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体鳞伤,盯着史弥远时双目犹怀仇恨。听得史弥远与赵与莒说话,这才看了赵与莒一眼,旋即又转到史弥远身上。赵与莒毫不怀疑,若不是他被人按着,定然会扑到史弥远身上来。
“扯开他嘴里的布。”史弥远吩咐道。
那引赵与莒进来地人掏出华岳嘴中地布,华岳凝眉瞪着史弥远,呸的向他吐了一口唾沫,只是史弥远距他还有两丈,而且他又被打得没了力气,这口唾沫只吐出不到二尺。
“这位便是沂王嗣子殿下。”史弥远冷笑了声:“华子西,你指使刺客,谋害王子,却是为何?”
华岳咬牙切齿,又看了赵与莒一眼,那眼神中地不甘与仇恨,让赵与莒心神一颤。
自己在史书中得知,这位华岳是忠义慷慨地,可他却用这种眼光看自己,甚至指使刺客来刺杀自己!
见他不答话,史弥远微微眯眼:“本相与你可有怨仇?为何要密谋杀害本相?究竟是谁人指使于你?”
赵与莒闻言看了看史弥远,他这番话,岂不是在明知故问么,抓住这华岳,他只须遣人告知自己一声便可,为何要将自己邀来,见他问华岳这般无聊地问题?
“我与你无私怨。”出乎赵与莒与史弥远意料,华岳竟然开口了,想是见着有赵与莒在旁,他故此才出声:“我欲除你,乃为国尔!”
史弥远勃然大怒:“打!”
引赵与莒进来的那人当前一脚便将华岳踏住,脚踩在他头上,将他脸按入泥泞之中。赵与莒微微抿了一下嘴,他知道史弥远正在偷看自己,故此他脸上不但没有不忍之色,反而是痛快与仇恨。
“叭,叭!”
棍棒击打在华岳身上,华岳放声大骂,打得越凶,他便骂得越响,国贼权奸竖子之类的文骂尚嫌不足,接着甚至辱及史弥远父母。史弥远不为所动,引着赵与莒来到院中一座小亭里,邀他坐下后道:“嗣子,你可知此人身后为何人?”
赵与莒默然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