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就是某家,你们做好受死的准备了吗?”嬴政倒是很不客气的点了点头,这话却换来所有天师教传教使的胸膛剧烈起伏,在别人家门前放狠话,这是欺负别人家无人啊,欺人太甚就是说这样的人。
孟然心中怒火冲天,不过看嬴政这样神轻气定的样子,孟然还真摸不准嬴政的底细,所以只好厉声喝道:“朋友,你这是在欺我天师教无人吗?”
这是孟然希望借助天师教的威信来压住嬴政,让嬴政知难而退,毕竟天师教在齐国的势力不是盖得,敢和天师教为敌的人还真没有几个。只是可信,孟然碰上了嬴政这个外来户,他绝对是第二次听说天师教这个名头,至于天师教到底如何嬴政是真的不知道。
只是,嬴政也不可能拉下脸来问孟然,天师教是个什么东西。而在孟然的面前又不能露出一点异样,于是,嬴政便装作很不屑的样子说道:“与天师教为敌?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天师教会为了你这么一个小小主事与某家为敌?”
孟然顿时语塞,嬴政说的也没错,真要是这件事被天师教上层知晓了,就算是之前自己做的事情都是根据教内的意思来做的,到了关键时刻他孟然也只会被抛弃,弃车保帅,在天师教的教誉前面一个小小主事就算是舍弃了又如何?
在天师教中,这样的例子绝对不会少,孟然所知道的就绝对不会下两件,这些事情之所以没有被暴露出来除了天师教及时的采取了行动之外最主要的是知道这些事的外人都已经到地狱报道去了。
一想到自己很有可能被天师教抛弃,身败名裂,孟然就感觉心底有股寒意在升起。“朋友,有什么话好好说,你今天已经杀了两人,只不过是起了贪财之心,罪不致死啊!”
“嗬嗬,罪不致死,是啊。”嬴政阴测测的说道,话虽然听起来很让人不舒服,可是内容却让孟然如蒙大赦一般,只要嬴政既往不咎,孟然倒是有把握将这些事情捂下来。这心思和神情落在了嬴政的眼里,孟然的这番表现让嬴政心中大定,这显然是心虚的表现。“可是怪只能怪你们是天师教的人,你们不死,某家岂不是要面对无穷无尽的追杀了?为了永绝后患,只能和你们说句对不起了,你们选错了地方、选错了时间。”
“噗呲,”嬴政动手了,那些传教使听着嬴政的话,心里就感觉不是滋味了,感情人家根本就没打算放自己活着离开的,所以很多人就想到了逃,于是嬴政出手了。
这些传教使身上本来就是负伤的,行动间和往日比起来自然是有点笨拙,嬴政隔他们又近,忽然出手这些人根本就挡不住。
嬴政是下了杀心的,所以的传教使都必须死,所以下起手来也就没有手下留情,一剑下去便带走了一人的性命。被杀之人临死前发出一声惨叫,让所有人的神经都紧绷到了极点,孟然的心更是一紧,嬴政用自己的行动表明了他们今天要想全身而退就只有死战,唯此而已。
孟然紧紧的握住自己手中的长剑,眼神之中闪过一丝决然之色,然后大声喝道:“各位师弟,今夜要想活下来就只有死战了,这人根本就不会给我们活路,大家伙并肩上。”
“恩,”很快就有传教使反应过来了,点了点头然后和孟然站在了一起,没有人再想着逃跑,自觉的围在孟然的身边,打定主要要群殴了。
嬴政看看聚在一起的传教使们,也没有什么多余的表现,这些人聚不聚在一起战斗力都差不多可以忽略不计,嬴政之所以让这些人聚集在一起,那是怕分散之后会有落网之鱼。“来吧,一起上,省的麻烦人。”嬴政手挽出一个剑花,继续嚣张着挑衅。
这话像是导火索一般,成功的激起了所有传教使们的斗志,曾几何时他们这些人都是高高在上的传教使,在百姓的心中那是绝对的大人,不管是谁见到了天师教的传教使都会毕恭毕敬的打招呼,可是现在却几乎是被人贬低成一文不值了。
人活世上,不争馒头争口气,有些时候面子丢了,就必须用鲜血找回来。今天嬴政太猖狂了,这些传教使就算是拼了自身性命也要挽回面子。
孟然站立在最前面,整个教观之中还能够站立起来的传教使也不过是十一人而已,这十一人一直跟在孟然身边没有出去行动的传教使随侍在孟然左右,负伤的则是站在后面,这性质其实和摇旗呐喊差不多了。
“今日,便让你见识见识我天师教的剑法。”孟然挽出一个剑花,长剑负于右手臂,剑尖朝上,这动作有点藐视嬴政。在说的哦啊天师教剑法的时候,孟然的脸上很灿烂也很傲然,因为天师教的剑法是值得让人骄傲的剑法。
嬴政嗤鼻一笑,不爽的吼道:“要上就上,扭扭捏捏像啥样?跟个姑娘家似的,要真是惹急了我直接让你们身首异处,真不知道你们是怎样活到今天的。”
嬴政没动,手中长剑却是指着孟然,貌似在说,就你这小样,还敢在大爷面前舞动弄枪,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孟然受此刺激,向前跨了一步,长剑击向嬴政,嬴政侧身用剑格挡在自己的身前,身子却是向前前行和孟然拉近了距离,嘴里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