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袭击,让鬼子宪兵队忙了一整个晚上,鬼子们在城里翻來覆去地搜查着,卤肉店里鬼子也來搜过,可是沒有发现任何可疑的痕迹,忙了一夜,屁都沒闻到一个,袭击皇军巡逻队的人,好像钻到地底下去了一样,全然沒了踪迹,
第二天一大早,宪兵队长东条就到司令部里向松井汇报,
松井也沒有训斥东条,只是站在桌子后面,把玩着短刀,思考着什么,
这时,井上在外面喊报告,
松井应了一声,井上进來了,
“井上君,在你看來,昨夜袭击皇军巡逻队的应该是什么人,会不会跟美国人赖斯有关,”松井将军问道,
“从袭击者使用的武器和撤离的速度來看,应该还是军统的人干的,军统两次企图救人,都以惨败告终,而且损失惨重,我看,这应该是军统的报复行动,”井上分析道,
“将军,我赞成井上君的分析,这段时间,我会让宪兵队加强戒备,不过,为了安全,我认为提审赖斯,应该就在大牢里,不必押送到特高课,”东条说,
“将军,只要我们提高警惕,措施到位,我认为,押送可以照常进行,这样,不仅可以打击军统的气焰,而且可以有效击杀军统的有生力量,”井上马上说,
松井坐到椅子上,从抽屉里拿出白布,擦拭着手中的短刀,
“将军,”东条以恳求的语气说,
松井摆摆手,说:“你们去吧,一切照旧,”
“嗨,”东条和井上鞠躬答应了一声,一起走出了将军办公室,
出了办公室,东条马上对井上说:“井上君,自从抓到了赖斯,城里枪声不断啊,”
“东条君,支那人也很喜欢钓鱼,你手中有饵,很香很香的饵,这可是歼灭敌人的好机会啊,”井上说着微微一笑,向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东条看着井上的背影,说了句“支那人说‘小心玩火自焚’”,就钻进了自己的轿车,
走了一天,超哥他们终于到了罗溪,经过一次大战的罗溪,在鬼子大部队撤走后,很快就从生命通道里出來了,顽强的罗溪人,在月松的爷爷的带领下,在月松两个哥哥的组织下,立即开始了家园建设,
等超哥他们几个到了罗溪的时候,罗溪垮塌的房屋已经重建了,被炮弹击垮的城墙也修复好了,因为世红和小勇到过罗溪,超哥他们几个很顺利的就进了罗溪村镇,走在村镇里,战争,好像已经是上个世纪的事,
井上刚回來办公室,一个准尉就进來报告了情况,
“什么,同仁堂那里的**觉察到了,走,带上便衣队,跟我走,”井上急忙命令道,
“嗨,”准尉答应一声,立即去召集便衣队去了,
井上带着人,火速赶到了同仁堂,窗口的月季花被撤掉了,换上了一盆云竹,
“八嘎,胡队长,立即上去,把同仁堂的孙老板控制起來,记住,人不急着带出來,让伙计不要惊慌,继续卖药,你们控制了孙老板后,就地埋伏,等待來接头的**分子,对了,注意窗口那盆云竹,进去后,立即换成那盆红色的月季,”井上对便衣队胡队长说,
“嗨嗨,”汉奸分子便衣队的胡队长像哈巴狗一样连应了几声,立即带着便衣队的人,分散进入了同仁堂,迅速把同仁堂老板共产党员孙立德包围了起來,
孙立德知道自己暴露了,也知道店里的伙计黄德财是叛徒,可孙立德已经在窗口发出了危险的暗号,所以也就不急着跑了,再说也跑不了,孙立德稳稳地坐在二楼的圆椅上,掏出手枪,用枪口顶着自己的下颌,冷笑着对汉奸胡二狗说:“狗汉奸,张狂不了几天的,迟早被人民镇压,”说完,抬头看着窗外的蓝天,坚定地扣动了扳机,“嘭”的一声闷响,孙立德同志牺牲了,
“顽固的**分子,”胡二狗见孙立德自杀了,骂了一句,赶紧跑过去,把窗口的云竹换成了月季,然后让便衣队的手下把孙立德的尸体藏了起來,弄妥当了后,自己带着便衣队在药店里埋伏了起來,
听到“嘭”的一声枪响,井上知道是同仁堂的老板自杀了,立即骂了一声:“蠢猪,”骂完,一招手,让准尉带着宪兵队的人到附近埋伏了起來,
这一声枪响正好被走在路上,正准备到同仁堂來跟老孙接头,安排与军统的人联系,写英文的给赖斯的便条的老鲁和月松听到了,
月松下意识地把手伸到腰间,握紧了手枪,另一只手拉着老鲁,闪身到了街边,
“不好,枪声好像是从同仁堂传出來的,难道老孙出事了,”老鲁立即反应了过來,
“老孙个你是单线联系,”月松问道,
“嗯,”老鲁说,“我这个交通站只跟老孙的同仁堂那个交通站联系,”
“同仁堂除了老孙,还有别的交通员吗,”月松问,
“有啊,就店里的伙计黄德财,”老鲁说,
“黄德财认识你吗,”月松问,
“认识,我经常去他们店里抓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