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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州市到武德县是没有火车的,徐君然只能在市里的客车站等了四个小时之后,坐着大客车在崎岖不平的山路上颠簸了三个小时,回到了自己两辈子生活过的故乡。
下了客车,徐君然还没来得及感慨家乡几十年的变迁,耳边却响起一个凄厉的叫声
“抢劫啊!”
一个女人的喊声在徐君然耳边响起。
紧接着“啊”的一声大叫,让徐君然的脸色一变!
转过身,映入徐君然眼帘的,是一幕让他震惊不已的场面。
在汽车站的一片空地上,几个人正围着一个年轻男人拳打脚踢,刚刚那一声惨叫,应该就是年轻人被打的时候发出来的,站在他们身边,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正在苦苦哀求着。
眉头皱了皱,徐君然看了一眼那几个打人的家伙,发现他们的年纪都不大,手中拎着碗口粗的棍子,嘴里面不干不净的骂着什么,而周围的人虽然在围观,却并没有阻止,似乎对此已经习以为常了。
“求求你们,我们不要包了,你们不要打我儿子了。”
女人半跪在地上,苦苦的哀求着几个年轻人,地上的年轻人已经被打的鼻青脸肿了。
“哈哈,臭娘们儿,你说你们啊,乖乖的把钱交出来不就完了?非得让爷自己拿,看看,受伤了吧?”那几个年轻人当中,有一个留着长头发的,停住了拳脚,笑嘻嘻的说道。
“给你们!都给你们!求你们放了我儿子吧。”女人把皮包扔在地上,一个劲的给几个人磕着头。
看到这里,徐君然再也忍不住了,把背上的行李包放在地上,随手捡起一块砖头,顺手就扔了过去,嘴里面大喝道:“给老子滚!”
这一瞬间,他并没有想自己能不能打得过这几个人,对于两世为人却都是孤儿的徐君然来说,母亲永远都是一个禁忌的词汇。
“我X!”徐君然的砖头砸在那毫无防备的青年人身上,那人大骂一声,转身就要奔徐君然而来,身后那几个人也撇下那个挨打的年轻人,直奔徐君然。
可还没等他冲到徐君然面前,就听见有人喊了一声:“嘿呀!”
随后,那家伙就好像腾云驾雾一样的飞了起来,一下子砸在了停在一旁的大客车侧壁上面,再也爬不起来。
徐君然也是一怔,可等到他看向那个把年轻人踹飞的身影的时候,原本紧绷的脸色却一下子舒缓了下来。
“虎子叔……”张嘴刚要说话,徐君然却又把那个叔叔二字给咽了回去。
只见一个身高将近两米的身影正站在徐君然的身前不远处,二十出头的年纪,浓眉大眼,国字脸,脸上挂着一个憨厚的笑容。
“君然,你咋回来了呢?”被称为虎子的男人转过头看向徐君然,笑嘻嘻的问道。
徐君然露出一个真心的笑容,对自己重生之后遇到的第一个熟人说道:“我毕业了,分配到县委。”
虎子,大名李逸风,是徐君然父母被下放所在的那个名叫李家镇人,徐君然前世的时候,这位虎子叔叔官至副厅级市政法委书记,盖因他老子李东远退休的时候,是江南省委常委、省政法委书记。
而李东远,则是徐君然上辈子得以升任市长的助力之一。
武德县这个地方,是整个全州市最为贫瘠的地区,用穷乡僻壤四个字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即便是县城,也只有县委县政府才是三层小楼,听说还是解放前就留下的,剩下的,大多数都是那种平房,甚至还有草房呢。
而俗话说的话,穷山恶水出刁民,越是艰苦的环境,老百姓的对于统治者来说,就越难管理。
武德县,就是这样的地方。
在武德县当中,一共有五个镇、六个自然乡,而在这些乡镇当中,主要构成他们的,就是宗族。
以李家镇为例,大部分人都是姓李的,李姓自然也成了李家镇的大姓,像李东远和李逸风父子,就是出身李家镇。
这些宗族之间的关系不同,但是内部却是极度团结,一家有事,家家出力。
徐君然的养父就是出生在李家镇,他的父母是被跟随着那一批被下放到李家镇的知识分子一起来的,只不过跟别的蹲牛棚做苦力的“臭老九”不一样的是,养父的父母在李家镇的威望,甚至于高过了李家宗族年纪最长的那几位族老。
这一切的原因,是因为当年李家镇曾经发生了一次流感,对于现代人来说,流感不过是到医院打上几针的小事罢了,但在六十年初期,这种急性呼吸道传染病是能要人命的。短短不到一周之内,整个李家镇有七成的人口出现了发热、头痛、流涕、咽痛、干咳,全身肌肉、关节酸痛不适等等症状,甚至有人开始转为肺炎或胃肠型流感。
徐君然养父的父亲为了帮助这些从来没进过医院的山里人,冒着生命的危险进山采药,终于找到了可以医治流感的草药。整整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