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
老人三步并做两步,走上去想把何天师放下來,可惜那绳子绑得太紧,无论如何也松不开,黄辰急得满头大汗,他想了想,回头跑到客厅里抄起了电话:“管家,管家在不在,”
“怎么了老爷,”
“你们都跑哪儿去了,怎么都沒在家,”黄辰焦急的问,
管家疑惑的说:“昨天不是您说的么,说让我们都不要在家里呆着,让我们在外面住,”
“我说的,我什么时候说的,”黄辰问他,自己昨天晚上根本就沒出卧室的门,怎么可能跟他们说这些事情呢,
管家说道:“昨天半夜的时候,您和何天师一起走出门口,把我们都赶走了,当时我们还觉得奇怪,问您是怎么了,您脸色很奇怪,说什么事情有你们两个人就够了……对了,当时您还光着脚穿着睡衣,好像是睡梦中起床的样子,”
有些事情这位管家欲言又止,似是不敢说出來,
“你们赶紧都回來,家里出了事了,”黄辰咆哮道,
黄辰刚放下了电话,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上面染满了灰尘泥土……
电话又响了,老伴哭丧着声音叫道:“不好啦老黄,咱们的孙子小艺发了疯了,七八个人都按不住,硬是说自己不应该活在世界上,就是要跳楼,好容易被拉了下來……刚才打了你几十遍电话怎么都不接,你死哪儿去了,”
一种荒谬无比的感觉从心底升起,黄辰回过头來,那被吊起的何天师还在头顶微微摇晃,半昏半醒,
墙上写着几个字:冒充我道教祖师,罪该万死,
黄辰脸色煞白的坐在沙发上,眼光不经意的落在何天师身上,才发现何天师白花花的肚皮上贴着张纸条,黄辰走过去揭下纸条:“早安,家里人还好么,”
是他,果然是他,连何天师都沒能把他收拾了,这人到底是谁,他为什么要跟自己做对,
自己到底得罪了谁,
不一会儿,管家等人赶到,连何天师的徒弟们也都赶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