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陈俊和小西以及刘文急匆匆赶到剧组人员集中的小型会议室寻找道具时。他们的导演却沉溺在缠绵的温柔乡里。
进入导演房间的是。一位村姑打扮的女子。土气之中却也凸显出一种与众不同的纯朴气质。就正因为此女与众不同且充满野性。才会在偶遇之下。被猎色专家这位大导演给看中。预备作为下一杀青情节女主角的替代拍摄。
娱乐圈有潜规则。潜规则是什么。那就是想红你就脱。想成名你就在导演家床上脱。年轻的女演员想要早日成名。往往要付出其“演技”以外的代价。娱乐圈内的投资方老板、导演。掌握着有姿色演员成不成名的大权。为所欲为就无所顾忌了。文艺界的丑闻往往由此而起。
此女沒有靠山。加上只是在偶遇之中创造出的机遇。所以她似乎过于小心谨慎。她在进入房间时。从洗澡间传來水流和水滴拍打在地面的清脆响声。就知道导演在沐浴中。也知道沐浴之后会发生什么事情。
她不慌不忙的坐在床沿边。手指抚弄着弹性十足的床垫。面色平稳。微微倾身缓缓的躺倒下去。头挨着床上边的枕头。耐心的等待即将发生的事件。
当导演腰间裹了一条纯白浴巾出來时。躺卧在床上的女人已经温顺得就像一只驯服的小绵羊。脱得浑身上下只留下一条碎花布裤衩跟用土布缝制的内衣。
导演迷醉的眼眸直勾勾的盯着。那两条雪白大腿间的神秘之谷。随即颤动着浑身的赘肉。走至床前。伸出一双大手。一把拿捏住那隐蔽在布块下面的凸起部位。手指在触摸到那富有弹性的区域。导演更是浑身热血沸腾。冒火的眼眸就像要把眼前的尤物生吞活剥似的。
躺卧在床上的女子半推半就。娇嗔做作任由这位的长驱直入。床垫有点不堪重负。发出吱呀吱呀的呻吟之声。犹如一袭助欲之插曲伴随着粗重的喘息声。床上男女更是尽兴的上下波动欢腾着。整个房间里都充塞着淫欲的气息。
就在床上男女都预进入巅峰之前兆时。房门突然传來‘哐~哐。’巨大的敲打声响。导演意犹未尽。毫不理会门口的响声。继续酣战……
‘哐~哐’房门似乎有意在给导演作对。也肆无忌惮的大肆发出巨响。床上的男女。都相互停止举动。导演一时也不知道是谁胆敢在他尽兴时來打扰。但是人言可畏他还是得顾及一下。所以在百般无奈各自放弃欲兴时。暗示女子到卫生间去躲避一下。
女子心有不甘的翻身从导演身下滑出。翻身起來。随手拿起床头柜上的抽纸。抹一把身下就仓促的往卫生间走去。
在女子下床闪身进卫生间后。导演也急忙穿戴好内衣裤。佯装刚刚睡醒的模样。懒洋洋的口吻说道:“谁呀。”
门口沒有应答之声。刚刚倾尽精力的导演。在翻身起來是略微感到有些力不从心。弹脚下床摸索到鞋子。心说;尼玛。早不來晚不來。老子在做好事。你就來。看你胆有多肥。老子不把你的工资给洗白白。你跟爷姓。
导演心想的在门口敲门的绝对是刘文根那厮。除了他沒有谁胆敢在悬挂有牌子的情况下。还不知趣的來打扰。除非是瞎子來的。如果是正常人怎么可能会沒有看见门口挂了休息中请勿打扰的牌子。还把房门擂得山响。在整个剧组里可能找不到第二个有刘文根这么愚笨的人了。
导演在走到房门口时。肚子里准备了喷刘文根的话。拉开房门出口就恶骂道:“草泥……”他在脏话还沒有完全骂出口时。突然愣住了。仁立在房门口的表示不是刘文根。而是一个低垂头披散头发遮盖住面孔。浑身素白的女人。
不知道怎么回事。导演在看见此女人时。浑身莫名的惊悸一冷。心脏突然狂跳起來。看此女人那站立的佝偻姿势。脑海里兹生出恐惧感來。人的感官就是那么奇怪。就在导演反应过來比对时。手本能的去抓房门欲重新关闭时。那女人抬起低垂的头來。发丝散落开处露出一张狰狞无比的面孔。
导演霎时浑身一僵神情呆滞住。眼珠子也停止转动似的。木愣愣直勾勾的盯着面前的‘女人’张开的大口。白灰色沒有生气的面孔。无珠尽显眼白的眼眶。
导演只觉得心脏就像撕裂般疼。女人恐怖狰狞的面孔在视线里逐渐模糊。他身子失去平衡。‘扑通’一声重重的倒在地上。意识就像电流短路般迅疾停止。
躲避在卫生间的村姑。等了好一阵。奕听见一声什么重物倒地的巨响之后。一切似乎归于平静。但是还是不敢轻易出來。她还得等导演发出的暗号。才敢出來。
陈俊和小西等人看着死亡的道具。无语的叹息一声。
道具整个身子卷缩一团。已经僵硬跟石化了一般。他的双手高举在额头部位。看他的手指遮挡处。貌似在试图捂住眼睛所看见的什么东西。
道具出事。剧组更是乱作一团。人人都惶恐不安。在陈俊的安排下。让刘文根把买來的大蒜挨个发放下去。让余下的人员都集中在小型会议室里。会议室门口自然放置了预防邪恶能量入侵的大蒜。
安排好一切陈俊和小西就去找导演。因为他们在道具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