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认倒霉。
等小乞丐把这些东西都吃喝完毕,绿衣姑娘这才一口一口地啜食凉粥。
都吃完了,一蹲一坐,就这样守着,久而久之,绿衣姑娘头垂下去,先睡着了。
烧烤街营业到很晚,食客渐稀,最后收了摊子。
又过了好一阵,小乞丐身子一歪,蜷缩在地,也睡着了。
街上逛的只剩下风。
半个月亮在天上静静地走着,云在月牙中间经过,好像月亮的叹息。
“唉……”这叹息竟然有了轻微的声音。
不是月亮,是发自距离庙门三十丈外的一条小巷边、一个披发缁衣、在墙角只露出半张脸的女子。
就在这时,她身后忽然响起“嗤儿”地一声笑。
披发女惊得猛地回头,就见一个歪扎小辫的小女孩正抱肩看着自己。
小女孩:“你也看了几个月了,担心人家,想着人家,何不上去让他瞧瞧你呢?”披发女:“你……你还肯不放过他!”小女孩:“这叫什么话,他是我家良人耶,我不跟着他,还能跟着谁!”披发女:“……你要跟到什么时候!”
小女孩:“你虽然是尼姑,至少也该听过‘终身大事’四字!”
披发女:“……你这样,于人于己有什么好处!”
小女孩盯着她:“那你呢?”
披发女沒了声息。
小女孩笑道:“嗳嗳嗳,看來,咱们四个今生今世,是注定要被绑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