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吞吐量200万吨的亚历山大港落入德军手中,长期困扰德意军队的后勤问题从根本上得到解决了。德军的石油从希腊直接运抵亚历山大,再也不需要翻越阿尔卑斯山。
英国地中海舰队退到红海后,他们在塞浦路斯和叙利亚的拉塔基亚港还有几艘驱逐舰、鱼雷艇和潜艇。来自克里特岛的德海军航空兵发动了两次旨在清除英国在地中海海上力量的打击,英国在东地中海仅有的3艘驱逐舰被击沉了,只剩下鱼雷艇偶尔发动一、两次打了就跑的骚扰行动,或由潜艇偷偷地发射几枚鱼雷,对川流不息的德国运输船队来说,那近乎干扰而非袭扰,更谈不上压制。
当然,德军也不是一帆风顺的,5月中旬,它出动中程轰炸机对红海也开展了袭击,目标是停泊在古尔代盖的英国皇家海军,第一次遇到大雾,德国飞机压根尔没找到英国军舰,27架He111向古尔代盖发起攻击,共投下97吨高爆炸弹,大火危及古尔代盖,使该镇建筑倒塌一半,700人死亡。
第二天,挂鱼雷的第5联队He111再次出动,在攻击前,先由BV138侦察机打前站,然后由He111飞机以多方位超低空同时进入古尔代盖港进行投弹或鱼雷攻击,30条鱼雷先后投入海中,仅8分钟就将3艘驱逐舰与2艘护卫舰击沉。而He111除一架返航外,损失了26架,都是被舰上的防空高射炮击落的。
幸存的He111摇摇晃晃地降落在开罗以北的希宾库姆军用机场,被誉为“非洲之星”的飞行员汉斯?约?阿希姆?马尔塞尤跳下飞机,对前来迎接的施密斯少校吼叫:“我早说过敌人有先进的高射炮弹,可你们谁都不听我的话。如果你们再执迷不悟,我要亲自告诉元首。”他把飞行服狠狠地甩到地上,独自往外走去。
汉斯与一个陆军女军官撞了个满怀。“你眼瞎了?”他正待发作,却见一个美女站在面前,汉斯一肚子的气烟消云散了,脸上一下子堆砌着笑,上前揉着她的肩膀:“真对不起,撞痛你了吧?”
对方把他的手挡开:“少尉,你说英国人发明了新的高射炮弹?”汉斯忙不迭地陪着笑脸说:“是的美女,你也感兴趣?好吧,你跟我走,我慢慢告诉你吧。”
“好吧。”美女宛然一笑,示意他跟在自己身边,汉斯心花怒放,心想要交桃花运了。跟了几步跑到她前面指着一个方向:“通勤车在那边。”
女军官拉开他,跳上前面的一辆大众车驾驶室,示意他上车。汉斯不解又不舍地跳到车上,坐在副驾驶位置,他意外地看到女军官裤腿上的红线,敬佩地问道:“你是陆军总部的?”
女军官一甩头,发动引擎飞驰在机场到开罗的公路上。风吹动她的红发,发梢不时拂过汉斯的脸,让他心生一种热望。他一动不动地凝视着她,半晌女军官往前一指:“少尉,你看那边风景多好?”
汉斯马上鸡啄米一般点头:“是啊,风景真好,太好了。”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只看见一个牧童赶着一群羊在吃草,并没有什么新奇之处,如果说非要找出什么特别的地方的话,也就是一只公羊爬在母羊身上作活塞动作,频率非常快。
汉斯无聊地收回目光,不由惊叫出声音来:非洲军团司令部。平日里恃才傲物、狂傲不羁的他一脸惊慌:“你,你带我到这干什么?我没干什么事呀,只不过眼巴巴地看了你几眼,这不算什么事吧?”
红发女军官摘下军帽,歪着头甩了下头发,那种潇洒与妩媚让汉斯心里痒痒得忘记了害怕,思想又开了小差:如果把这个女人揽在怀里,压在身子底下,那种销魂的味道……
“看什么看,没见过女人呀?”他的头上挨了她一巴掌,这妞下手挺重的。他想逃跑,转眼一想,我没干什么事呀?既然如此,听她发落吧,“宁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他不由自主地跟在她后面,一双渴望的眼睛盯着急促起落的黑牛皮靴子,升腾起一种冲动,真想把那双小脚抱在怀里……
汉斯被她的那双脚牵引着,不知道经过多少个房间,进入一间大房子里,猝然听到一个熟悉得使人害怕的声音:“冉妮亚,丽达上飞机了?”“她明天返回。”冉妮亚往旁边一闪,汉斯一下子暴露在大首长面前,元首指着他望着冉妮亚用眼睛发问,她站到元首跟前,顺便拍去他肩膀上的一点白灰,指着汉斯介绍道:“汉斯?约?阿希姆?马尔塞尤,你不是老提起他吗,怎么到了跟前却认不出来了?”
“汉斯,非洲之星,我的王牌飞行员。”元首满面笑容向他伸出手,汉斯激动万分地上前伸出双手,手抖动得非常厉害,找了半天才抓住元首的手,并把抖动传给元首。
汉斯抓着元首的手,唠叨着见了到元首感到非常激动,浑身增添了无穷无尽的力量之类的场面话,同时冉妮亚向元首介绍情况,汉斯发现元首心不在焉地听着他的赞美,全神贯注于冉妮亚的解释:“他在机场大喊大叫着要把英国人发明新式炮弹的事情当面向你报告,所以我把他带来了。”
元首朝他点头:“嗯,不错,国家兴旺,匹夫有责。如果大家都是像你一样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