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又是拍又是哄。
柔声细气的,脸上闪着圣母的光辉,还嫌不够,解开衣服把“奶嘴儿”塞到长征嘴里。
咕咚,咕咚,一阵酣畅淋漓的吞咽声,长征终于停止啼哭,抱着圆嘟嘟的“奶瓶子”,心满意足地享受纯天然无污染无添加的优质母乳。
辛博唯有点尴尬了,转过头,偷偷咽一口唾沫。
这混蛋小子,本来这两嘟噜是专属于他辛博唯的,结果现在被混小子抱着没完没了地喝,真特么不像话!
逆战睡着了,岳红和武苓心抱他进屋,外面就只剩下叶菁和辛博唯。
婴儿香酣的吞咽乳汁声挠得辛博唯一阵心痒痒,忍无可忍,伸长脖子巴巴儿地朝叶菁怀里瞅。
混蛋小子含着就不松口啊!眼看着眼睛都开始犯迷瞪了,还紧紧地抱着,一点都没有要放开的意思。
叶菁被辛博唯瞅得掉了一地鸡皮疙瘩,瞪他一眼背过身,“他最近养成坏习惯,不叼着奶嘴儿睡不着,长牙呢,大概牙龈痒痒,总是咬我,是不是应该买安抚奶嘴儿给他了啊?辛博唯一阵恼火,这混蛋小子,抱着不松口也就罢了,他,他还咬!
那么美好的东西,又大又软又香,还能往出冒甜滋滋的汁儿,混蛋小子,他怎么下得了口!
一伸手,毫不留情把小脑袋搬开,板着冷脸嘀咕一句:“长大咬你媳妇儿去!这是我媳妇儿,谁给你的权利让你咬,混蛋!”
“你……”
叶菁哭笑不得,还没来得及拧他耳朵呢,受了委屈的长征嘴巴一咧,哇啦哇啦又是一阵好哭!
武苓心脚步麻溜儿从屋里冲出来,边跑边问:“怎么啦?不是要睡嘛,怎么还没睡着?”
叶菁面不改色心不跳,镇定回答:“没事儿,奶水惊了,他吞咽不及,呛到了不高兴,这小子脾气大着呢!”
当初孩子刚出生时,叶菁怎么也出不了奶水儿,结果方医生两剂汤药还没喝完,得,跟她嫂子一样,汩汩涌涌的成了奶泉!
武苓心一边帮着哄长征,一边数落叶菁:“给孩子喂之前你得先往出挤一点,等那股子冲劲儿过了之后再让孩子喝,奶水这么多,用不着心疼!”
“不是心疼,”叶菁动作娴熟揉着没喝的那边儿,以防止长奶疖,“他一饿起来哪能等得及啊,妈妈又不是不知道!”
“也是哦,这小家伙跟饿狼似的,性子急脾气大,确实不好伺候……”武苓心自言自语嘀咕着,眼睛一亮有了主意,啪地拍了辛博唯一把,“你这趟回来最起码得住几天吧?这几天你就帮着你媳妇儿往出嘬,别总呛孩子,委屈了我的小长征,心疼死我了!”
“啊?”辛博唯正目瞪口呆瞅着叶菁动作野蛮地揉咪咪呢,忽然被武苓心这么一拍,荡漾到九霄云外的心神儿顿时飘回来,咕咚一声落到地上,冷汗涔涔问:“嘬什么?用什么嘬?”
“嘬奶啊,用嘴嘬!”
……夫妻双双被雷翻,倒地身亡……
辛博唯这家伙,贼就贼在表面儿看似一本正经,脸板的跟二五八万似的,颇有他爹的风范,可进了房间关上门,屋里只剩他跟媳妇儿,顿时原形毕露,动手动脚耍流氓,直截了当抖彪悍,要多邪恶有多邪恶!
可现在不一样了,屋里多了个小长征,说哭就哭,说饿就饿,说拉就拉,无纪律无原则,公然跟纪律严明原则板硬的老爹叫板啊!
好不容易熬过吃晚饭,抱着儿子拥着媳妇儿进房间,匆匆忙忙冲了个战斗澡,一个多星期没见过媳妇儿的辛大队,心急火燎冲出浴室,身上的水还没擦干呢,拽着媳妇儿就往床上摁!
“儿子!儿子!”叶菁慌慌张张地往开推,嘴巴立刻被捂住,变为几声软软的唔唔。
辛博唯噙着那两片柔软的唇瓣,狠狠地吮着,一只大手早就迫不及待从叶菁恤衫下摆往上身,一把逮住一嘟噜,哼哧哼哧喘粗气,“儿子已经睡着了,别管他!”
话音未落,婴儿床里就有了动静。
叶菁耳朵尖,连忙挣扎着要去摇晃婴儿床。
可是辛博唯早就把脑袋钻进了她的衣服,一口含住,沙沙地说:“妈不是说让我给你嘬吗,我现在就嘬!”
“嗯……”麻酥酥的感觉倏忽从胸前扩散开,叶菁哼唧一声,顿时瘫软在床上,浑身再也没有半分力气。
军嫂这活儿真不是人干的,十天半个月见不着人,特么饥不择食的心都有了!
幸好老公回来的及时……汗涔涔……
嘬就嘬吧,狐狸不管崽儿,她也暂时不操那份心了。
双双晾了那么久,都憋得有些受不住,稍经逗弄便立刻蹿出火苗子,呼呼的燃烧起来!
辛博唯喊着被长征咬肿的小葡萄,柔柔软软捻着吮着,心疼地问:“痛吗?”
“哦……”叶菁颤栗着,哆嗦了一声。
“小狼崽子!”辛博唯恨了一声,于是把对小狼崽子的恨意转移到自己口中,狠狠滴,恶狠狠滴,老子嘬干净小狼崽子的奶瓶子!
甘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