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什么异动或不寻常,早就传开了,即使是村中地位最高的王村正家,众人也沒少窜过门子,那么唯一留下來众人不知道的,就只有张鸣山家,好看的小说:。
欧阳嘴巴依然在胡侃乱聊,可脑子里却渐渐有了思路,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实在沒啥好呆的,为何对于张鸣山这样有钱的主还要死守,况且他们仅仅是放租便能富成这样,年节前后的皮毛便能赚那么多钱,当欧阳循着思路继续想时,一幕往事突然跃上心头。
他突然想起自己刚刚穿越來此,随着七郎打虎归來去张家交货收钱时在他们院中看到的那一幕,准确的说,是那个神秘的车夫,他头上梳了许多小辫,却隐藏在高领衣服中;他盯着自己和七郎二人,那感觉就如同被毒蛇盯上一般:冰冷、敌视、自信,就仿佛一条守在身边的眼镜蛇一般,你的生死就在他的掌控中,当时那种感觉记忆犹新,只是当时初來大唐便无暇在意,现在想起來......和自己猜到的**不离十。
“八郎,你这当了将军也不衣锦还乡,可是嫌弃咱盘山了,你和你义母义兄家的几次席面俺可都是吃过的......俺就是不懂你为啥不经常回來看看,这两年來也怪想你们的,虽说你们三个都当了官,可俺毕竟是长辈能说叨两句,这人那除了亲人便是相邻最亲近,切莫冷了关系!”说话之人是坐在欧阳对面一个五十上下的老头,两手端着个酒碗碎碎叨叨,这个人欧阳依稀有些映像,却只记得姓不记得名了。
欧阳苦笑,看着老汉端起的酒碗自然知道这是什么意思,那是借着“不常回來看看”的理由要罚自己的酒。
“正是,正是,老陈哥说得有理,八郎你须得自罚三碗!”
“自罚三碗!”
不待欧阳开口婉拒,旁边陪坐的几人已是哈哈大笑着不由分说的起哄,非要凑热闹不可。
欧阳眉头一皱旋即松开,已是计上心來。
“我,呃,!”欧阳压着脖子鼓起腮帮,打出一个响亮的酒嗝,笑脸上有些赧然和尴尬,连连摆手道:“各位叔伯就放过小子吧!小子再喝下去,不是醉死怕也要撑死,这肚子实在沒地方了!”说完又是一个酒嗝,哏的自己脸都憋红了些。
五郎和七郎对视一眼,心头都有些疑惑,要知道欧阳自己就是开酒楼的,那火上烧也是他自创的,岂能酒量浅了去,今天也就喝个半饱,远不到欧阳的酒量上限,那么欧阳此时这么说必然有他的意思,是想要找借口退席了,一念及此,两人笑着起身帮他推却,场面顿时热闹起來。
喝酒的人都知道,闷酒易醉,喜酒缠绵,酒桌上更讲究的是一个气氛,一旦气氛起來,就算平时老实巴交的人也可能做出雷人之举,更别说现在十几个猎户想着法的要灌酒,欧阳他们的什么将军职位早扔到爪哇国去了,所以乍一看,还以为这席面的两群人在拉架呢?
“各位、各位,小子今日便舍命陪君子,谁让咱这是回了家呢?既然推不得,那我就,呃,,我就喝了!”欧阳二话不说端起碗來仰头便灌,第一碗还算下的利索,第二碗可就有些勉强,中间歇了两次,又撒出不少酒來,第三次则纯粹是捏着鼻子往下灌,那个痛苦劲儿,比喝毒药还要难捱。
三碗下肚,欧阳腮帮子和胸前都被酒水浸了个透,他把碗翻过來朝着众人一亮,顿时引起了喝彩叫好声,只见他眼睛费力的眨巴了几下傻笑起來,接着身子摇晃了两下,猛的栽了下去。
众人大惊,生怕欧阳真喝出个长短,呼啦啦的围了上來记得和什么一样。
“噤声,噤声!”五郎弯腰抚起欧阳上半身用手在欧阳鼻前探去,顺便大喝两声。
众人渐渐安静下來,只听到有节奏的呼噜声渐渐响起,轰然大笑,原來是喝醉了,这种情况他们不知道见了多少次,这是喝醉了,啥事儿也沒,但继续喝下去却显然不可能。
七郎随着众人也笑了几声,却感到自己捏着欧阳的手快而隐蔽的被反捏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