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诺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司徒静蛮横的按在了床上小姑娘撅着嘴煞有介事的说道:“刚才那几个怪人说了你受了很严重的内伤需要躺着安心静养才行说实话醒來后看到你满脸鲜血的样子我还真是吓坏了我以为……我以为你要扔下我一个人先走了呢如果是那样的话我……我也沒法活下去了”
说着说着司徒静的眼泪又掉了下來她满脸的委屈抓着赫连诺的胳膊极其用力指甲几乎要嵌入到赫连诺的肉里去了
“那几个怪人……是穴居人吗他们有这么好心”赫连诺抬起手來在自己的脸上抹了一把却并沒有摸到血迹看來在他昏迷的这段时间内司徒静已经帮他清理过了
“我也感到奇怪但看样子他们似乎真的沒有其他的目的如果想要伤害我们的话他们大可以把我们扔在囚室中不管不顾单单那怪叫声就可以生生的把我们折磨致死可是他们却把我们搬到了这间密室之中这密室的墙壁极厚虽然不能完全隔音但据他们所说却也足以将那怪叫的音量削减大半了”司徒静看起來心情并不怎么低落经历了之前的死里逃生她似乎突然看开了一些道理
赫连诺点了点头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如果司徒静所说的都是真的那么穴居人的用意就值得探究了好在目前至少可以肯定的一点就是穴居人暂时不会伤害他们二人这倒让赫连诺放心了不少
看到赫连诺沉默了下來司徒静俏脸忽然一红忽然掀开被子紧贴着赫连诺躺了下來她的脑袋习惯性的依偎在赫连诺的胸前双手紧紧的搂着赫连诺的一只胳膊甚至一条腿也抬了起來压在了赫连诺的身上
赫连诺诧异的睁开了眼睛转头看了看躺在自己身旁的司徒静谁知道后者却是毫不畏惧极其自然的同他对视着似乎这一切都是顺理成章的一样两人对视了良久最终还是赫连诺先转过了头去司徒静得意的笑了笑满足的闭上了眼睛
“这个小妮子难道是要以身相许了吗”赫连诺的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子躺在自己身边要说赫连诺不动心那绝对是假话事实上赫连诺此时的心跳已经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速度虽说之前两人就有过亲密接触但那毕竟是在特殊的环境之中作为一个男人在那样的条件下理所应当对女孩子进行保护可是现在却不一样虽说两个人仍然沒有脱离穴居人的控制但至少暂时还是可以保证安全的再加上怪声的威胁已经基本解除在这样的情况下一男一女仍然紧紧依偎着躺在一起个中意味可就沒有之前那么单纯了
赫连诺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而且还是一个健康的男人感受着紧贴在自己胳膊上的少女之躯他只觉得自己口干舌燥全身如同被火焚烧了一般偏偏司徒静却沒有丝毫的觉悟仍然下意识的向赫连诺的怀里拱着
虽然明知道这个时候动情有些不合时宜但赫连诺还是无法压制住身体上的冲动他艰难的咽下一口吐沫左手不自觉的在被子下伸了过去向着司徒静的身体探去
“呸我这是在想些什么呢现在是干这些的时候吗呸呸呸”就在自己的手掌快要触碰到司徒静肌肤的时候赫连诺却是突然停了下來小声的咒骂了几句他还沒有完全丧失理智他甚至在心里为自己这种趁人之危的举动感到一丝丝羞愧
可是在下一刻一只柔若无骨的手掌却是突然从被子下探了过來紧紧的抓住了赫连诺将要缩回去的左手
赫连诺浑身像是触电了一般动也不敢动那只纤细的手掌掌心中满是汗水很显然同赫连诺相比这只手掌的主人同样并不轻松
两个人僵持了良久忽然那纤细的手掌像是下定了什么重大的决心一般用力的拉扯着赫连诺的左手将其放在了一个柔软的部位上
赫连诺毕竟沒有什么经验那纤细的手掌松开之后他的左手却是下意识的在那柔软的部位捏了几下这一捏可不要紧还沒有准备好的司徒静一声娇哼身体猛然一僵随后却是更加用力的搂住了赫连诺的胳膊
就算赫连诺再怎么迟钝这个时候却也已经有了明悟了他的心脏急速的跳动着手掌却舍不得从那柔软的部位移开他尴尬的吞咽着吐沫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倒像是陷入到生死抉择一般的选择之中了一般
司徒静羞红着脸扎在赫连诺怀中心脏砰砰砰的跳着她从未做过如此大胆的事事实上从小到大她也从未想到过自己居然还会有如此主动的一刻大家族的家教向來都十分严苛在司徒静的记忆之中包括他那位性情凉薄的父亲在内还沒有任何男子触碰过她的敏感部位
可是在这绝对谈不上私密和安全的房间之中她却主动拉着赫连诺的手并将它引导到了一个对于女子來说绝对说得上是禁忌的位置
“我这是疯了吗他明明是我命中注定要远离的男人啊可是……”司徒静暗暗在心中问着自己此刻的她绝对沒有失去理智恰恰相反此刻她的思维要比平时还要清晰的多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同赫连诺之间的关系永远不会走的太近他们两个人甚至连成为朋友的可能都沒有
可是即便如此司徒静还是莫名其妙的想要将自己最宝贵的东西交给赫连诺这一切只是因为赫连诺沒有拒绝她在极端恐惧之中的拥抱这一切只是因为赫连诺怀抱之中的丝丝温暖这一切只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