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俊边走边想。要是刘静在就好了。至少她可以给这些幽灵沟通。可以感知到幽灵的怨念來源。
陈俊和小西一路疾走。即刻就來到导演的房间。可是当他们俩站在房间门口时。却看见的是导演大张嘴。眼大睁。双手弯曲跟鸡爪似的向前伸仰在地已经死亡。
就在陈俊和小西看见眼前在这一幕惊诧的愣住时。刘文根疾步赶來。也骇得失声惊叫一声。驻足呆愣住。紧张瞬间他把原本想说的话。咕嘟都给吞进肚子里了。就在这时。从房间里传來异常的响声。三人再次紧张的相互对视一眼。特别是俊第一时间就手指紧扣兜里的海绵体。琢磨着随时准备出击。
走进小客厅。路过卧室三人的目光随意一瞥。就看见卧室里凌乱不堪。他们接着一步步靠近传來响声的地方。陈俊和小西发现响声是从卫生间传來的。小西在前。俊断后。他阻止刘文根靠前。
小西走到卫生间门口。看着紧闭的卫生间房门。抬起脚正欲一脚踢向房门时。从里面传來急促的声音喊道:“俺出來。俺出來。”
陈俊三人乍一听声音。咦。这不是独自离开他们的山杏吗。想法刚刚浮现在脑海。就像故意在应正他们的判断似的。在房门大开时。山杏衣衫不整的走了出來。
卫生间里的人竟然是山杏。陈俊三人无语的看着她低垂头。羞愧得无地自容从身边走过。是人都不难想象。一个女子在一位男人房间里能干什么。俊是过來人。他从山杏那羞煞得绯红的面孔就明白了。她和那位死去导演上演了一出霸王别姬的好戏。
各自低头走到门口的山杏。可能是看见了死亡在门口的导演。不由得发出尖锐的惊叫“啊啊啊……”
刘文根一个箭步上前。急忙护住山杏往身后拉。自己靠近死亡的导演。背对着山杏说道:“把眼睛闭上。出去吧。”
陈俊冷眼看着这个之前纯朴得犹如一潭清水的山里女孩。现在变得有点让他不认识了。心里不由得自问道;她还是那位从山里带出來的山杏吗。
导演无故死亡在门口。死因同样是心肌梗死。导演的死亡跟化妆师和道具的死因大同小异。应该跟山杏沒有任何关系。但是山杏为什么会躲避在卫生间。她躲避在卫生间。导演在干嘛。
在办案人员还沒有來时。陈俊喊住正欲把山杏带走的刘文根。这厮看见女人眼睛都直了。不知道他是故意装糊涂。还是因为山杏的失而复得而忘乎所以了。一时之间居然忘却了导演死亡的恐惧感。拉住山杏就嘘寒问暖起來。俨然就像一对久别重逢的小夫妻一般。
“咳~咳”陈俊故意举起拳头。眸光瞥看着小西给相关方面打电话。话却是对山杏说道:“山杏。这些那些的你不用解释。你就告诉我为什么去卫生间躲避。你在躲避时。导演在干嘛。”
“俺~俺害怕。所以就~”山杏支支吾吾。慌张且面带羞愧神态。试图掩盖什么。故意装出一副楚楚动人的模样儿说道。
“撒谎。你怕什么。难道你知道有‘人’要來杀导演。”陈俊利剑一般的眸光逼视着山杏说道。
“不是的~俺~俺是因为听见门口有敲门声。所以就……”山杏声音越來越小。最后几乎消失在喉咙里。咬紧嘴唇沒有了话说。就那么张红一张脸。把头埋得更低。双手交替撕扯着衣服前襟。低垂而立直直盯着自己的鞋子看。
山杏听见敲门声。导演忌惮害怕是组里人员來看见。就让她去卫生间躲避。然后导演起身來开门……陈俊懒得搭理山杏那一副窘迫样。各自度步寻看四周仔细的思量着。
小西看俊的脸色阴沉。山杏杵在原地也不敢离开。一双原本充满朝气的杏仁眼。此刻闪动着怯懦的眸光。不敢正视任何人。因为办案人员说到就到。到时候反而说不清楚道不明的。他就急忙暗示刘文根把山杏带离开现场。往剧组人员集合点带去。并且叮嘱山杏不能擅自离开。待会找她也方便。
办案人员一來自然是例行办案程序。勘查现场。拍摄、取指纹等一系列的举措。当然除了陈俊和小西知道剧组连出几宗人命案。都不是人力所为。却也不好对办案人员直接讲出來。
当地办案人员对剧组所发生的连起事件。都很无奈。几经查询均是无厘头。再经过小西所属单位的批准。剧组案子由当地公安局。转交给由小西负责的二人特殊案件侦探所办理。也就是说。陈俊和小西以后办理此案件。就不需要再经过当地的办事机构认可。但是也不排除在他们俩需要帮助时。他们还得极尽所能无限制的提供帮助。
当地警方极力配合小西和陈俊。他们当即给他们俩配置了对讲机。警棍、手铐、以及随手携带的尖端武器唯一的一把手枪弹药。
夜幕在不经意间來临。陈俊和小西驻扎在酒店里。和剧组人员同进共出。
D市是四方环山的一座小城市。凹凸不平的街道。老式筒子楼式的房屋。这里民风质朴。放眼瞭望远处。均是一片雾蒙蒙的感觉。
D市不大。才会在短短的时间里。把酒店发生的事件给传了出去。所以在夜幕來临时。街道基本静悄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