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被素衣公子问的没了话语,脸色由青转绿。
青叶您么鼓。“那是因为,那银子下面烙着我豫家的豫字呢。”答话之人不是别人,而是豫祝,只见他满脸堆笑的走了进来,拱手冲着堂上的县老爷一抱腕,作揖道:“老爷,在下就证人。在下还把豫家的银子带来了,可以容老爷和各位父老乡亲细看。”
豫祝财大气粗的一摆手,豫府的狗腿子笑盈盈地托着满满一托盘的雪花银跑了上来:“老爷,诸位请过目。”豫祝抬手捏起一枚雪花银,向上翻起,把银子的底部展现给众人看:“每枚银子下面都刻有一个豫字。”豫祝将那银子握在手中,再次冲着县令一抱腕:“而那被盗的银子,也确实下面都刻有豫字。所以确是她的夫家从我豫府偷窃无误。”
“你……”谭爱亚想骂豫祝是血口喷人,却见那豫祝得意的笑脸,顿时狠狠地一咬下唇。
“这就奇怪了,豫公子是怎么知道这妇人的夫家抱走的银子下面刻有豫字的?老爷刚刚不是说案子并未审理吗?!”不等谭爱亚说话,那素衣公子再次接话道。
“这……”豫祝笑容顿时僵在了脸上,回头狠狠地扫了素衣公子一眼,这是哪里杀出来的‘程咬金’居然敢管他的闲事。
“其实是这样的,本宫一早看见了那银子上刻有豫字,便起了疑心,于是……”县老爷赶紧出声,替被堵得哑口无言的豫祝开脱道,毕竟他拿了人家的银子,于情于理得替人家办事啊!
只是这素衣公子很不好应付,而谭爱亚也不是吃素的,只是谭爱亚现在并未发挥出本身的实力,才会被人压的抬起不起头来,她一心念这豫若,哪里还有心思与豫祝争个你死我活。“老爷,我夫家被带进府衙这么久,我想见见他……他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与婆婆可怎么活啊!”
豫祝一见谭爱亚那抹关切的模样,心中幸灾乐祸的就差拍手叫好了。这一次可算是报仇了,谁叫这个女人不识好歹,上次居然喊人‘伺候’他吃炭。
“本官……”县老爷可不想趁了谭爱亚的心思,正想着岔开话题,故意拖延。
“知县老爷,不说要审案吗?物证有了,那还是赶紧传人证的好,当然还有那嫌犯来才是啊。”叶青站了这么久一直没有开过口,就听自家主子说了,现在终于憋不住了。他也没比素衣公子差多少,也是语出惊人。
“本官正有此意,来人那,带犯……”再见叶青与素衣公子齐皱眉,县老爷的话都没说全,赶紧改口:“带嫌犯。”喊完,县老爷就小心翼翼的抬起手顺了顺胸口。再这么下去,他这心脏非得被折腾出病来不可。
豫若被带上大堂,小女人就立刻奔了上去。豫老夫人也是冲出了人群,在张大姑娘等人的搀扶下,也迅速地拥了上去。
“豫若。”“若儿。”“大兄弟……”众人边唤边拽着豫若检查他是否受了伤。
当看到豫若毫发未损时,谭爱亚这悬起的一颗心才算落回了原位:“没事就好。”眼中隐隐地泛起了泪光。
素衣公子与叶青彼此相望,重重地一点头。没伤到就好。若是伤了,那这县令恐怕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县令坐在高堂上,抬起手,禁不住使劲地搌了搌额头上渗出的薄汗。心中暗道:好在他听了美人一句劝,要不,这叶大人要是怪罪下来,他还活得了吗?再加上那身份不明的素衣公子,恐小命真得搭里面。“咳。”见他们也该团聚够了,县老爷不由的干咳了一声。
豫若吓的身躯一抖,正要跪,却被谭爱亚伸手一挽,扶在当场,冲着他摇了摇头。那意思就是不用跪,你什么都不用说,一切交给我就好。“大人,民妇可以为夫家作证,我夫家品性纯良,他是断然不会做出这样的事的。”小女人终于恢复了镇定自若,冲着那高高在上的县老爷禀告道。
“他品性是否纯良本官并不知晓,你一人恐怕也是空口无凭……”
“我们都可以作证。掌柜的夫家是好人。”县令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堂下旁听的众人齐声打断。
“就是,这可是咱们豫十县一等一的好人啊。”有人喊就有人附和。
“你们……”县令再也无话可说:“主要是,有这银子为证,你们都亲眼看见他没偷么?有谁可以证明啊?!”问出这一句,再看百姓们的表情,县令顿时心中暗喜。想跟他斗,这些百姓还是头脑太简单了。
“敢问老爷一句,可有人看见我夫家偷了豫府的银子了?”谭爱亚的脑子转的不是一般的快,见县令问,她立刻补了一句。
“这……”这县令长吟一声。
“既无人证明我夫家偷了豫府的银子,那敢问老爷打算拿何来定我夫家的罪呢?就单凭这刻有豫字的银子吗?”谭爱亚嗤之以鼻的浅浅一笑。“那恐怕老爷有所不知,我夫家也姓豫,要这样说来,我夫家还是豫府的二少爷呢。”小女人轻描淡希的一句话,引得众人不由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哑巴居然是豫府的二少爷,实在是没看出来啊。一开始只听说他姓豫,众人谁也不曾往那个地方想。经谭爱亚这一提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