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的所长,那才叫本事,那才会让对方从内心里对你折服,你若是拿己擅长之术跟人相比,那有什么意思?”李玉义正严词的说道。
那薛沛柔说道:“殿下所说之言,我们几个何尝又不是不知道,可我们棋御轩拿什么跟人家比啊,除了下棋,还是下棋,因为是弈棋所好,才到诸掌教这里来的,要是礼乐之术,早就去晴雨轩讨教一番了,这琴歌比赛,难不成要我们拿上棋盘与那晴雨轩的虞思思开仗不成?”
薛沛柔此话刚落,众学女也是一番嬉笑,尤其是那珠儿,大声的喊叫,“要开仗吗?这好戏可是不能错过,到时殿下哥哥一定喊上珠儿,别看我年纪小,打架我可是不吃亏的,尤其是带着人打群架,我在直女殿那可是名声在外,你若不信,可以问一下众位姐姐?”
还未等李玉开口询问,众女面色的的恶寒,就已经坦明了一切,这难道还用问吗?
“打什么仗?本殿下说的是琴歌,琴歌,琴歌,懂不懂,是工乐,是音乐,不是,说音乐你们就更不知了,是琴声、歌声啊。我都说了十八遍了,你们玩儿我呢?故意把琴歌比赛,说成了情歌,可还没有搞清楚,现在又说成了干仗,亏你们想得出来?”一时间,众女子的故意为之,可把李玉急的,说话都开始语无伦次。
“我们岂会不知殿下所说琴歌之意,可这棋御轩乃是棋艺之道,而我等都是弈棋之人,你邀我们与那晴雨轩比赛什么琴歌,不是自取屈辱吗?要是我等的话,倒也罢了,可你如此之为,诸掌教都给连赘,沛柔百思不得其解,还望殿下能将原委详明。”
“沛柔小姐,你说的那是在我来之前的才会出现的情况,现在不是我来了嘛,如果有本殿下在的话,你说的那些问题已经不再是什么问题了!”李玉说了一番让人很是耐人寻味的话。
“殿下,你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啊,难道你会什么妖术,施法咒语,就能让那晴雨轩的虞思思再也弹不得琴,再也放不出歌,还是能让我等如有神助,弹出的曲子比那虞典乐的还要美妙?”珠儿的一番言语,竟然能意.淫到了这般地步,一时说的那李玉可是哭笑不得。
“你才会妖术呢,这么说来,岂不是说本殿下成为了妖怪之人,这世间哪有什么像你说的妖术咒语,那都是蛊惑人心的一套,虽然本殿下没有什么妖术咒语,但我有办法,肯定会让你们在五日之内,弹出的琴瑟,比那晴雨轩的虞思思,还要动听数倍不止,定会让你们有了与她那晴雨轩一较琴歌高下的实力。”李玉笃定的说道。
听到此言,众女子,眼前皆是一亮,欣喜若狂的对这李玉说道:“若是殿下真的有办法让我等实现了如你所说,可以弹出比之虞典乐都要动听的琴声,有什么条件你尽管开出来吧,凡是小女子能做到的,皆满足于殿下。”
那薛沛柔也是曾跟随一琴师学习过一段时间的琴艺,但就是不得其法,弹出的音色不能说有多好听,但要达到虞典乐的那种意境,那可是万难做到的,而自己也曾求拜过虞思思学习琴艺,但这人很是怪异,对于官宦人家的小姐,一般都是拒之门外,就是说你的出身越好,就越难拜在其下学习琴艺,这也一直成为了这薛沛柔很是介怀虞思思的一个原因。因此才转而开始到诸红缨的棋御轩,学习棋艺之道,含有赌气之意。
在听到太子李玉有办法让自己弹出比那虞思思还要更加美妙的琴声,这可是让自己大快人心的,不说报了当初虞思思不收自己之怨,更重要的是能在琴艺上胜过当世一绝的虞典乐,那将是何等荣耀之事啊,到时不说自己身价百倍,更关键的也是出了一口恶气。
而到这棋御轩前来学习棋艺之道的,除了少数是自己真心喜好,大部分都是跟那薛沛柔有类似被虞思思拒之门外的经历,所以能让他们实现如此梦寐以求之愿,那可真如薛沛柔所说,就是不惜付出再大的代价也是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