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倒茶……”松开谢天齐的手,刘老把目光转向了严宁,凌厉的眼神仿佛要把严宁看穿一般,好在严宁早就准备,脸上带着谦和的笑容,不卑不亢的接受刘老的审视,好一会儿刘老才收回了目光,带着几分满意,勉励了严宁几句,又开起了潇潇的玩笑,
“是,爷爷,我一定牢记您老的叮嘱,今天是您的大寿,我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潇潇借着给谢天齐上茶的功夫,偷偷的拉了严宁的衣角一下,严宁立刻会意,取出了给刘老准备的寿礼,恭敬的奉了上去,两人的小动作丝毫不差的落入了刘老的眼中,老人的脸上露出了一种慈爱的微笑,很是爽快的收下了严宁的礼物,
“严宁,嗯,这个名字我听说过,有一个社会主义新农村的构想是你提出來的吧,哈哈哈,不简单啊,小小年纪理论倒是扎实……”发话的是一位六十许的老人,很是热切的打量了严宁一番,眼神中透着几分的赞许,
“首长过奖了,一点不成熟的想法,传入了您的耳朵,倒是让我汗颜了……”这人严宁并不认识,也不知道他从哪听到自己这不太成熟的设法,但能坐在这间屋子的火炕上,显然也是国家领导人级别的首长,一点不成熟的想法能得到中央首长的赞扬,严宁还是很兴奋的,但严宁一向谦和惯了,况且这种场合,哪敢大大咧咧的坦然接受,连连摆手,表示不敢接受首长的称赞,
“看看,这小伙子谦虚稳重,天齐是怎么**出來的呢,我家的老大都四十多了,天天忙三火四的, 一点稳当劲儿都沒有,唉,和天齐比起來,咱们对子女的教育却是太失败了……”李总理一声长叹,直为自己对子女的教育失败而感慨,间接的也算称赞了严宁,只是这个称赞直让严宁的额头冒冷汗,您老教育子女可别拿我做比较好不好,这不让我成为众矢之的了吗,
“维新、玉林、广茂,你们都是国家领导,掌管这么大一个国家不容易啊,日理万机的,哪有时间去教育子女,特别是你,维新,这几年可苦了你了,老首长说的好,搞不好经济不是社会主义,但要搞好经济有多难,我这个武夫多少也明白一些,你大胆的去做,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有一些事情必须得改革,不改革沒有出路,不破不立说的就是这个道理……”刘老扭头望向李总理,眼神中透出一种肃杀之气,铿镪有力的话语给予了李总理坚定的支持,
严宁很佩服一心务实于国计民生,不争权不弄权的李维新总理,然而,严宁也知道李总理深化改革,锐意创新的一些激进做法,已经触及了党内某些势力的底限,触动了一些人的根本利益,日益被其它势力孤立与阻挠,甚至连同他自己所在的派系都对他发出了不同的声音,处境甚是坚难,这次借着刘老大寿的时机前來拜访,自然有寻求刘老支持的意思,以期在年后的换届中争得一席之地,继续他的政治抱负,
“谢谢刘老的支持,我一定不负您的希望……”沒有人比李维新更清楚自己的处境了,巨大的压力让他举步维坚,能得到刘老这个国之柱石坚定的表态,却是让他异常感动的长出了一口气,
“沒有什么谢不谢的,都是为了革命工作,国家发展好了,我才高兴,去吧,都去忙去吧,……”刘老毕竟年事已高,话说的多了,声音有些低哑,整个人也变的沒有了精神,李总理几人立刻起身告退,给老人一个安静的休息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