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红缨的话,也只有李玉和秋燕听懂了,如此提醒,李玉也只得鸣鼓收兵,虽然很是不舍,但也没有办法,李玉也知道,现在你趁着其她几人还不是很明白,算是见好就收吧。。
“好,好好,看你们家小姐都发话了,要是在玩的话,人家可是吃醋喽!”
说话的李玉,趁着车马颠簸的间隙,帮助秋燕拉起了亵裤。自己也是赶忙的一阵忙乎,掩盖好了一切罪证,不过车厢狭小的空间,由于李玉和秋燕两人的鱼水之欢,那满满都充斥了一股緋靡之味。
所有人都看向一脸红晕的秋燕,尤其是兰歌春莺等人好似都明白什么。不过谁也没有说话,看着秋燕,几人也是一脸的兴奋,很多话都想问,可当着诸红缨和李玉的面,有些话还是不好说出口。
不过几人也是从心底祝福秋燕,能被李玉所接纳,这也是她们最终的归宿。这事,诸红缨虽然没有明说,可都知道虽然没有得到小姐的授权,可她们都明白,自己迟早都是这太子李玉的人,只不过是时间上的长短而已。
现在虽然诸红缨说话了,可春兰秋菊等人也算是听出来了,并未对她们有责备之意,只是提醒李玉,府邸就要到了,不要被人看出洋相来,。
“呸,”那诸红缨啐了李玉一口,说道:“谁吃你的干醋?你自己做的事,自己不清楚?”
“快说,不然我们一会儿还有大刑伺候。”秋燕也是童心未泯,看到李玉如此的狼狈,那心里可是别提有多开心了。
“那羽轩,名叫安羽轩,是楼兰国的女王,其实跟我也没有什么瓜葛,是你们小姐吃干醋而已。”
李玉硬着头皮,急急忙忙的说道,也是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
“没有瓜葛?刚才二憨可是都跟我说过了,还不说清楚,你们在城东如何约好幽会的?”那诸红缨很是幽怨的醋味十足的说道。
在宴会的大厅内,那二憨再次见到了安羽轩,所以也很是八卦的,跟即将成为他的女主人细说了在溧阳东门外,相遇,并相救之事,添油加醋的说了一番,二憨强调的重点是他们的杀伐是如何的果断,如何的厉害。
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若是没有宴会上的那段琴歌配合演奏,这诸红缨还是不会有什么想法,可一想到这楼兰女王一进溧阳,就有李玉这太子殿下所相救,这也太有戏剧性了吧。
整个过程好像那李玉都是算计好了一般,所以那诸红缨倒是没有全部相信其的意思。
在听到诸红缨话之后,脚底下操作劲力十足的兰歌,大声喊道:“好啊,你这家伙,竟然敢藏私,若不是我家小姐英明神武、洞察秋毫,还真是让你给蒙骗了过去,就说了这么点事,跟没说一样,还不老实交代。”
说完之后,那兰歌又拿出一支羽毛来,对着李玉的脚底心,就是一番连轰带炸的急速攻击,如此李玉哪里受得了如此的瘙痒,满口的呼喊:“几位姐姐妹妹,你们可不好胡乱猜疑,我和那安羽轩,纯属就是一段巧遇而已。是你们想多了......”
“还不招?”众人开始上下翻飞,对着李玉就是一阵瘙痒酷刑。。
“我的妈呀,本来就是什么事都没有,不信你们可以问问二憨等人,若你们还是不相信的话,再若对我施刑,这分明是屈打成招的节奏啊......”
就这样,在一阵的欢声笑语中,诸红缨等人也渐渐忘却了宴会上的血腥事件。
过了不久,二憨驾驭的车马,终于到了太子府邸的门前,范虎早就在门口迎候。
“二憨,少主在车上没?”
“范虎啊,怎么?今日你当值啊,我们少主不在车上,难道还能去哪,这已近深更半夜时分,少主也没有去的地方啊。”
“少主,喜事啊,喜事......”范虎一脸的欣喜不断的朝着车厢内的李玉叫喊着。
“什么喜事,我这两天尽是倒霉了,哪里来的喜事?”李玉探了头,从车厢内走了出来,跳下车。
范虎看到李玉那样子,吓了一跳,整个那衣衫不整、发髻凌乱,一只布靴好似还没有穿好,脸色绯红,跟平日里的淡然之色,很是不一样。
“少主,你没事吧?”看到李玉的异样,范虎一头雾水,说出了这句话就开始后悔了。
因为范虎看到,在车厢内,还有春兰秋菊四婢女,那样子更是不忍直视。
春莺一边系扣,一边捋着耳边的发髻,内里的亵衣隐隐可见。
兰歌跟春莺一个样,也是衣衫不整,脖颈下白花花的一片还没有围护起来,很是无所谓的兰歌,索性直接下拉,连整理一下都没有,其他书友正在看:。
秋燕,那头发,如同刚从被窝里钻出来一样,乱糟糟的,固定头发的玉簪子此时早已不知掉在了何处,裙摆下的亵裤都貌似没有弄好,一边出来,一边还不停的抽拽着。
菊舞更是如此,下车之时,还夸张两手不断的整理着凌乱的衣衫,这样子好像是刚刚办完什么事一样。
只有最后的诸红缨,却是衣衫楚楚,发髻整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