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众事皆毕,各有司职的爱卿可按部就班,潜心做好各自之事便好,朕也累了,众卿且散吧!”这时的皇帝李贽脸上倦容更甚,开始催促散朝。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当听到皇帝有了散朝之意,众人也忙是跪安,于是一一退出议政殿。
在皇帝下得龙座,走至偏门之时,突然的转身过来,望着李玉说道:“一会儿玉儿可到朕之御书房一叙,父皇还有些事情要与你详谈。”说着也不等李玉应允,便走了出去。
李玉心中却是上下翻滚,心想,有些事始终是躲不过去的,要来的始终要来,想到此便平复了一下纷乱的心境,开始去往皇帝李贽的御书房,在这时,三皇子投来了关切的目光,知道李玉此去肯定没有什么好事,对于昨日之事这三皇子此刻还心有余悸。
李玉也赶忙回了个宽慰的神色,意思是让其放心,一切都会平安无事的。
在太监吴守礼的引领下,经过了皇宫大内曲曲弯弯的亭台楼阁间的幽深小路,过了花香四溢的皇宫后花园,便来到了一出极为优雅之境,这里坐落这一极为典雅的建筑,与皇宫其他大殿略有不同,几间错落有致的屋阁说不上宏伟奢华,但极具幽雅之意,这里就是皇帝李贽的御书房,皇帝的大多机密之事都是在此商议或出炉的,凡不可张扬、摆到台面上说的事都在此商谈。
进入御书房之内,还是上次李玉来时的场景,基本没有什么大的变化,殿内的青色地板被宫廷的侍女打扫是油光锃亮,李玉站在上面都能看到一个个的倒立人影,还有各色垂挂的丝织屏障,让李玉有点到了染布坊的感觉。
李玉进屋之后,没有见到往日里的亲卫统领何大海站在一旁,想来肯定是昨日伤痕累累的他养伤去了。
随后,皇帝李贽一个摆手动作,在一旁侍奉的众太监和宫女都跪安退出,此时就连跟进来的吴守礼都退出了门外,整个御书房之内,一下只剩下了皇帝李贽和李玉两人。
“朕来问你,你是真傻,还是装傻?”皇帝李贽上来对着李玉就此一问。
“父皇何来如此一问,真傻如何,装傻又如何?终归还不都是一个命苦之人。”李玉上来先装可怜。
“若是真傻,对与昨日之为,朕可不予追究,不了了之。”
“若是装傻呢?”李玉问道。
“要是装傻,朕现在就可治你谋逆之罪,拿出午门斩。”一股威严的气势对着李玉全身压势而来。
面对皇帝李贽不可言状的高压威势,李玉却毫不在意,镇静自若而道:“你敢吗?”
“逆子,休得猖狂,逞口舌之快,我这就将你碎尸万段,你竟敢将朕亲的圣旨当面烧毁,于儿戏一般,皇家的威严何在,父皇的脸面何存,你让朕以后如何统领群臣,如何让臣民奉诏御行?”
“父皇,要杀儿臣,早就杀了,何必等到现在?”面对皇帝的斥责,李玉毫无惧意。
“你以为手里拿了几个武林中的破剑和烂牌子,能号令中原武林群雄为你所用,朕就不敢杀你了吗?”
“我早就说了,父皇要杀儿臣,早就杀了,决不会推至于如今,即所谓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父令子为,子不得不从,李玉我从来没有敢忤逆父皇的意思,可你对儿臣可曾有过一个为君之道,又可曾付之一个为父之义,你若是善待儿臣,我又岂会忤逆你的旨意?”李玉咄咄逼人的言语,说出来,让人听了都有些凄凉。
“好一个狂妄的小儿,难道朕适才让周大人和季丞相为你操办婚事不是为你之好吗?朕让你独居一处,还予以府邸,享受太子之尊难道不是为你之做吗?让你入得朝堂,临朝议政,还赐你不用站立朝堂之上,这是可等之荣耀,你还有何不满足之意?朕对你可是仁至义尽,可谓是用心良苦,却换来你如此之言,难道你就不让父皇伤心吗!”皇帝李贽也连声反问,激动的言语之气喷而出,堪对过了李玉的咄咄之言。
“父皇你不觉得你所说之言,是多么的可笑至极。我何时用你来帮办婚事,你若不操办,难道就没有人嫁与儿臣,你若真是让儿臣自立,独占一府邸,为何还派人监视于我,你若真是一心让儿臣为今后继承大统而准备,参与议政之道,有何苦到现在为之,还说什么用心良苦,不过你言之这句还真没有何不妥,可也算真是用心良苦,把你的良苦用心都用在了如何在与你敌对势力博弈之时,运用好儿臣的这粒棋子,我说的可有道理,今日就敞开了说一番,你也不用在儿臣面前大肆伪装,就直接言明便可,你说是也不是?”李玉声势更为凌厉,直逼人心肺,让这皇帝李贽听的耳膜嗡嗡之响。
“你......”指着李玉,被反驳的一句也讲不出话来的皇帝,气的整个身体都在颤栗抖。
“父皇,今日也没有外人,我李玉就问你一句话,希望你能诚心告之。”李玉看向皇帝,可他此时还在对李玉的愤恨之中,根本就没有答复说还是不说。
李玉也平息了一下自己的心境,满怀柔情之色,奄奄说道:“敢问父皇可有父子亲情?虽然儿臣不知你昨日查抄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