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那珠儿的无赖之举,李玉也是无可奈何,只得好言相劝。
“好了,珠儿都是本殿下的不对,你也不要太在意了,我呢,就是说说玩的,你还当真了?对了,珠儿你会弹琴吗?”
李玉往下说的意思,本不该如此,但突然的冷不丁来了这一口,使得当下还在装作哭泣的苏珠莹,立马停下了哭泣般的抽噎,一脸的不解,哼哼呀呀的问道:“殿下哥哥难道想听珠儿给你弹琴吗?”
“先说会不会?”
“珠儿只好弈棋,对丝竹之声不是甚好,所以,殿下哥哥若是想听珠儿弹琴,可是让您失望了。”说完这话的时候,还是一脸的疑惑。
这时,李玉又转过头来,看着众人,期许的问道:“你们在坐的可是会有摆弄的琴钵之乐?”
“殿下,你要是想听弹琴唱曲,可是走错地方了,你应该是去那晴雨轩才对,那虞典乐琴声如雨动人心魂,要是到她那,或许会如你所愿。”这时薛沛柔对李玉说道。
此话刚刚说完,只见那诸红缨的脸色立马就变了颜色,吓得那薛沛柔连连的吐舌头,这才现自己可是当着诸掌教的面,说这样的话,可是犯了大忌,这不是自己没事找事吗?惹怒了诸红缨可比惹怒这太子李玉更为的让人不安。
那诸红缨当听到此话时,也是心有芥蒂,心想,你说你想要听人弹琴,等宴食过了之后,你大可去那晴雨轩听那狐媚子给你弹琴,可现在当着这么多的人,尤其是在自己这棋御轩,你却说要听琴声,这不是给自己难堪,让自己脸上挂不住吗。
要不是眼前还有这么多的人还没有离开,说不定那诸红缨就会立马飙,对那李玉开始一番武力镇压。
当看到诸红缨的脸色不对,李玉吓得赶紧说道:“罪过啊罪过,本殿下先严重声明一下啊,可不是我想要听谁弹琴,你可不能误会我的意图了,本殿下的意思是说,看看我们棋御轩的人,有没有会弹琴的,也好准备几个人,参加我要准备组织的一场比赛。”
“比赛,什么比赛?谁与谁比赛?殿下快说说看。”当听到有乐子,那晴儿和薛沛柔,眼前一亮,急忙问道。
“我要组织一场盛大的赛事活动,到时,你们要帮我通知直女殿所有的学女和学官,都来观赏我们棋御轩和那晴雨轩的琴歌比赛。”这是李玉已经开始站起身来,边比划,边解释。
“情歌?什么情歌?殿下你没事吧,这男女之间的示爱之歌,还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让人堂而皇之的观赏,这事就算有人甘冒风险来听,可也得有人不顾廉耻的来唱啊,殿下所说之事恐怕行不通。”这时珠儿心直口快的说道。
李玉手拿筷子,上前对着珠儿就是一顿敲打,鄙夷的说道:“你个小丫头片子,年纪不大,花花肠子不少,说什么男女示爱的情歌,本殿下说的是弹琴之声和礼乐之歌,合起来就是琴歌。那是你嘴里说的那个污秽之言,还跟我说什么男女示爱,还情歌对唱呢,你到是挺能想象的。”
“殿下哥哥,这次可真怨不得珠儿,你想,方才你明明说的是情歌嘛,而且说的还那么的眉飞色舞,任谁也会往那方面想啊,你一脸的暧昧之色,谁会知道你说的琴歌不是情歌啊。”说话的珠儿还不时的用手揉了揉李玉方才敲打自己的额头,好像李玉打的有多生疼似得。
“殿下,既是琴声,还有歌声,那殿下你说的这个已不是什么稀奇之事了,每年这直女殿都要举行几次像你说的那样,几个礼乐之术不错的学女,都要参加几次我们直女殿内部举行的弹乐和放歌比赛,但每次都是有国子监的官员组织的,从来还没有过个人的行为。”这薛沛柔似乎有点明白李玉的意思,于是就顺势说道。
“殿下,你组织的比赛方准备由谁来参加?”一旁的晴儿问道。
“比赛的双方我早已想好了,就有我们的棋御轩对她琴歌一绝的晴雨轩,你们觉得怎么样?”当说完这话之后的李玉,欣喜等待着众女支持自己的话。
“切!”众女子不约而同的鄙夷之声,像是预先就约定好了的一样,齐刷刷喊了出来,对李玉的肯定,可想而知。
只见薛沛柔旁边的一个女子说道:“殿下,你是真不知还是故意为之,那晴雨轩号称琴歌一绝,别说在这直女殿,就算是到了朝中之上,也没有一个人不知道那晴雨轩的虞典乐,琴歌韵舞,当世无人能及,我们的棋御轩,若论弈棋,那也是声名赫赫,可要是跟人家比琴歌,输赢到是事小,但丢人却是事大啊,殿下你可要考虑清楚了再说。”
晴儿也赶紧言道:“是啊,是啊,殿下你可要想清楚了,拿自家的短处跟人家的长处去拼,结果是显而易见的,我们的琴艺跟人家简直就没有可比性,找着跟人晴雨轩的比赛什么琴歌,到时这人可就丢大了。”
晴儿的话刚说罢,那半天没有说什么的诸红缨,也很是赞同晴儿意见,你要是和那晴雨轩下棋博弈一番,倒还真不怕她捣鬼,保准让她们输的丢盔弃甲,可要是如殿下所说,赛琴放歌,那丢盔弃甲的可是自己了。
“你们懂什么,拿自己所短赢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