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思思坐在车厢里,从布帘的缝隙看到刘靆和二憨不断奶比划的手势,以及两人尴尬之色,基本判定,李玉在车上,肯定是遭到了诸红缨四个丫鬟的戏弄,如此夸张的求助,不说也是故意装出来的。。
索性不再理会,坐直了一下,对刘靆说道:“刘靆,若是没事儿的话,那我们可以先行一步了。”
“知道了,典乐大人。”刘靆回过头来,轻声答道。
随即,拉了一下缰绳,催促马儿加快脚步,跑开了老远,渐渐的地离李玉的车架也是越来越远。
再看李玉的车厢之内,战斗依然是如火如荼,这施刑老长时间了,可李玉虽然凄惨之声不断,可就是没有开口。
“红儿,你还是不是我老婆,你就纵容她们这样折磨我吧,有机会了,不,等回去了,定当十倍奉还与你”
诸红缨露出少有的嬉笑之色,命令道:“你们四个是怎么玩的,这受刑之人,貌似没有一点认罪的态度,是不是你们也开始放水了,不好好整治,我看你们什么都别想问出来。”
诸红缨在一旁,非但没有言语阻止,反而更加的斥责春兰秋菊等人办事不利,下手太轻,显然是留有一手,没有对李玉下死手,这样下去,连个屁都别想问出来,还平白无故的便宜这太子,几人别说豆腐都被李玉吃尽,就连肉都被人家吃干了。
“还不说是不是?”经过自家小姐的鼓动,那兰歌先是想出了一个招儿,其他书友正在看:。
几人依旧没有停止对李玉的瘙痒,然后由一人摁住李玉的小腿,另一人直接上前,脱掉了李玉的布靴,趁热打铁,又脱下布袜子,露出光溜溜的脚丫子。
在这么多的女人面前,自己这样的被人脱光了鞋子,还是第一次遇到,如此可是让李玉吓的大惊失色,连连喊道:“救命啊,耍流氓了,你么几个到底想要干什么?”
在被脱掉鞋子之后,李玉开始惊恐的捂住了自己的裆口说道:“不能再脱了,再脱我可就是春光乍泄了。”
“想得美,你要是自己脱光,我们几个还是被你沾便宜了呢,看你样子像是挺保密的,其实脑子里还指不定是怎么想的。”奔放的兰歌说出了一句让李玉心猿意马的话来。
“这是什么,这可是当着自己老婆的面,**裸的勾引自己啊,天哪这要换成哪个男主受得了,还不立马收了这几个丫头?”
李玉看此情景,愤恨说道:“来吧,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
“好,这可是你说的,不要让小姐说我们几个欺负你,这是你自己找欺负的。”那春莺刚说完,李玉重复道:
“来吧,有什么阴招、损招、狠招,都使出来,大不了今日与你们几个死丫头鱼死网破,同归于尽。”
不过李玉说完这话的时候,就开始后悔了,因为这几个丫头,可是远比自己想象要彪悍的多。这想法,还没有完了,随即李玉从心底开始有了惊惧之感,可这感觉还没有敲定,突然觉得到自己脚心,开始传来一阵极为扰乱心神的瘙痒,这种感受可不是一般人所能忍受得了的。。
随着几人的瘙痒的动作的不断,随即各色物件都拿了出来试,车上有的全都试了一边,有腰间的玉佩,有圆扇的扇柄,还有打扫车厢挂在一边的掸子,尤其是这掸子,原本就是用鸟类的羽毛所制。
那轻柔而又似挠非挠的感觉,顿时让李玉感到了一种崩溃
在众位女婢的刺激之下,李玉开始禁不住的浑身战栗,手脚也开始胡乱的抓了起来。
“咦,这是什么东东,软软绵绵,肉肉乎乎,滑滑嫩嫩”李玉顺手捏了一把。
“啊”只听得一声尖叫,兰歌的那副胸器被李玉抓了个正着。
在前驾车的二憨,又是一个胆颤,亏说有了前段的经验,不然这次可真的要栽倒车底下了。
“妈的,早知道驾这车如此的危险,还不如跟刘靆换了过来,这一波一波的事儿闹腾的,在这车上,不摔死也要被吓死”二憨一脸的郁闷,一手还紧紧的抓着车辕架,另一手开始驾车,放慢了速度。
这里面快要掀翻了天似得,马车的速度再若快了起来,还不直接连人带车,直接顺道沟里去。
车内,却是另一番春色。
当兰歌的大声惊叫之后,所有人不禁问道:“我们在瘙痒殿下,你个死丫头,又没有弄你,你鬼叫个鸟啊,我的耳朵都要被你给震聋了。”这是春莺说的话,满是责怪之意。
因为兰歌喊的时候,正对着春莺的耳朵,那冲天一叫,可是把她震的,过好一会儿,耳朵里还嗡嗡的作响。
此时,已经是入夜时分,街上少有行人和车马,兰歌此叫,可是远播数里,就连前面行驶的刘靆都听到了。
“这是咋了,方才是少主,这次又改成兰歌了,这叫声可是让人慎得慌,其他书友正在看:。”
车内的秀才和虞思思、怜儿,几人都不说话,心知肚明,都知道这另类的少主说不定在和几个婢女玩什么游戏一样,秀才看了一眼虞思思,黑咕隆咚的车厢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