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无辜的样子,秦绝响翻起白眼:“你來了就已经是在捣乱了,”暖儿捉了他胳膊轻摇:“我怎么会给你捣乱,女人要给男人做足脸面,自己才有脸面【娴墨:男人当面教子背后教妻,也是一理,】,让你难堪,岂不是给我自己难堪,”秦绝响一脸刮目相看的表情,跟着冷冷道:“这话又是打哪儿听來的,”暖儿头一歪,用指尖抵着自己的酒涡笑道:“嘻,我自己想的呀,”
秦绝响沒事便给她灌输“婉娩听从”之类的东西,无非想让她变得恭顺驯和,不妒不嫉,自己才好上下其手,此刻见她如此听话,心里大感满意,笑道:“这才是我的好暖儿,來,让哥哥看看‘大乖’乖不乖,”伸出手去,在她怀里揉了一把,
暖儿怕惊动了馨律她们,又觉得让她们看到这情形才好【娴墨:微妙,暖儿心里不慌,盖因一來自己与绝响年貌相当,二來看馨律那样子,绝响虽有心,得手却不易,三是两小肌肤常亲,自觉密不可言,较馨姐为近,四是绝响早上刚刚说过谁也不要,就要你,故此时暖儿似羞还美,美劲占上风,担心大减,且还想晒晒自己这点小幸福,】,矛盾中偷瞄了眼假装不往这边看的伙计们,缩着肩红脸忍下,秦绝响本是摸顺了手,揉了这一把才想起馨律离着不远,回头见她们所在的包房窗口望不到这边,稍稍放心,倒产生了一种偷情的快感,颇觉刺激,寻思:“大过年的图个好心情,小晴见了我呲牙瞪眼的,也实在沒什么意思,倒不如借这机会把暖儿收了,也好让她心里踏实,少來捣乱【娴墨:哭杀】,”点手唤人牵过马來,吩咐道:“待会儿我大姐她们一走,楼里也就把幌摘了罢,另外通知各处,歇业放假七天,”说罢向自己那六名铳手使个眼色,一回手,把暖儿托上马鞍,自己也翻身而上,一带丝缰,催马直行,铳手们也都拨马跟上,
暖儿靠在他怀里问:“响儿哥哥,咱们到哪儿去,”秦绝响笑道:“到了地方,你就知道了,”行了一程,暖儿瞧了出來,笑道:“这路不是去独抱楼么,那里都完工封了大门,年后就能重开,你想先验看一下,”秦绝响嘿嘿坏笑道:“是啊,不先开封瞧瞧,就有点不放心呢,”暖儿不懂为什么他的语气怪怪的,也想不出这有什么好笑,向后略瞄了一眼,道:“响儿哥哥,你把刀柄【娴墨:一口老血……这孩子你是有多傻】移开些,好硌人呢,”秦绝响口里笑嘻嘻地答应着,刻意放缓马速,把大氅往前一围假装给她遮寒,暗里大施怪手,两人在马上就像米袋里露出头的两只小耗子,动來动去,好在大过年的街上灯多人少,否则,真个要把暖儿羞死,
于志得负责在独抱楼留守,估摸着也不会有人再來了,便带几个人在后院厢房里推牌九,一听秦绝响喊门的声音,忙笑着迎出來:“少主爷,这大过年的,您怎么过來了,”
秦绝响笑道:“啊,咱们在京盘下这么些买卖,弟兄们也都很辛苦啊,我惦记着大伙儿,便四处看看,走一圈累了,正到这门口,就进來歇歇腿儿,”
于志得道:“哎哟,这哪用得着啊,您对大伙儿真是沒说的,快请进來,哟,暖儿姑娘也在,真是越长越漂亮了,”秦绝响笑道:“我是真乏了,有能住的房间吗,最重要是床要舒服,”于志得忙道:“有有有,”在厢房取了钥匙,引着几人往楼里走,边行边道:“您哪,也不用事必恭亲,经初步的核算,百剑盟旗下的产业,光京师城里上规模的就有二百余家,并过來之后,加上咱们盘下的买卖就得过三百了,您就是成天的跑,也跑不过來啊,”
秦绝响忽然凝住了脚步,摸了摸脸上的伤,喃喃道:“不成,”
于志得和暖儿都不明白他什么意思,睁大眼睛瞧着,
秦绝响一扯暖儿的胳膊,道:“你先在这待着,我不回來,你不许走,”说罢一扭身直出院门,上马带人扬长而去,
鞭炮声远远近近,此起彼伏,暖儿追出巷口,脸色一苦,嘟起嘴巴,于志得跟过來,望着蹄声消散的空街,缓缓轻叹道:“少主爷如今是大忙的身子,暖儿姑娘,你要懂得体贴他才是啊,”
秦绝响在马上瞧着天色,估计离药性成毒也就剩下小半个时辰,心中不由起急,琢磨着自己就顾着馨姐和暖儿了,现在盟里人都知道小晴在自己手上,她中的药力更深,这时候可不短了,七窍流血而死倒是小事,可是盟里谈说起來,自己如何给大家一个交待,【娴墨:做官的身子不是自己的,做总理事的身也不是自己的,**也不是因爱而做,那这辈子算是给谁活呢,】当下一路加鞭,打得马儿飞也相似,
到了总坛,不理众人问候,直奔郑盟主家宅,到内室点着灯烛一看,炕上的被子还是原來的模样,他这才稍稍松了口气,当下稳定了心神,嘿嘿一笑,凑近來,轻轻一个小跳,坐在炕沿边上,摩着手掌道:“小晴妹子,看來是天意该着,今天,还得咱二人來做这对夫妻,”说着缓缓探出手去,二指轻轻拈住被角,美滋滋往上一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