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黄桌庆走后,高子键走过去,他怕拍刘占斌的肩膀说,“谢了朋友,我欠你个人情。”
刘占斌笑了一下,也拍拍高子键的胳膊说,“呵呵,你错了,我是还你这个人情,我还记得上次你帮我一回,所以这次我帮你解围,大家也算是扯平了。”
从进校开始,刘占斌虽然跟高子键之间,大架小架打过好几场,甚至有段时间彼此见面就横眉立眼,一句不合就容易出手开干。
一直到陆海被高子键用刀给扎倒了之后,他才算是不敢跟高子键他们正面冲击了,他有时候偶尔放几句狠话,也是碍于面子的问题,他总不能哀求高子键放过他一马吧。
可高子键做人明白,他真就没再主动找过刘占斌的麻烦,并且还出手帮过他,他是真懒得跟他继续斗下去了,更因为完全没那个必要,大局已定,无需操心。
再说了,在这个世界上,并没有绝对的敌人,同时也没有绝对的朋友,不管什么事情它都是因人而宜的,记住,能改变一切的决定权,都在我们每个人的手里握着。
所以刘占斌他依然记得,高子键前一段时间出手相助的事情,不管怎么说,这做人还是要明白知恩图报的,千万不能以德报怨,这也是人生的一个大忌。
就算刘占斌他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更谈不上什么狭义之士,但他也明白一个道理,欠人家的人情,就要主动去还清,这才是正道。
再有,他也不想总欠着高子键的,这会让他心里不舒服,人情还清了,心里也就坦然了。
时兵这时看着刘占斌说,“你好像认识那个叫黄桌庆的,他到底是干啥的?他妈的什么来头?弄的自己好像是这个学校的老大一样,我操。”
高子键也配合着说,“可不是咋地,你刚才要是不出来解围啊,我和兵子跟他们指定得打起来,这孙子他妈也忒不是东西了,给了我一大嘴巴不说,又闷了我一脚,我都没还手啊,就这样他还不同意呢,非要让我给他表妹鞠躬道歉,也就是那个文萱,这他妈不是摆明了让我难堪呢吗。”
刘占斌点头说,“恩,以前我就认识他,他跟郑伟都是高二的,黄桌庆这人也不好惹,属于硬茬子,在高二来说,除了郑伟就是他了,俩伙人实力应该都差不多。”
高子键盯着他,别有意味的说,“哦?你既然认识他,那么你跟郑伟的事情,怎么不找他帮你解决呢?我估计他跟郑伟指定也不合,这一山哪能容二虎啊。”
刘占斌摇头说,“你不知道的,他俩斗是他俩的事儿,但我跟郑伟斗,他却不能管,相反,我要跟他斗,郑伟也不能管,他们这群人就这样,自己搞自己的,很少参与外面人的争斗。”
时兵似乎听明白了,他接话说,“你这样一说我就明白了,大家都是个扫门前雪,相互之间都爱坐山观虎斗的,谁还愿意插手啊,再说了,你跟那黄桌庆的关系,我看也就是维持认识罢了,别的交情应该也没有吧。”
时兵一针见血的就说了出来,刘占斌也不得不承认,他只好点点头,然后又问高子键,“你是怎么惹到他了呢?离老远我就看到你们了,我还以为你们在聊天呢,要不是看他动手了,我真不知道你们会扯在一起。”
高子键无奈的说,“我跟他到是没什么过节,是因为那个文萱,昨天我跟她吵吵了两句,这不,今儿她就把他表哥给找来对付我了吗。”
刘占斌笑着说,“你说萱姐啊?呵呵,她就是个泼辣女,其实心到不坏,就这臭脾气,时间长你就了解了。”
高子键赶忙摆手说,“你可拉到吧,我可不想了解她,我对她没什么兴趣,对了,你伤咋样了?现在没啥大事儿了吧?”
刘占斌说,“早就没什么事儿了,不过我到有个事儿,还要跟你说一下。”
高子键纳闷的问道,“啥事儿啊,你说吧。”
刘占斌神秘兮兮的说,“你最近可要小心点了,郑伟他们可能盯上你了,如果不是他,那就是他找其他人了,反正他最近看你挺不顺眼的。”
时兵无奈的问道,“我操,不会吧,我们跟他也没什么摩擦啊,又没招惹他,他看子建不顺眼干吗,该不会是因为他羡慕子建长的比他长滴帅吧?”
时兵的问话看似简单,其实不然,他对刘占斌的问话,其实是想说,明明是你跟郑伟他们有过节,不要瞎说什么话,好把这恩怨牵扯到我们身上来。
刘占斌也听出来点这话的意思了,他一脸正经的说,“真的,这事儿我哪能跟你们开玩笑呢,谁要唬你们,谁他妈是龟儿子。”
那时候学生都这样,为了表示自己说话的真实性,都爱这样说,要么就说‘谁唬你谁妈死。’估计绝大部分人,还不会拿自己的母亲开玩笑。
高子键想了想说,“弄不好,就是上次篮球场时候得罪的他,当时咱不是也没给他什么面子吗,算了,想那么多也没用了,兵子,现在几点了,是不是快轮到咱们了?”
时兵看了看表说,“已经八点半了,估计快了,咱们还是回去吧。”
高子键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