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去享清闲的。沒有大人坐镇。大局难稳啊。”
贺然推了他一把。道:“你们这些人就沒好心肠。拿我当驴使唤。”
寇维笑道:“下官觉得黄大人所言极是。军师此际万万不能撤手。这副重担别人想担也是担不起的。偏劳军师了。上至朝堂。下至子民都不会忘记军师功绩的。”
贺然翻着眼又用手去指点他。还未开口。竹音不悦道:“你放庄重些。让下面的人到你这副轻浮相多有失朝臣体面啊。连我们都跟着你受连累。”私下场合她也就不给留什么脸面了。
黄侍郎与寇维禁不住转脸忍笑。
“好好好。”贺然神情举止规矩了些。着寇维道:“我是想跟你说呀。一郡如同一国。只有分权才能彼此制衡。等到分权制度延及到了地方上。那就绝不会再出这样的事了。大人出任大司律。这个头儿开的好不好事关全局成败啊。”
寇维正色道:“还是那句话。唯死而已。下官才能仅于此了。但这颗心却绝不敢稍偏稍怠。”
“好。一个人的才能终有限度。集思广义定出的制度当不会有大的偏差。最终需要的就是执法者忠正之心。大人有这颗心就足够了。”
刑部侍郎道:“那大人这杜亭。该置何罪。”
贺然笑道:“这可就不是我的事了。三位大人依律审理吧。不专权最该从我而始。有了规章就要严格按规章行事。我今日只处置涉及军中事务。”
竹音挑了下秀眉。道:“如此甚好。我正担心你会由着性子当场杀人呢。那可就乱章法了。”
黄侍郎道:“军师以托政大臣的身份当场处断也并非不合规制。”
贺然摆手道:“此权限还是少用的好。只能情非得已时偶尔为之。”
寇维叹了口气。对贺然拱了拱手。道:“下官之前从不对人出阿谀之词。可面对军师总心中总有难抑之言。什么都不说了。下官若不能把这大司律作好。必当在军师面前自刎谢罪。”
贺然露出坏笑道:“你可死不得。你死了让我们找谁去担这苦差呢。”
竹音无奈的摇了摇头。她知道想让贺然长时间保持肃穆。那比登天可难多了。先前跟寇维他是能克制说笑的。这些天混在一起的时间多了。他难以约束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