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芷文见小姐不责怪,有些高兴,随手将衣衫一扬,席夜阑见了这衣服,有些狐疑发问道:“夜冷露寒,他怎么会无缘无故脱衣服呢?芷文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芷文连忙摆手道:“小姐你千万不要误会,这衣服是他脱掉放在稻草上垫着的”。
席夜阑淡道:“男没有这般计较。”
芷文随口应道:“也许他以为你真的要来,怕弄脏了你”。
芷文这一语之后,席夜阑不再问这件事情,转移话题道:“准备下热水,我要沐浴一下”。
芷文正要离开,席夜阑看着衣衫道:“你拿去洗干净还给他”。
芷文显得有些不太愿意,不过还是将衣服拿了出去。
几日过去,易寒看是闲着没事,却经常出府而去,秘密筹备刺杀计划,这种事情可不能出半点差错,所有他显得非常小心认真,这件事情到目前为止也只有叶白衣一个人知道,而同时也从席幕德口中套出皇帝身边护卫的详细,一点一滴的将这些资料掌握在自己的手上,席幕德以为他用心,自然将自己所知的全部告之。
明日就是祭祀大典,易寒还抽空到淑德府走一趟,见了叶白衣,再次嘱咐一声,顺便将自己了解的信息告诉叶白衣,叶白衣一直是那种万军从中色不变的淡定表情,无论易寒说的多凶险,他依然同样的脸孔。
吩咐之后,也不打算多久留,离开房间朝大门方向离开,骤然看见脱俗一个人呆呆的坐在亭边,却打算悄悄绕道而行。
走了一会,只听身后一声非常不悦的声音传来,“你倒是跑啊,你倒是溜啊”。
易寒转身笑道:“谁惹我们家的俗儿大小姐生气了”。
脱俗毫不客气的指着他,说道:“就是你!”
易寒拉着她的手,轻笑道;“我们到亭边坐一会”。
脱俗甩开他的手,冷声道:“不要碰我”。
易寒笑道:“好,没什么事,我走了”,说的就真的要走。
脱俗冷声道:“你敢迈一步,我就跺了你的脚”。
易寒好笑道:“那你想怎么样?”
脱俗娉婷而立,用娇滴滴的温言软语道:“没想怎么样,就是要让你这样站着”。
易寒呆呆思索,却没有主意去听,不知觉的挪动脚步,脚背却突然一疼,却被脱俗狠狠的踩了一下,只听她冷声道:“把我的风当耳边风,你以为我真不敢跺吗?”
易寒哈哈大笑,原来她说的跺脚是用脚跺啊。
脱俗俏目大睁,“你还敢笑,我恨死你了”
易寒笑道:“不知道脱俗小姐是恨死我了,还是爱死我了,照我猜想,估计在床上的时候爱死我,好多天没找你一起嬉戏,心里痒的慌,所以又恨死我”。
脱俗俏脸飞红,美艳不可方物,含嗔怒道:“你欺负我,还敢如此取笑我,你若是以此种心态视我,我告诉你,我绝对不会向你屈服,你以后也别想碰到我一丁点”。
易寒戏谑道:“可是你叫的很欢”。
脱俗气的眼泪就要飞出来,跺足道:“我没有,那是被你弄疼了”,见易寒一脸不以为然,瞪眼怒道:“你不信?”
易寒摇了摇头,认真道:“不信”。
脱俗美丽的大眼睛连闪几下,用不可置信的语气道:“你那么大的东西进入我的体内,你跟我说不疼,你可知道”后面的话终究太过下流羞耻说不出口,扬起剑鞘,咬牙切齿道:“今日我就让你试一试,这么粗长的东西塞进体内是什么滋味”。
易寒有些惊恐道:“你想干什么,有些事情能开玩笑,有些事情可不能开玩笑”。
脱俗见他示弱,咯咯笑了起来,得意笑道:“你也有害怕的时候”,语气变得轻柔,哄道:“你是我的夫君,我会温柔一点的,省的一会弄疼你的舌头”。
易寒松了一口气,瞧自己邪恶的思想,见过太多对“基友”,人的灵魂也变得肮脏了。
脱俗见易寒又恢复从容,好奇问道:“你不害怕了”。
“怕!怕在心里,可是在娘你面前,不能表现的太过懦弱了”,易寒表现的有些夸张,近他的心里压抑的很难受,与脱俗说了几句话,心情畅了许多。
脱俗娇笑道:“只要你对我好,我会保护你的,心疼你的”,一语之后却严肃道:“可是你现在对我不好,将我一个人孤零零的扔在一边十来天,无情无义,没有半点良心,我非但不会保护你,而且要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