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蝎尾着自己的泪水。那个女孩喝下了第三杯“蝎尾”……
不知过了多久,酒吧里表演了几个节目,当酒吧地dJ再一次放出劲爆的音乐,那些争先恐后的老男人们一个个如猛虎出闸一样蹦入到舞池中的时候,那个女孩,已经付了账,有些醉意,摇摇晃晃的走了。
那个女孩前脚刚走,酒吧的一个角落里,几个男人后脚就跟着出去。
酒吧外面阑珊。夜色正酣,晚风徐来,女孩的身形一阵摇晃,走路也更显踉跄,从酒吧出来的那三个男的远远的吊在女孩地身后……
“毛哥,我看还是算了吧,这个女的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的姑娘。要是真出了什么事,我们怕扛不住!”跟在那个女孩身后地三个男人中的一个在出了酒吧后有点犹豫了。
江,你的胆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笑了。你怕你就先走,到时候我和毛哥上。”
那个叫阿江的被另外一个人骂得脸上有些挂不住。“飞仔,你这狗日地胆子才小呢,老子只是提醒大家一句,龟儿子才怕,现在的北市区,已经不是以前的北市区,听说现在这一片地盘上的那些大哥对这块地盘看得比较严。前几天……”
“够了!”阿江还没有说完,他地话就被另外那个叫毛哥的男人打断了,“妈地,你啰嗦什么,你看看前面那个女人,你长这么大见到过几个这种极品,不说长相,你看看那个女人修长的腿,还有那细细的腰,鼓鼓的,老子在酒吧里看到她的第一眼火气就上来了,要是能抗着她的大腿,狠狠的把那个女人按在床上干上她两炮,老子就是少活十年也愿意!”毛哥一边说着,眼睛一边狠狠地盯着前边的那个女人,一边狠狠地吸了吸口水,“根据老子的经验,看那个女人走路的姿势,那个女人十有还是个处女,这样的女人可遇而不可求,要走的话你先走,等老子吃了这醉虾再来告诉你是什么滋味!”
阿江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没有走,前面那女人走路跌跌撞撞漫无目的,现在都夜里十一点了,也不知道是要去哪,与其便宜别人,还不如便宜自己,要是真把这个机会错过了,那也够可惜的,目光说得对,这个女人是一个极品。
毛哥眼睛紧紧的瞅着前面,转过前面的一家装修气派的桑拿浴温泉,前面就是龙盘江,那里路灯不多,又背风,不惹人注意,是个下手的好地方。
后面的三个男人互相看了一眼,在那个女人转过那里的时候,三个人加快脚步跟了上去。
“美女,这么晚了,要到哪里去啊?要不要哥哥我送你一程?”一接近那个女人的身边,毛哥的嘴就花哨了起来,按照他们的经验来看,遇到这种醉虾那最是好办了,半推半就的把人弄上出租车,带到酒店就万事大吉,根本不用担心什么。
开!”那个女孩虽然喝了一点酒,但看样子神志还有几分清醒,看到三个男人从后面围了上来,根本没有给他们什么好脸色。
毛哥笑嘻嘻的,喝醉了酒感觉更漂亮,这么晚了,一个女孩在外面走太危险了哥带你去个地方,让你好好的休息一下。”
毛哥说着,手就往那个女孩的腰上搂去,那个女孩踉跄着退后一步,然后毫不客气一巴掌就掴在了毛哥的脸上,女孩的手劲儿不小,毛哥完全被这一巴掌掴晕了,半天没反映过来。
女孩的饱满的胸口上下起伏着,“流氓,你再……动手…要叫人了!”
毛哥脸色一变,也不说话,直接递了一个眼色给另外两个男人。
得到了毛哥的脸色,阿江和另外一个男人一左一右的就往女孩靠去,先抓住女孩的手臂,
“看谁来救你,老子去叫车……”
毛哥话音一落,另外那两个男人正要伸出爪子,黑暗中,远远划过一条细细的红线,那条红线直接飞到了飞仔的脸上。飞仔一下子惨叫一声就跳了起来,阿华也楞住了,“红线”掉在了地上,这哪是什么红线,分明是一个还冒着烟地烟头。
“妈的,谁敢拿烟头丢老子!”飞仔气急败坏的乱骂。
暗中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然后在场的三个男人的脸色就变了。
眨眼间,十多个西装笔挺,各自留着一个半寸平头的男人就把三个人围了起来,黑夜里。这些男人的眼中闪动着一股让人寒的阴冷和彪悍。
阿江的小腿已经在打颤了,黑西装,小平头。北市区,一群气息中散着浓浓地暴力与冷酷味道的男人,符合这几个条件的,就只有一个。这片地上当之无愧地黑道老大——横扫北市区的血龙会!不会这么倒霉吧,阿江已经在心里惨叫了。
阿江在心里惨叫,原本惨叫着的飞仔却一下子紧紧地闭上了嘴巴。
毛哥也看出这些人的来头了,原本有些嚣张地他现在的脸一下子就白了。
黑暗中打火机的火光闪了一下,映出一张三十多岁的男人地脸,毛哥看到那些男人中的一个悠然自得地重新点了一根烟。其他的人的都没动,只凭这一个动作,毛哥就能判断出谁是这伙人中的头头。
位……大哥…知道……”刚才色胆熏天的毛哥现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