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渐渐散去,易寒倒有良心,没有把华衣公子丢弃,依然背着他,易老实走了过来,若有所思道:“应该能够将功赎罪吧”。w/w\w..
易寒颇有其事道:“什么叫将功赎罪,是大功一件,若不是我,你看她们还能不能轻易脱身,实在是太狠了,下手没有半点留情,摸屁股虽然**,可是这代价也太大了”,说着连连叹息,为这华衣公子感到不值,人生就是如此,当你感觉到自己意气风发的时候,往往不知道什么时候倒霉就降临,如此的迅速让你反应都反应不过来。
易老实看着那奄奄一息的华衣公子,平淡道:”这还算便宜他了,在西夏他早就没命了,拓跋绰的屁股也敢摸,她可是西夏有名的大小母老虎的小老虎,拓跋绰忌讳这里是大东国已经手下留情了”,似易老实这种人,什么场面没有见过,在没有漂白身份之前,他干的就是随时有可能掉脑袋的勾当,所以他的语气显得比较淡然。
易寒随口道:“那大老虎是不是贺兰啊?”
易老实惊讶道;“你怎么知道。”旋即脸色恢复正常,“不错,大老虎正是贺兰,贺兰比是西夏皇宫侍卫统领,拓跋绰与她相比,可就逊色不少了”。
易寒淡淡道:“一代名将沙如雪之女,谁不知道啊”。
易老实呵呵一笑,看着华衣公子,问道:“现在该拿他怎么办?”
从易老实的眼神中,易寒明白了他的意思是要杀人灭口,心中暗惊,想不到易老实看起来老实宽厚,做事却如此果断冷酷,笑道:“他也只不过犯了过错,罪不至死,我打算将他送到医馆救治”。
易老实沉声道:“这个过错却是罪不容赦,不过易家兄弟你都这么说了,我依你说的办”。
将华衣公子背到医馆,大夫查看了伤势之后摇了摇头道:“伤的太严重了,保不住了!保不住了!”
易寒问道:“大夫,真的没救了吗?”
大夫点头道:“蛋蛋保不住了,性命倒是能够保下来”。
易寒将从华衣公子身上搜下来玉佩银两等贵重物品全部递给大夫,说道:“大夫你先全力医治,我先去禀报老爷夫人。”
有钱万事好商量,大夫点了点头,“快去吧,我现在即刻给他治伤”。
两人离开,易寒自然不会去禀报什么老爷,他都根本不认识这华衣公子的住处。
这么一折腾,夜也深了,却是返回酒楼,易老实一路上忧心忡忡,似在想些什么,易寒问道:“易大哥,烦恼什么呢?”
易老实苦笑道:“我在想啊,是不是该让易家兄弟你一个人背这个黑锅,可是我又觉得必须与你同甘共苦,雇主怪罪下来,也是因为我今晚将你拉出来,若不然也不会有这种事情发生了”。
易老实说出心里话,反而让易寒感觉易老实这个人诚恳,笑道:“她们都不知道易大哥你跟我在一起,是福是祸由我一个人承担,易大哥你就放心好了”。
易老实道:“就不知道雇主是怎么想的,是感激你,还是怪罪你,她处事方式诡异,我也难以猜透她的心思,本来易家兄弟你帮助她们脱困,她应该感谢你才是,但我总感觉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易寒笑道:“易大哥你是不是想太多了,这算什么事情啊,一出戏,一段插曲,多了我一个配角而已”。
易老实拍了拍易寒肩膀,“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不过我会与你福祸同当的”,说着哈哈大笑。
易寒问道:“易大哥,你的雇主到底是什么身份,为何你特别敏感紧张,难道她是拓跋大族的公主”,若说西夏大族公主,他也见过往利嘉绒,也没有这般神秘啊”。
易老实笑道:“我实在不能说啊,来雇用我的时候,她们根本没说,那我就不能问不能猜。.”
易寒道:“可你却猜出来了”。
易老实叹息道;“我是猜出来了,所以我才害怕啊,我虽漂白了,可我背有黑底啊。”
从易老实的话,易寒总感觉紫衣女子就是西夏狼主,可一开始他觉否定了这个判断,望舒不可能亲自来到大东国,不为什么就因为她的身份,是一国之君,她若离开西夏,那西夏岂不乱成一团,谁来主持国事?而且刚才那紫衣女子也看见他了,却没有任何反应,所以他也就认定了不是望舒,而是另有其人。
一路上,紫衣女子也不说话,她的表情平静,拓跋绰随后谨行也不敢多问,心中猜测大概是这件事情打扰了主人的雅兴,让她不高兴了,只见主人的步伐有异于平常的平缓从容,似有什么急事要处理一样,是不是自己刚才对她说了,那个人就是自己雇佣的马夫,她烦死了,一时也无法处理好着错综复杂的前因后果,最最主要的原因却她根本无法琢磨主人的心思,她到底在想些什么,向来,主人的心思的就是深不可测,让人无法琢磨猜透。
差不多到酒楼门口的时候,紫衣女子突然问道:“拓跋绰你说他认出我来了没有”。
拓跋绰却判断不出主人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义,是说认出他认出了主人的身份,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