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安排人送你到房间里休息,晚膳一会派人送到你的房间里”。
易寒淡道:“刘年,你害怕我跑了吗?我告诉你,我要跑走你也拦不住我。”
刘年口风一软道:“易大人,请为大东国的大局着想”,有外人在此,他不想泄露太多。
易寒应道:“我就是为大局着想,否则,凭你也配限制我的自由 ”。
野利都彦乐呵呵的看着,也不多语,这易寒这段时间憋了一肚子气,又受奇毒折磨,换了别人已经是火爆脾气了,看他这段时间似乎心平气和,不知为何突然间情绪失控。
刘年冷声道:“易大人,你再如此就不要怪我对你不敬了”。
李考不想参合他们的争吵之中,说道:“几位请静候,我去安排一下”。
易寒却将其叫住,“李将军,我想麻烦你一件事情”。
李考热情道:“易大人但说无妨,下官能做到的一定帮忙”。
一旁的刘年虎视眈眈,易寒看了刘年一眼,淡淡笑道:“其实也没有什么事情,我久闻李思将军之大名,想送他一个字,不知道李将军你可愿意代劳”。
李考笑道:“什么字,大人说来,下官一定传到”。
易寒道:“借笔墨一用”。
一会士兵端来笔墨纸砚,易寒执笔沾了沾墨水,迟迟没有下笔,却招呼李考过来,笑道:“李将军借你掌心一用”,说完就在他的手心写了一个字。
刘年与野利都彦朝李考手心的字看去,却不识得这个字,正确一点说,世间就根本没有这个字,看起来更像个符号。
刘年心中暗忖:“这易中天搞什么鬼,不过他与李思又没有任何交情,况且李思是朝廷的部队,听从朝廷的号令,天子亲笔通关文在此,难道这李思还敢配合易寒做出什么事情来不成”,想到这里也就没有多做提防。
野利都彦却是横竖的看着李考手中的字,揣摩起来,久久却没有半点线索。
李考刚要离开,易寒又道:“李将军,请尽快让李思将军看见好吗?”
李考发现这易大人用一种非常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作为将领,他能明白这种眼神代表的涵义是十万火急,或许他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禀知李思将军,心中暗暗留心,也不敢疏忽,匆匆离开。
待李考离开,刘年原形毕露,冷声道:“易大人请,下官亲自送你回屋休息”。
易寒笑道:“刘年,你还是将我当做一个犯人对待。”
刘年冷声道:“大人虽不是犯人却与比犯人更重要,下官奉皇命令护送你到西夏,不敢怠慢,请大人多多配合,否则下官不想将大人当犯人看待也必须将大人当犯人看待”。
野利都彦心知易寒必定有事,淡道:“我陪易大人在房里聊会天”。
易寒笑道:“好的,品大人,我们在一起喝个小酒”。
两人在刘年的严密监视下进入了房间,刘年让士兵关房门,也顾不得休息,亲自站在门口把守。
易寒朝门口看去,笑道:“委屈了刘大人了”。
野利都彦应道:“脑袋随时都可能落地,委屈一点也是值得”,一语之后低声道:“易大人,我们可是说好的,你可不要半途搞什么把戏,如今除了西夏,你别无去处”。
易寒笑道:“品大人,真的是这样的吗?普天之大,难道就真没有我的容身之所”。
野利都彦突然一脸严肃道:“易大人,你该不会又改变了想法,野利都彦与你倾心相交,无所隐瞒,大人若有什么为难之处不如说来,也许我能帮的忙”。
易寒点了点桌子,“品大人,这里是大东国可不是西夏,你品大人的身份在这里连个小兵的权利都没有,大人又如何能帮什么忙,陪我喝点小酒静待佳音”。
野利都彦讶异,正要说话,易寒却高声嚷嚷道:“快酒菜,本大人肚子饿了”。
过了一会,有人送来酒菜。
易寒与野利都彦边喝边聊了起来,野利都彦屡屡想从易寒口中探出些信息来,易寒却将岔开话题,堵住野利都彦的后话,这个雄辩之人,所有的先机都被易寒给御前估计到了,突然感慨道:“预人先机,现在我知道苍狼为什么会败在大人手中,光是这份心智就少有人能齐肩”。
易寒将手指竖在嘴边“嘘”的一声,“品大人,你可要小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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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思亲自设宴款待齐子明,齐子明乃西王府首席军师幕僚,才高八斗擅长谋略,小王爷大婚,派齐子明亲自来邀请出席,可算是给足了他李思面子,然而他镇守函谷关所防范的正是西王,岂可只身深入虎穴,若西王突然翻脸,将他擒下作为人质,这支函谷关的守军可就算废了,心中打定主意,无论齐子明说什么,他李思婉言拒绝也好,坚决拒绝也好,就是不会去。
齐子明也算老道,说明来意之后,起身亲自奉请帖,此举先声压人,李思不收是无礼,收也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