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之下孟然只好弃了嬴政的长剑,身形向后快速的掠去,为了防止嬴政这是一招虚招,孟然在后退的时候手中长剑也在不停的挥舞,剑花朵朵,在月光的照射之下一片片光芒在墙壁上闪过,煞是好看。
嬴政见孟然弃了自己,确实是得理不饶人往前挥了几剑,剑尖与剑尖在空中交错,叮叮作响,转瞬间两人就对了十几招。
孟然和嬴政之间的战斗,那些传教使们根本就没办法插手,有一个传教使想要借机偷袭,结果却被嬴政抽空一剑给杀了,发出一声惨绝人寰的叫声,给所有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和孟然的战斗依然在持续,两人彼此之间你来我往的打斗着,不过从开始到现在都一直是嬴政攻孟然守,孟然一直处于下风,如果没有出现什么意外的话,最多再过二十招,嬴政就能够击败孟然。
孟然的力气大,所以招式也比较的生猛,类似于大开大合,这样一来使出来的招式也就比较的耗费体力,而嬴政的剑法灵活飘逸,同时还喜欢出奇招,这样一来孟然就多了一丝防不胜防的疲态。
孟然也知道自己的缺点,眼看着嬴政的剑法越来越飘逸,孟然的心里就急了起来,这倒不是嬴政的剑法变快了,而是孟然已经显现出了疲态,握剑的手变得沉重起来了。“不行,再这么下去想要取胜只会是痴心妄想了,只是眼下其他人又帮不上手,这可该如何是好啊?”孟然的心里焦急的想到,天师教的剑法虽然精妙,但是孟然自从学会之后就甚少和人动武,经验不足。
嬴政再次刺出一剑,孟然慌忙躲闪着,见状嬴政大笑一声,很是开怀的说道:“哈哈,今夜青阳镇的天师教教观就此消失吧!”话音落下,嬴政居然弃了孟然直奔周围那些天师教的传教使而去,孟然的体力已经被嬴政消耗的差不多了,就算是让孟然休息一段时间也不可能回到巅峰时刻,而在这段时间内嬴政却能做很多事情,比如将那些一直在自己身边转悠的苍蝇收拾掉,保证不会有一只落网之鱼。
嬴政这一招出乎所有人的意料,那些一直不敢靠近嬴政的传教使根本就没啥防备,结果被嬴政轻易的袭击得手,一下子挂掉了两个。其他的传教使见状顿时大惊,当下也就顾不得刚才孟然说的那番话一个个战意全无只想着逃离这里,越远越好。
这些传教使倒是很有默契的选择了分散逃跑,至少在他们的心里,分散逃跑能够活下去的几率会大很多,要是万一被这个煞星追上来了,那也只能是怪自己运气不好。
抱着这样的想法,只知道侥幸的想着逃跑,却忘记了嬴政根本就不想放过他们,就算他们能够跑出这座教观又有什么用?还不是一样的得面对嬴政无穷无尽的追杀?
这些人分散抛开,嬴政倒是没怎么在意,只要没跑远,嬴政就不会很在乎。速度加快,冲上去解决了一名传教使,长剑从其背后穿过去,拔出剑之后这名传教使便瘫软在地。
嬴政提着剑,望着那些正在逃跑的传教使,眼神里面充满着戏谑的目光,剑尖正在滴着血。“嗬嗬,你认为你们今晚能够逃得了吗?看看吧,这就是你们的下场,怪不得某家心狠手辣了。”说这话的时候,嬴政的眼睛是瞟向那些被放在地下的被神秘人打晕的传教使的,他的主意已经打到了这些人的身上去了。
孟然的心神一震,所有逃跑的传教使也停下了脚步,齐齐的将注视的目光望向了嬴政,却只见嬴政不慌不忙的提剑往地上昏迷的传教使们走去,脸色很是平静。
孟然挣扎着摆了摆手,似乎是想要阻止嬴政前进,只是体力消耗的实在是太严重了,只能在原地不甘的大声吼叫道:“不,不,你不能这么做,你这个魔鬼,你不能这样做啊。不能啊,不能啊。”孟然猜到了嬴政的企图,孟然的吼叫是那么的苍白无力,心慌意乱之下的孟然甚至是忘了周边那些停止逃跑的传教使们。
周边的那些传教使们已经呆住了,愣愣的看着嬴政一步步的向昏迷了的传教使们走进,那些人是和自己生活了数年之久的师兄弟,只是现在他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侩子手一步步的将屠刀伸向了他们。主事师兄的吼叫,他们已经完全听不进去了,呆呆的脑袋一片空白,忘记了去思考。
“扑哧,”剑刃划破衣衫刺中了身体,这声音将所有人惊醒,昔日的师兄弟此刻却是倒在血泊之中,那杀人的侩子手脸上、手上、身上到处都是鲜血,可是居然对其没有半点影响,没有半点感情的双眸此刻盯上了另外一个昏迷的传教使,那眼神之中一股漠视众生俾睨天下的气势让所有人都浑身止不住颤抖着。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望着浑身充满煞气的嬴政,罗阳内心忍不住传来一阵叹息,坐在天师教教观的围墙上,看着下面的一幕幕罗阳的内心就止不住一阵感慨,嬴政的手段和心思至今为止只能换来罗阳一句,心狠手辣的评价。对于一群完全失去了行动能力的昏迷的人还能举起手中的剑,这和屠夫有什么区别?
罗阳心里后悔了,这些正在被嬴政屠杀的昏迷了的传教使都是出自他罗阳的杰作,虽然之前罗阳并没有打算要他们的性命,但是现在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