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持,但就重要性而言,我们更应该侧重于铁路,以及铁路系统的地铁、城市轨道铁路的发展。客观来说,我们更应该鼓励国民多乘坐铁路,国家给予铁路公司更多的补助,降低国民乘坐铁路的开销,为铁路建设提供更多的有利条件,支持城市轨道和城际轨道交通的发展。冶金、机械、电气、电子、化工是基础工业,它们决定帝国工业的整体水平,而对于汽车工业,我们支持的同时也要采取一定程度的限制,可以考虑征收燃油税,用这部分税收维持帝国公路系统的建设。”
顾维钧短暂的考虑片刻,感觉自己可能会在这个问题上遭遇比较大的国民压力,因为国民渴望成为世界上最强大的汽车大国,其实他也有这样的热情。
当然,不管他在帝国之中的政治威信高到何种程度,他也没有挑战皇帝权威的实力。
顾维钧很清楚自己在这个问题上没有同皇帝进行争论的必要性,也没有这样的基础,他只能默认皇帝的批复,答道:“皇上圣明,思虑极远,非臣等可企及也。”
宋彪并不在意顾维钧的态度,他继续思考了片刻,同顾维钧继续提议道:“关于政府减少基础设施建设投资的问题,我认为是合适的,但这并不意味着国家要减少这方面的投入,可以采取一定程度的政策优惠,鼓励商业机构在道路、电力、水利系统的投资。中央政府在国内的一些资产,在合适的价位可以持续出售,保证政府财政的稳定,以避免政府财政开支在后续还有新增的扩大可能性,不管怎么说,目前的国际环境还是很复杂的。”
顾维钧倒是明白这点提醒,这意味着中日战争不仅还会继续维持下去,帝国还有可能向苏联开战,以目前的情况来看,顾维钧也确实支持帝国乘火打劫,乘机占领哈萨克地区。
顾维钧身为帝国总理大臣和中央国防委员会的副委员长,实际上还是未能深入到帝**事领域的核心区域,他并不知道帝国真正有可能出兵打击的目标是纳粹德国,即便他很清楚长远时间内对帝国威胁最大的国家就是苏联和纳粹德国。
在短暂的考虑一段时间后,顾维钧忽然提及一个七五计划中并未涉及的议案,同宋皇帝询问道:“陛下,关于女娼定性的问题,您如何看待?”
“哦,这个问题啊?”
宋彪有点意外,他倒是没有认真的考虑过这个问题。
出于中国传统文化的影响,帝国一直没有在法律上确认性服务是否合法,既没有出台法律确认性服务违法,也没有明确非法,光复党内部对此的争论比较大,总体上各党派都相对较为保守,希望是能出台法律确认非法,但是完全禁止的可能性也很低。
这个问题就和赌博一样。
帝国没有在宪法上明确这一点,而是将这一法律诠释权下放给各省议会,帝国的一个指导方针是大额赌博和非公开行业的非法赌博违法,像上海、广东、广西、香港都立法承认赌博为特殊许可行业,允许商业机构公开运营,但在绝大多数的内地省,赌博是不合法的。
内地省,目前只有陕西、云南承认赌博合法,实际上,这种布局也是帝国中央内部协调的结果,也就是允许一部分地区保持赌场行业,大部分地区禁止公开赌博,对于非法赌博则抓的很严厉。
光复党毕竟和g党不一样。
娼ji这个事情,你说非法,似乎于情于理都不合适,你说合法,那更不合适。
宋彪是真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他仔细斟酌一番后,同顾维钧道:“如果宪法未有明确条文规定,那就和赌博行业一样,继续下放给各省处置吧,但还是要和各省议会保持沟通,尽量协调,尽可能的限制,局部地区保持一部分的开放和合法管理是可以的。布局上要合理……但也可以采取不同的政策,什么情况下合法,什么情况下不合法,合法如何管理,不合法如何惩治,这些都可以由省议会负责。”
顾维钧则追问道:“若是下放地方各省自决,不知北京府当如何处置?”
宋彪想了想,道:“天津合法,北京不合法,河北暂时不予投票公决。”
顾维钧点头默认这一处置,这基本上和赌博立法的情况差不多,北京和天津两个直辖府相互协调,天津允许博彩业在限定范围内合法,而北京和河北则不合法,此次则是河北省处于中间状态,不急于确认娼ji业是否合法一事。
娼ji业和博彩业不同。
赌博这种事,小赌是国情,不会抓,大赌可以去合法地区公开赌博,这是定期需求,可以计划,而**这种事大多数都是突发事件,不可能说北京客户临时想要嫖一下,还得坐车去天津买单。
法律就是这样。
一个法律是否能够有效推行,很大程度上还是取决于是否贴近生活,合乎民情。
从整体来看,学生运动对赌博业是比较冷漠的,但是性产业则是非常排斥和反对的,很可能会在各地掀起非常大的游行,但那又会怎么样呢?
宋皇帝显然并不在意这样的问题,届时总会有合适的解决办法。
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