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象他古铜色脸上苍老而不浑浊的眼神一样固执。一年到头,就是不肯把头上的毛巾给摘下来。
赵老汉蓝到桌子前面,把烟袋从嘴里拿下来,装上一袋。用火柴点了几次,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火柴就是划不着。乔迁连忙掏出了一个煤油打火机,给赵老汉点上烟。
赵老汉显然对乔迁手里的那个银制的雕刻有牡丹的打火机很感兴趣,连想要说什么都忘记了。这个可算是打火机里面的一件古董了,据说,是袁大头在的国定做的一批货。现在市场上可不多见了。乔迁可是个精细的人,马上就将打火机奉上。赵老汉也很实在,并不推辞:“既然饿是我师弟,给饿这个师哥一点礼物,饿就不客气了,对了、、、、。”赵老汉一惊一乍的说:“饿想起来了,盼儿那女娃告诉饿,你在这里给饿们看货,饿不放心,就过来了。正好看见赵馒头这货,给师弟搬了一个这东西。师弟可能不知道,这可不是什么好东西,这个,是日本人留下的炸弹。是饿二叔临死的时候告诉饿的,当时,他不好意思向儿子说,自己留下的传家宝是日本人的炸弹,所以就托饿说了,但是饿那兄弟不相信,就把它传给我侄子了,本来,这要是卖给别的文物贩子,饿就不说了,谁叫那些人赚的是死人钱呢。但是这***想卖给师弟,那就不行了。”盼儿,就是给乔迁送水的那个丫头。是她跑回去向赵老汉报告的情况的。
***,乔迁心里骂了一句今天听了很多回的话。暗暗想,你那个堂叔太不是东西了,死都死了,还要什么面子,留给自己儿子一个炸弹,好玩是不是,还是你这个堂叔是吃饱了撑的。这要是爆炸了赵家洼至少要去一半的青壮劳力。你那个堂叔就不怕落下千古骂名。
在场院可有不少人,要是桌子上的这个炸弹突然不高兴了,估计在场的没有几个人能跑掉。大热天的,炸弹在太阳下突然不高兴,闹个脾气,那不是不可能的。真的爆炸了。至少,乔迁,赵喜和赵馒头是跑不了了。想到这里,乔迁就是一身的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