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礼,有礼!“岳飞阳喃喃自语,也顾不得分心于台上精彩的藏品,而是细细欣赏着画作!
夏雨清在一旁听着二人说话,有点云里雾里,忍不住问道:“郝俊,你家长辈是谁啊,这么厉害啊!”
岳飞阳闻言,心中一动,忍不住去看郝俊。
郝俊心中一苦,这臭丫头怎么就没平日的极灵呢,哪壶不开提哪壶,咱郝家祖祖辈辈是从农民传下来的,那哪个能见过此画,还能了解到四川成都的书帖?
这不是给自己个台阶嘛!
他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跟你说了你也不认识,反正他老人家也不在了!”
夏雨清一气,推了一把邱鑫,见好友不理会她,气愤地跺了跺脚。
岳飞阳见此,也不再多问。
不过,一想到此画创作的年代与那些专家大师的评定相差甚远,这百年之差,两个作者的影响力也不可同日而语,光是画作本身的价值就值得推敲。
而他看重的更是这份独到的眼光,若是被人知晓他的判断,从而真的有那么一份书帖存在,这画作的价值就不言而喻,由此,他在这个行业就算是真正的露了一把脸了。
毕竟,他虽然能够举办这样的聚会,但对于那些专家大师来说,依旧算个初入门者,实质上少数的德高望重的大师还真不把他看在眼里,他还就需要这样的画作来增加他的影响力,鼎藏怕是都会因此受益。
想到此处,他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声音极响,想必畅快无比,大手拍在郝俊肩膀上,隐隐升疼,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