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占斌说,“不好意思啊,我这边还有点事儿,就先走了,改日咱们再聊。”
说完话,他跟时兵两人也往排练室的教学楼里走去。
回去的路上,时兵突然说,“子建,你刚才为什么不还手呢?干吗要这么忍气吞声的,我看黄桌庆那孙子,估计也就是个纸老虎,明显光说不练的主。”
时兵之所以这样想,也是有原因的,黄桌庆骂骂咧咧了老半天,气势搞的到挺大的,可就是没怎么下手,也不知道是心软,还是压根就这水平。
高子键笑了一下说,“你以为我愿意这样啊,你也不想想,今天是咱们审核节目的日子,如果真被学校知道了,那咱俩的节目肯定就要被取消了,这忙活了老半天,到头来不就前功尽弃了吗,到时候吃亏的还是你我,再有,我看那黄桌庆这人心计挺多的,要是他硬给咱俩捅到学校去,你我本来就有处分了,这要在挨一个,估计这学肯定就上不成了,这事儿啊,咱先放一放,等以后有机会了,我指定要给他找回来的。”
这就是高子键心里一直担心的问题,要不然,凭他的做事儿态度,他早就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