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看见了她的真容,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想袒护易寒,生怕主人将他怪罪,说道:“我想他应该没有看见主人的容颜吧”。
紫衣女子冷声道:“拓跋绰,你在袒护他!”
拓跋绰惶恐道:“主人,拓跋绰不敢,拓跋绰据实而言”。
紫衣女子衣服恢复平淡,“回屋再说吧”。
拓跋绰看着主人的背影,心里总感觉有什么出什么大事了。
回到屋内,紫衣女子并没有更衣睡下,却坐在桌前,一言不发,沉思起来,两道柳眉微微蹙起,似十分困扰,眼神又显得疑惑。
一旁候着的拓跋绰是如芒在背,忐忑不安,突然看见主人转过身来说道:“拓跋绰去将易老实叫过来”。
拓跋绰惊讶道:“现在?这里?”
紫衣女子淡道:“现在!这里!”
让一个陌生男子在深夜的时候进入主人的房间是拓跋绰想都不敢想的,可是主人如此吩咐,拓跋绰却也不敢多言半句,退了下去。
易寒回到房间似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一样,刚躺下去就呼呼大睡起来,而易老实刚返回房间不久,却心事重重,今夜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明日一早是否还会像以前一般平静无事吗?或者会产生一些微妙的变化。
就在他打算更衣休息的时候,轻轻的敲门声传来,易老实一讶,都这么晚了,莫非是易家兄弟睡不着,披上衣服问道:“谁呀?”
“是我,拓跋绰!”
听到拓跋绰的声音,易老实心顿时噗通噗通直跳,拓跋绰这么晚了还来找他,一定有什么紧急必须处理的事情,很有可能就是今晚的那意外。
打开门,笑道:“拓跋公子,这么晚了还有什么事情吗?”拓跋绰根本不知道自己当时在场,那最好装傻。
拓跋绰淡道:“我家主人叫你现在过去商量些事”。
易老实笑道:“都这么晚了,怕是有些不方便,要不等明日一早再说”,心里可清楚的很,深夜进入狼主居卧,这可是大不敬之罪。
拓跋绰却没有多废话,决然道:“就是现在!走吧。”
易老实虽然知道不是什么好事,却也只有硬着头皮跟上去。
尾随拓跋绰身后进入房间,红艳的烛光映照下,一个紫色的倩影背对着自己,易老实这会除了紧张,心噗噗直跳,可没有其它多余的念头。
拓跋绰道:“主人,易老实来了”。
紫衣女子第一句话就问道:“易老实,你知道我是谁吗?”
易老实一听,心里立即紧张起来,这么问什么意思啊,我是该坦白说还是装傻,对方当初找到自己的时候,没有说出自己的身份,拓跋绰也警告他不准打听猜测她家主人的身份,可自己却还是猜出来了,是说还是不说,易老实拿不出主意来,只是脑子转动的这一会功夫,手心后背都是汗水。
紫衣女子突然转过身来,易老实却立即低下头来,不敢与她对视,只听紫衣女子淡淡道:“易老实,看来你已经知道我是谁了”。
拓跋绰脸露讶色,只见易老实立即跪下磕头,“小人易老实叩见狼主”。
拓跋绰冷声责问道:“易老实你是怎么知道的,你是不是偷偷打听”。
易老实心里大感冤枉,拓跋绰,我又不是跟猪一样笨,你是什么人,你对你家主人是什么态度,一路上处处神秘,我易老实如何能猜不出来,我还真不想知道呢。狼主没有说话,他也不敢出声,现在是生是死全凭狼主一句话,自己与父亲在西夏干的那些事情,论律法,十个脑袋都不够砍,他能活到现在,一方是自己与父亲做事有分寸,另一方面就是狼主睁着眼闭着眼,或者说她日理万机,根本没有闲暇时间来管自己这个小人物。
狼主没有见易老实起来,易老实只能跪着,也不敢多言,心中默念着:“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狼主突然问道:“易老实,你可知罪?”
易老实应道:“小人知罪,小人前些年做了许多违反西夏律法的勾当”。
狼主淡道:“你倒也老实,虽说近些年贩卖珍惜药材出国已经合法,但在前些年你毕竟违反了西夏的律法”,停顿了一会之后,淡道:“你的罪行,论罪当斩!”
易老实心中一惊,不会真的将我治罪吧,若是有心治我的罪,早将我斩了,又怎么会等到现在,又怎么会雇佣自己,心中立即恍悟,狼主这会揭露自己的罪行,很显然想胁迫自己,逼迫自己老实就范,可用的着如此手段吗?你是狼主,你吩咐我干什么,我易老实岂敢不听,自当全力以赴,忙应道:“小人知罪,请狼主看在小人所犯之罪,出发点乃是救人之急的份上,饶恕小人”。
狼主冷声道:“大胆!天子犯错与庶民同罪,倘若人人似你这样仗着自己的理由而犯法,天下岂不大乱”。
易老实被狼主这么一喝,心中大惊,一时又琢磨不透狼主的心思,莫非她今晚心情不好,想拿我出气,忙磕头道;“小人认罪,小人认罪,请狼主降罪”。
狼主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