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鲁说,
“他知道你是党员,”月松问,
“那到不一定知道,老孙很谨慎,加上我们这个交通站只在特殊时候才启用,应该不知道吧,”老鲁说,
“不管咋样,咱们都得过去侦察一下,待会儿你跟在我身后,他们肯定不认识我,你跟我保持一段距离,万一出现状况,我掩护,你立刻撤退,不必管我,”月松说,
“那怎么行,”老鲁担心地说,
“老鲁同志,我是打仗出身的,随便几个鬼子奈何不了我,你就不同了,放心吧,”月松拍着老鲁的肩膀说,
老鲁想了想,也是啊,让罗队长他们进城,就是要武力救人,特战队的人要是沒两下子,那哪儿能救人啊,再说了,罗队长的显赫声明,那是早有耳闻的,
老鲁点了点头,月松微微一笑,先一步朝同仁堂走去了,
老鲁悄悄地跟在身后,有意与罗队长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在临近同仁堂所在的万国酒店边是,月松后脑勺就有了冷冰冰的感觉,多年的征战,使得月松对危险有着十分敏锐的嗅觉,
月松躲在街角仔细地观察了一下,同仁堂门口那修鞋的心思都不在修鞋上,十几米外摆摊卖水果的,眼睛不是在寻找顾客,而是在留意着來來往往的行人,不远处的茶摊桌子边坐着喝茶的两个家伙,月松一看就知道是日本人,虽然隔着几十米远,但小日本子身上那味儿,月松顺着风儿就能闻到,西边街口还有俩闲聊的,那准时汉奸便衣队的,瞧那德行,就不是好货,
月松抬头看了看同仁堂二楼的窗口,一盆大红色的月季花开迎着太阳开得正旺,月松换了个位置,装作买伞的样子,偷眼看了看药店柜台后面的伙计,那伙计应该就是老鲁说的黄德财,那伙计虽然还在装模作样地做生意,但心里不稳,手脚沉重,月松一看就知道,这家伙有鬼,
月松侦察了一番,就慢悠悠地从另一个街口走出去了,经过同仁堂附近时,月松明显感觉到好多双眼睛在注视着自己,
月松绕了一圈,來到了老鲁身后,月松轻轻拍了下老鲁的肩膀,老鲁吓得差点儿魂儿都沒了,
老鲁回头一看是罗队长,手捂着胸口连连喘着粗气,
“罗队长啊,你可把我吓了一大跳,咋样,是不是出事了,”老鲁问道,
“同仁堂附近都是鬼子和汉奸便衣队,那伙计心浮气躁的,要么就是知道药店暴露了,自己被包围了,要么干脆就是叛变了,”月松说,
“唉,对了,二楼窗口摆的啥花,”老鲁问,
“月季,”月松十分肯定地说,
“月季,那就是说老孙沒出事啊,要是出事了,摆的就是云竹了,”老鲁说,
“老鲁,鬼子特高课的可不是那么傻的,你们这招用得太多了,得换换了,”月松说,
“也是啊,你们天天打仗的都知道了,搞地下工作的咋还不知道变变呢,”老鲁说,“那现在咋办,”
“走,回去再说,”月松说,
“那美国字儿的条子咋办,”老鲁问,
“一会儿路上到书店里买本字典,我來整,”月松说,
“那成吗,”老鲁还沒有遇到过这种情况,加上老鲁的交通站是轻易不启用的,其实也沒经历过多少事,这会儿还真稳不住神儿,
“走吧,再大的坎儿,咱都能过,”月松说着,拉着老鲁就往回走,
一回到卤肉店,月松和老鲁立即到了暗室里,商量着怎么应对这突如其來的变故,
老鲁坐在桌子边上,开始为其他的同志担心起來,
“罗队长,要是那伙计真的叛变了,那跟他们联系的同志不是就危险了吗,”老鲁说,
“这个说不准,咱们不太熟悉他们咋联系的,你还知道其他的交通站吗,”月松问,
“不知道,我只和老孙联系,”老鲁说,
“这样吧,我派几个兄弟出去打探下,”月松说着转脸对鸣鹤他们说,“鸣鹤,你和雷航一个组,三哥和草根儿一个组,喜子和慕容一个组,你们分头出去打探,看有沒有鬼子或者便衣队抓人的,一旦有,不要去救,立即回來报告情况,”
“是,”鸣鹤答应一声,抓起百式冲锋枪就准备出去,
“回來,把枪放着,多有人,只准带短枪,”月松命令道,
“是,”三哥他们答应了一声,开始分批出去打探情况,
月松和老鲁继续商量如何应对这突如其來的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