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一身正气的坐在金銮殿上,身着九五龙袍,一副威严之象不怒自威。这个时候的乾隆虽然年已古稀,但是仍然不见老态,反而真彩奕奕,思辨更是敏捷,乾隆看着台下的全国各地总督,内心一股孑然之情不禁而生,想乾隆皇帝一生为大清朝立下赫赫功勋,自称‘十全老人’内心的自满之色还是会在脸上不自主的流露。只听乾隆看着众人端坐龙椅之上,严肃的问道;“你们都是大清朝的重臣,能臣,所以朕才让你们督抚一方,朕的子民也是你们的子民,你们一定要尽收本分,勤勉自省,万不可骄傲自满,贪污成性,置百姓死活于不顾,想必大家也知道了,原浙江巡抚陈辉祖贪污成性,现在还在朕的天牢之中关着呢?你们万不可如陈辉祖只为自己利益欺压百姓,欺下瞒上,你们明白吗?”
“臣等明白。”众大臣都匍匐在地用心听着乾隆的每一句话,生怕漏掉了那一句而揣摩错了圣意。
“明白?我看你们不明白。富勒浑?”
“臣在。”
“你可有欺瞒之举?”
“回圣上,臣等一直殚精竭虑忙于政事,丝毫不敢有欺瞒皇上之心。”富勒浑暗道不好,乾隆点名找了自己难道是因为浙江的水患?富勒浑悄悄抬头看看和珅,见和珅一脸悠然的盯着天花板,看都不看一眼自己,富勒浑知道恐怕自己这一关要不好过了。
“阿桂?说说你去浙江督办水务查处浙江陈辉祖贪污时的所见。”
“回皇上,臣在浙江回京期间见到的浙江灾民遍地,尸横遍野,其境况惨不忍睹。”
富勒浑听了阿桂心里着实吓了一跳,阿桂近端时间到过浙江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可是阿桂不是在浙江发生水患之前便已经离开浙江了吗?他怎么会知道这些?
“富勒浑?你可听清楚了?”
“回圣上,罪臣听清楚了?”富勒浑见阿桂已经牵扯进来知道在撒谎也是没有用了,何不来个置之死地而后生?
“说说吧?你最在何处?”
“回圣上,罪臣不应该欺瞒皇上浙江水患的事情。”
“欺瞒?你这不是欺瞒,你这是陷朕于不仁不义之中,朕把子民交给你,你就这么回报朕?”
“启禀圣上,臣不敢,圣上有所不知,阿桂大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阿桂大人所说是不错,浙江发生水患,可是阿桂大人不知道的是发生水患之后,不到半个月的时间罪臣已经把灾民全部安置妥当而且不用国库一两银子。”富勒浑说后段话的时候故意的加强了几分语气,生怕乾隆皇帝听不到他的功绩。
“胡言,一排胡言,我就不信还有能不花费国库银两能安排灾民的。富勒浑你如今还是不思悔改吗?来人拿,把他给我打入天牢听候发落。”
“皇上且慢。”
富勒浑正要开口解释,却见和珅率先开口了,富勒浑知道自己这下的小明算是保住了。
“和珅,你又什么话说?”
“ 回圣上,我们还是看看富大人怎么解释吧?听听也无伤大雅。”和珅悄声道。
乾隆皇帝回头看了一眼英俊帅气的和珅,火气不由的压低了不少,这和珅让人看起来总是这么顺眼。冷静下来的乾隆也明白这或许是真的呢?就算给
“富勒浑,既然和珅给你求情了,那你就解释一下,若是真的话我就饶你这一次,若是假的,两罪并发。”
“谢和大人,事情是这样的,在水患发生一周的时间内,浙江钱塘县接纳近千名灾民,圣上有所不知,钱塘县有个神童,今年年仅十岁就凭借着自己的能量召集钱塘县所有的商贾,利用商贾作坊雇佣工人的方式把涌入钱塘县的灾民全部吸收进了钱塘县,使其有了自己的生活,后来这件事情传到了罪臣这里,罪臣就下令各地以相同的方式接纳灾民,幸不辱命,也是天佑我大清,接下来不到一周的时间灾民已经九成以上都有了自己做工的地方,而且现在的生活已经进入正轨,这实在不知罪臣有心不报,而是事情解决的太快了,压根就不必上报圣上,烦圣上操心了?”
“嗯?富勒浑,你说的可是真的?”
“罪臣不敢再欺瞒圣上。”富勒浑小心答道。
“富大人?你说的那个钱塘神童可是姓李名尘?”阿桂这时也提起了信心,他要是这个李尘的话,他对富勒浑的话也就信了几分,阿桂现在依然记得当初那个自说他不是这个朝代的人,原先阿桂还以为这个李尘不过是个年纪较小一点的江湖术士,可是自从在西湖游过之后阿桂已经彻底抛却了这种想法,也许这个李尘真的有自己的独特之处。
“好像就是李尘。”
“阿桂?你认识这个李尘?”乾隆好奇的问道,听阿桂的口气这个李尘好像有几分的不简单。
“圣上,这个李尘我在浙江的时候曾经见过,次子确实不凡,要是说李尘想起这个主意的话,我倒是相信几分富大人的话。”
“圣上,我看与其这样瞎猜,还不如派人下去查房一番?到时候真相自然明了。”和珅小心的道,都说伴君如伴虎,在和珅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