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九点。就在九点的时候。一个名叫浩二的鬼子中尉接到了井上的命令。带着一辆卡车。两辆侉子摩托车。共计二十个鬼子。大摇大摆地在中山大道上开进着。径直朝着宪兵队大牢去了。
浩二前脚刚出门。东条就來到了井上的办公室。
“井上君。今天又要提审那个美国人吗。”东条前脚他进门。就对井上说。
“哦。东条君啊。是啊。将军催得急啊。”井上给东条让了座。
“前天你可把那美国人折磨得够呛。今天再提审。那美国人怕是熬不住啊。可别给弄死了。”东条坐下说。
“不要紧的。上次让美国人尝了大刑的滋味。今天再给他來点文明的。”井上给冬天倒了一杯刚泡好的茶。“來。尝尝中国人的菊花茶。虽然苦。可是能起到明目的作用。”
“嗯。清爽。”东条品了一口。
“东条君。你的摩托车队派出去了吧。”井上问。
“还有那个必要吗。支那人已经吃了大亏的。我就不信懦弱的支那人还敢在大街上动手抢人。”东条边品茶边说。
“东条君啊。这不仅是谨慎。更重要的是诱敌。”井上做了一个用刀砍杀的手势。
“哈哈。井上君真不愧是帝国的精英啊。什么时候都不会走一招看一招。”东条笑着说。
“还请东条君大力支持。拜托了。”井上君站起身。深深鞠躬。
“井上君不必多礼。我这就派摩托车队就是了。不过井上君。今天我不仅要派。而且要派的是两个摩托车队。”东条神秘地说。
“哦。用支那人的话说。这可是双保险啊。”井上喜形于色。
“沒办法啊。最近支那人在城里活动也太猖獗了。将军对城里的治安很是不满意。”东条说。
“东条君。只要我们精诚合作。支那人必定是我们皇军的掌中之物。瓮中之鳖。”井上恶狠狠地说。
“哈哈。”东条大笑。
“哈哈哈。”井上阴笑。
鬼子宪兵大牢里刚接到提审美国人的电话不久。老张头发现大牢里在做押送的准备。立即把消息传出來了。三哥和猛子接到消息。就目不转睛地盯着大牢的大门。
不到九点半的时候。浩二的押送车队进了大门。十几分钟后。押送车队出了大门。
三哥和猛子看见车队出了大牢大门。立即回报月松。
月松接到消息。立即命令特战队的兄弟们整装待发。
不久小六边吆喝着卖鞭炮。边看见押送车队进了司令部大门。小六的心思一下子全被押送车队吸过去了。小六把准备好的三挂鞭炮放在身边。眼睛不时瞥着鬼子司令部的大门。
这个时候。中山大街上。热闹非凡。车水马龙。电车沿着铁轨道开來开去。时不时有黑色的轿车从人群中穿过。拉着黄包车拼命奔跑的苦力们。正在为几张嘴的吃喝奔波劳碌。
大东门的牌坊边。一队鬼子用木栅栏和沙包设着的卡。正在时不时的检查着过往的行人。已经习惯了被检查的城里人。背着包袱的。提着篮子的。挑着担子的。一个个高举着手里的良民证。接受着鬼子的检查。
首义大街上也有鬼子的关卡。就在首义大街的北头。距离老鲁卤肉店也就三四百米的距离。老街上。更是热闹非凡。卖烟的大声吆喝着“大前门、大公鸡啊”。卖伞的举着新进的洋货花布伞热情地招揽着生意。茶摊上坐着三教九流。杂耍摊子跟前围满了看热闹的男男女女。老鲁的卤肉店已经不是过早的时候了。屋子里沒有啥顾客。不过云叔他们几个却还在忙着剁猪蹄子。杀生鸡子。
可这些都似乎与月松沒有啥关系。月松这会儿心里就在等着鞭炮的炸响。月松一支又一支地吸着烟。一杯又一杯的喝着水。
“鬼子军装都穿好了。”月松扫了一眼暗室的兄弟们。问道。
“穿好了。队长。”雷航答道。
“都再检查下枪支弹药。别到时候掉链子。”月松说。
三哥把自己心爱的双枪插在腰带上。可比着鬼子军装。硬是觉得有些不舒坦。
“三哥。你有见过鬼子用德国二十响的吗。”月松对三哥说。
“啊。那倒是沒见过。”三哥说。
“三哥。还不把枪藏在衣服里面。”喜子说。
“哦。是是是。”三哥说。
“鸣鹤。把你那大刀拿下來。”月松又对鸣鹤说。
“就是。只见过中国人拿大刀朝鬼子头上砍去的。沒见过鬼子背着大刀满街跑的。哈哈。”草根儿大笑着说。
“去去去。有你啥事。队长。可是咱拿着这个砍鬼子脑袋顺手啊。”鸣鹤说。
“你……”月松话还沒说完。却听见远处响起了鞭炮声。月松立即聚精会神地听着。
“啪啪啪啪”一阵炸响。虽然距离不近。可这鞭炮个儿大。声儿响。虽然在暗室里。可依旧听得还比较清楚。是长挂的。鬼子押送车队走的是循礼门。
“循礼门。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