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鹄往回跑的速度飞快,仿佛身后有几十只饿狼在追着似的,看他的脸色,那颜色白得几乎能赶上妹妹的屁股了;喘着粗气,连话都说不成句,
“死了,全死了,好恐怖,沒有活的,他们不在……”
只有彭磊知道他在说什么,其实封印解开的那一刻,那异常的寂静就引起了彭磊的警觉,彭磊当然不需要如普通人那般地眼见为实,他的气旋在第一时间就触摸遍了几乎整个村庄,
沒有活口,仿佛又见到了当初丰伯屠村的那一幕,全村一百多口,男女老少全部是一夜暴毙,连栏中的禽畜也沒有幸免,死人中最惨的还是妇女和儿童,那些小孩几乎沒有一个的尸身是完整的,有的身体上居然还有清晰的牙印,胸腔裂开,心脏都被活生生地掏走了;女人的尸身则都是赤身裸体,连老妇也不能幸免,那些稍微年轻漂亮的,许多都是下体裂开,有的还**了异物;更有许多人是皮开肉绽,胸腹都被剖开,**也被割掉了……
残忍,彭磊的意识突然忽悠到未來,仿佛看见了希特勒那冒着浓浓黑烟的焚尸房,南京城里遍地的血腥,还有那一年,在印度尼西亚,那些贱民针对华人的杀戮……
鹰翔,你他妈的是人还是畜牲,
从來沒有哪一刻,在彭磊的心中涌动这么浓烈的杀意,连站在他的身边,仍然语无伦次、不知道说什么好的姚鹄都忍不住微微颤抖,不由自主地退开三尺,
“不要说了,我知道了,冷静一点,兄弟一定沒有杀过人,是不是,嘿嘿,看來以后你们杀人的机会要多一些了,这些村民是因为我们而死的,大家心里记着,等将來见着那些个凶手,别忘了为他们报仇,”彭磊的心冷了下來,一把抓住瑟瑟发抖的姚鹄的衣领,狠狠地训斥,“把男人都叫上,把那些尸体都堆到一起,随便你怎么处置,烧或者埋,女孩们留在这里,准备吃的,哪里也不许去,这里是夏侯到涂山的必经之路,我们今天不走了,继续在这里休整,还不快去,就你们这个熊样,涂山族怎么可能兴旺,”
有的男人,自尊甚至比生命都重要,姚鹄就是这样的一个,彭磊的一顿训斥,他的脸色迅速地由白转红,身体也不抖了,只不过话还是不会说,只是嗓子眼里挤出几个模糊的音节,举手,拔剑,冲着姚雀和另外的28个男丁嘶喊,也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不过,彭磊听不懂,并不代表大家都不懂,姚雀他们的脸色都在不停地变幻,肌肉也都在不由自主地抽搐,,彭磊刚才训斥姚鹄的话太伤人的自尊了,彭磊骂的是姚鹄,针对的却是大家,大家心里都明白得很,
30个人还是分成三组,好在这个村子并不大,罹难的人口也就只有168人,姚雀他们30个人,几乎都是拼了命在干活,效率还是挺高的,也就是半天的功夫,人畜都埋入了黄土,那些沾染了血腥的房舍也被彭磊一把火烧了,,虽然说证据很重要,但是彭磊现在不想和夏侯讲道理了,
这株昨晚他们作为营地的大树旁搭起了简易的帐篷,四周围上了简单的围栏,彭磊的决定,在这个地方继续休整,直到姚鹄他们把彭磊教的都练纯熟为止,反正饮食有阿娇她们操持,姚鹄他们只要全身心地练怎样杀人就行了,
三天,这个叫小垭村的地方,空气中一直激荡着一股澎湃的杀气,彭磊又浪费了三颗金丹,不惜一切地给姚鹄他们调理筋骨,那30个男人也是争气,仿佛村子里那些枉死的冤魂都附着在他们的身上似的,训练时个个拼命,都把对手当成鹰翔了,
三天,女孩子们的脸上也沒有笑意,她们虽然沒有亲眼目睹那不堪入目的血腥,但是从男人们断断续续的话语中,她们也大概知道了,从彭磊把一把把精美的铜剑分给姚鹄他们的那一刻开始,她们就明白了,她们或许有幸能亲眼见识到一场传说中的战争,
怕吗,说实在的,她们还真是不怕,
有阿娇在,有阿娇的男人在,男人们还会让她们受伤害吗,看那些个男人,一个个穿上了锃亮的盔甲,背上铜臂的强弓,手上拿着锋利的短剑,还有画了恐怖图案的盾牌……一个个凶神恶煞似的,一个个都是盖世的英雄,
彭磊也是不顾一切了,按照他的推断,鹰翔在这里杀戮了之后,一定是回了夏侯城,然后将一切的罪孽全部推到他们涂山族的身上,夏侯不会沒有反应的,很可能几天之后,就会派兵到涂山族去兴师问罪,当然,也有可能是等大典之后……
彭磊当然是要做两手准备的,身边的这30个男人就是生力军,三天的时间,彭磊的刻意所为下,这30个同志绝对都成了这个年代少有的杀手,金丹不是白吃的,有了那丹药的调理,30个男人几乎人人都能飞檐走壁了,对技击的理解更是突飞猛进,人人都可以称得上是以一敌百的高手,,这些人是涂山族未來军队的骨干,万一夏侯族反应迅速,有他们在这里,再加上彭磊布置的阵法,彭磊也有把握在他不出手的情况下,将夏侯的三千大军挡在这里,
看看彭磊给姚鹄他们的装备:锁子连环甲,吹毛断发的越王剑,射程千步的铁臂弓,树脂合成的防爆盾……就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