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未碰,
如果自己沒有这病症,以前沒有那样嫌弃他,他会不会对那些沒廉耻的女人动心呢【娴墨:是把前话还当着真,盖因自己若真不才,丈夫出外找女人也正常,想法顺理成章,】,这些日子相处虽然不多,却感觉得出,他应该真的不是那样的人,男人终归是男人,一时沒有把持住欲望,也是可以原谅的吧,何况自己以前,又是那个样子……【娴墨:意识到的事情就是真相,这就是人,所以人间沒有实相,全是自心幻化】【娴墨二:不可深思细想,越思越扎心,此间真痛,远胜看作者写吃人,】
有些事情,过去的就过去了,绝响说得很对,还是要维持好这个家啊,
好像不知不觉间,那孩子已经变成大人,而不懂事的,反倒是自己了,
她稍稍偏离了身子,回望着丈夫,,那双大眼似乎并不是在看梅,而是穿去远远,投向了梅隙之外那被锦锦重花所掩的星空,,微微一笑,唤了声:“相公……”牵了他的大手,摇晃着,将他轻轻拖动,向一旁的暖阁行去,
炭血殷殷,暖香浮动,阁楼内室中,一地衣衫轻落,
秦自吟将丈夫轻轻推坐在榻,放下帷帘,顿时滤淡了灯光,帐内一派锦色春红,她努力克制着羞怯,屏住呼吸,将最后一袭抹胸绫纱轻轻扯落,呈现了自己,
榻侧不远隔着帷帘,黄澄澄的穿衣镜中隐约映出自己丰隆的小腹,就在不久前还倩如削玉的肩膀,此刻已失去棱角、变得圆腴,两颗挺拔的**因鼓胀饱满而呈现出一种微微下垂的趋势【娴墨:奇,世间自有武侠以來,所有姑娘酥胸坚挺**横摇,无一例下垂,写女主角双乳用此文字,惊天地泣鬼神,当属头次,别书看,都可代入,唯此书看,读者绝难代入,可知作者写此处,绝非意在勾人情念、绝非诲淫之笔】,昭示着身体已做好了某种准备,而这又忽然让她觉得,好像对一切都沒有准备的,反是自己【娴墨:我也要惊天地泣鬼神地说一句:此时秦自吟是真处女,】,
一瞬间,她有种无地自容之感,忙闭上了眼睛,稳稳心神,鼓起勇气靠近去,双臂拢住丈夫的颈子,合目柔柔淡淡地一吻,贴身挨腹,缓缓滑坐了下去,
常思豪静静地瞧着她动作,感觉与吃饭、喝水一样,沒有什么不同【娴墨:原本都是动作而已】,脑中却忽然浮起一个画面,
那是丹巴桑顿所打的密集金刚法旗,
他忽然觉得,此时此刻的场景,与那法旗上的模样如此相近,不由自主地,两膝一收,向上盘起,伸出手去,拢住了秦自吟温滑如玉的后背,
法旗上的金刚与明妃遍体蓝肤,三头六臂,犹记得,那六只手中,握着宝剑、金铃和莲花,
他观想到宝剑,食指与中指便并在了一起,像为剑刃抛光般,在秦自吟背上滑动,抚摸到哪里肌肉紧张着,便轻轻划抹点勾,秦自吟在巨大的充实中忽又受到按摩的刺激,登时浑身骨节大开,眉饧目懒,肉痒髓酸,此时常思豪又想起了金铃,
手中无铃,便托了她柔颤的双峰,上下左右捻摆轻摇,
像是涨潮般,秦自吟感觉到有一种强烈的幸福感从体内深处一波一波汹涌而來,一切如此润滑、轻畅、丰盈,未过多久,又感觉丈夫那两只大手变得开放、舒展,如花瓣般于身背上轻柔抚扫,痒痒如春阳懒晒,充满蜜意柔情,
此时节,她觉得自己整个身心都是美丽、欢乐与生动,哪怕一生只有这一刻,已不憾死,也不枉生,
常思豪安静地动作着,在水**融中逐渐明白,旗上的法器其实是记述着一种动态,因人们看到的是静止图画,便以为那些只是象征,
这便是噶举派乐空双运秘法的核心么,
他继续探索着,深入着,夜色暗去,天光亮起,又暗去……
昼夜如轮,交替而过,
秦自吟又一次在头脑的空白中醒來,仿佛在幻境中、在一层又一层的梦里重新找回了自己,长睫丝颤,气抽如噎,交颈在常思豪耳边,无意识似地唤道:“相公……我,我真个要死了……”
“死……”
这弱而含娇的声音,仿佛小腿湿漉漉还在清风中打颤的初生羔羊般,令常思豪忽然有了一种疼惜,就在此时,腹间贴合处有胎动传來,这生命初萌的动态,令他猛然一惊,陡然而悟:这个世间的一切都在动、在改变、在活着,山花海树,鸟兽石沙,大千世界,都是活生生的……生命自有雄奇大美,活死人若死若生,亦死亦生,正如徐老剑客所说,岂是究竟,
一念达此,他咝地吸一口气,心跳骤然腾起,长洪大泻,从活死人之境中超拔而出,恢复了有情之身,
体内无比旺盛的生命活力泉水般涌起來,整个身心欢乐无限,
秦自吟被洪流骤烫,两腿抽颤,浑身一酸,又自晕厥过去,少顷,悠悠转醒,瞧见对面关切望來那对生威的虎目,不由得颊腮红透,幸福满心,
常思豪凝视爱妻,觉得刚才的自己,也许和某些人毕生探究的世间终极答案已然擦肩而过,心中却沒有丝毫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