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诉说,他现在能做的还只是憋在肚子里,直到万事俱备之时他才会将一些先进的技术和理念抛出來,欧阳只将特种旅所需新式铠甲兵器和一些琐碎物件的制造图纸附了要求交予了楚天,算作一次带有实验性质的生产。
欧阳躺在酒楼四层的木板上,一阵夜风袭來,虽是有些冷冽,却已去了寒气。
夜空如洗,月初的月牙儿斜挂在天上与一瀑繁星交织成了众星拱月之态。
欧阳本是在沉思心事,可不知不觉被这夜空所引,凝目细望,只觉得天空上所有事物都开始慢慢转动,却又什么都不曾动过,这星空、月色、晚风似乎都活了一般,它们就是这黑暗中的主人,在自己身边轻轻起舞,然后诉说着什么?而自己也放佛脱了肉躯,升至极高之处与它们互动起來,不知过了多久,只觉得腹中暖意渐起,如同小溪一般的热流淌遍四肢百骸,抚过身心血脉,将今日來**的疲惫和精神的劳累扫之一空。
“嗯,!”欧阳舒适的伸了个懒腰,用力的骨节处“噼啪”作响,爆鸣不断,那种惬意和舒爽简直无法言语,真是只能意会不可言传。
心中一动,自问多少日沒有过这种清爽脱胎之感,一个月,两个月,抑或更久,欧阳记不清了,唯一能确认的是刚才可不是什么神灵附体,应是自己身上无相神功对于大自然的一众回应,因诸多事忙,自己练起“无相”功來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沒能坚持下來日日不缀,故此从和师父一别后,功力进展甚缓,这么久只看了其中一页姿态穴位等,再也不曾有过那种突跃感。
一念及此,欧阳猛的坐了起來,冷汗涔涔,让他如此的倒不是神功有无,而是不知何时自己竟然有了“惰性”,且是对无相功如此重要东西的惰性,要知道自己后世在特种部队最自傲的一项便是毅力,但是现在看來自己竟渐渐丧失了自己最值得骄傲的东西。
欧阳暗自警醒要将这致命的惰性打压下去。
一边想着,一边从怀中摸出贴身的布带,拎出來时发出轻微的叮当响声,欧阳苦笑,这个布带虽小,却装了不少东西,譬如那“金手指”的手机、连在一起的天佛玉坠和地莲、还有那本裹了几层的《无相》,这三样东西可是自己目前甚至以后最有价值的东西,但其中两样却尚未全解,也不知道需要多少时日才能将这一谜一书破解完成。
正要将东西收拾入怀,不觉怀中另一样东西掉落地下发出一声沉闷的撞击声,扭头一看却是一截只有上半身、尚未雕琢完成的木头人,其上有一个女子,一个小孩,只是两个人物脸部尚未雕刻,只能从其雕刻完成的上半身看出细腻的刻笔痕迹。
欧阳将其举起放在脸上,轻轻的上下划动,一股子埋藏已久的情感瞬间涌出,那两个木人放佛感觉到了这份蚀骨的思念,轻轻的在欧阳耳边诉说着什么?却无法听清。
“你们还好吗?”欧阳摩挲着尚未雕刻完成的木人,眼中散发出柔和的光芒,看了一阵,将这个尚未雕刻完成的一组木人放进特制的皮袋子:“你们到底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