤怒都只会激发男人的兽性,只有毫无反应才是浇灭男人**的最佳武器。
突然,身上的恶心感突然消失,一声憋着怒火的低吼响起,“他娘的!难不成这女人是性冷感?一点反应都没有!”
“头儿,管她有没反应。咱们快点完事回去覆命得了。”话音刚落,已开始有人撕她的裙子。
复命?不是偶然,是有计划的?不行!得想办法逃!再这样下去,真的要被轮了!
张口,用尽吃奶的力咬捂着她嘴的大手,趁着男人们被那声惨叫分心的档儿,她腿一弓,膝盖往上一顶,正中准备压往她身上男人的命根子,直痛得那人捂着命根子弓身跳离她身边哀号着。
这一突如其来的剧变,令准备施暴的男人们一时反应不过来,呆愣的呆愣,哀号的哀号。
而袁沫沫则逮着这机会拢着支离破碎的衣服残骸冲出灌木丛。刚好此时正好有一抹身影从远处走来,她不喜出望外地往那个方向冲去,并扯开喉咙求救道:“救……”
才刚呼出一个音节,头皮就传来一股撕裂的疼痛中断了她的呼救,与此同时一只条手臂已勒着她的脖子把她往灌木丛拖。脖子上的手臂刚好卡着她的气喉,别说叫喊了,气都差点透不过来了。
也许是她运气好,刚才那一系列动静竟真把那道人影引来了。看到那道人影越来越近,几个男人有点急了。
“不是清场了吗?怎么会有人?放风的小五呢?”
“头儿,联系不上小五。现在怎么办?撤吗?”
“快到手的鸭子难道还让她飞了不成?这事再办砸,大小姐非剥了咱们的皮不可。”头儿沉默了数秒,把心一横,下决定道:“把那家伙放倒!咱们这边尽快完事走人。”
“是!头儿。”
话音刚落,他们密谋放倒的人影已笑容可掬地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