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军队里很有能耐的少校,只因过去犯过一件事儿,索性老爷子一气之下把他给调去了美国,开了一个公司,让他去川南只是去历练一下,过不久就会调回来的。
“快三十了,你也该收心了。”
“嗯,把我公司经营下去,年底我可要分红的,另外,你得给我一笔钱,算是我把公司卖给你吧。”
“你缺钱?”
“喂,老兄,就算不缺,就算咱们关系再好,也总不能让我把经营了四年的成绩全给你吧,再说,你‘财富’财大气粗,也不缺这点儿钱啊。”
藤瑟御点了点头,问:“几时走?”
“明天。”
“这么快?”
“调令都下来了,去得快回得也快嘛。”
“好,神你一路平安。”藤瑟御举起了杯子,准备给好友送行。
“要不要今晚给你备个美女。”
“不用,这段时间吃素。”
“哈哈哈。”
两个人的声音就在静寂的雅座间划过。
不时惹来了邻座的客人频频注目。
藤瑟御与随心走了后,雷锦川穿好了衣服,傅碧瑶则坐在沙发上发呆。
“锦川,你说,接下来,咱们该怎么办?”
雷锦川没办法回答这个问题,索性抽了一支烟点着,有一口没一口地吸着。
“喂,你哑巴了啊?”
“已经发生了,我们回不去了。”
“你不是说这儿很安全的么?为什么藤瑟御会知道啊?”
傅碧瑶整个身子瑟瑟发抖,她感觉自己根本不敢离开这里,不想回傅家,更不想回藤家。
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藤瑟御。
雷锦川望着她,眼神有些幽深。
“你真的把我当成是他?”
在那种极其恩爱的时候,她是把他当成是藤瑟御,先前,为了乞求他的原谅,他亲口听到她向藤瑟御说的。
女人眼眸低垂,面上红润一片:“我以为,你一直都是知道的。”
原来,他一直就是藤瑟御的替身,这样的想法让他心中充满了愤怒。
“锦川,你不要生气,你不是一样,你说过,会一生一世只爱我一个女人,可是,你对白随心还不是动了心。”
“对于随心,难道你不曾有过一丝一毫的愧疚吗?”
雷锦川狠狠地盯望着这个冷心无情的女人。
为什么她可以这样肆意贱踏别人的真心?
难道说真是在爱情的国度里,男人与女人,谁交付真心的那个就必定永远注定失败吗?
“我应当对你同情吗?如果当年她不勾引瑟御,我也不会与焕碧瑶勾结抱走那个孩子,锦川,连你的心也偏向她那边,果然,她真是一只狐狸精投胎转世。”
第一次,雷公子有一种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的感觉。
“是人就只有一颗心,希望你不要肆意挥霍才是。”
“而她,这辈子,已经承受了太多,希望你不要再与她闹下去了,毕竟,她是唯一的姐姐。”
“等等,你要去哪儿?”
见他匆匆往门外走去,她急忙追上前,伸手拦住了他。
“锦川,连你也不要我了吗?”
“我不想再做替代品,断了吧。”
语毕,伸手拔开了她,笔直绕向了前方。
傅碧瑶站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这么多年来一直守护在她身边的男人走远,那抹绝决的身影,似乎要走出她的世界。
泪水还是不争气从眼眶里滚落出来。
她是把他当成藤瑟御不错,可是,在她们那个的时候,她相当清楚进入自己的男人是他。
事实上,她对他的感情也是特殊的,毕竟,他守候了她这么多年,一直心甘情愿地过着她,无论她做的对还是错,他永远站在她那边,她的心也是肉长的。
现在,这个陪伴了自己这么多的男人,要抽身离开,而且,是永远地离开,心头多多少少涌起了失落感。
她留不住他的步伐,只能黯自悲伤,心,撕裂了一般的疼痛。
原来,她也是爱他的,连自己也不敢相信,她傅碧青居然同时爱着两个男人。
她天生多情,心里可以同时驻足两个男人,这必然注定了她悲剧性的一生。
夜晚,随心坐在窗前,满面凝重,掌心捏握着一本笔记本,这本笔记是母亲生前留下的。
每一字每一句划下时,都能说明她的痛彻心扉。
翻开了笔记本,一排排歪歪斜斜的字迹呈现在眼帘中:“今天,是我女儿诞生的日子,我的女儿五官长得很漂亮,与我有些相似,但,还是四分像她的爸爸,她的父亲是一个天生多情优柔寡断的男子,要不然,我也不会在见到他一眼时就沉沦,他长得不算太帅,年纪也比我大了九岁,可是,我就是喜欢他,似乎,在梦中,我就见过这样的一个男人,他经常冲着我温和一笑,那种笑,总是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