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碧瑶立刻去了‘财富’集团,藤瑟御拒不见面,陈丽出来转达了藤先生的话,傅碧瑶抓住了陈丽的手臂:“陈助理,我知道你心肠一向最好了,你能不能帮帮我?”
“傅小姐,不好意思,爱莫能助。”
“陈助理,请你帮我帮我,我想见瑟御,他不能这样见死不救,四年前,要不是我爸爸,财富恐怕早就在这个世界上灰飞烟灭了。”
傅小姐说的是实话,可是,却难听极了。
连陈丽都听不去。
“这些事,不该是我一个助理管辖的范围,藤先生很忙,不好意思。”
刚才她进去报备的时候,话才刚说了一句,藤先生就将一本签好名的文件向她砸了过来,她跟了藤先生整整四年,从未见他这样烦躁消沉狠厉过。
陈丽不是傻子,她才不会为了傅碧瑶的事情再进去碰钉子,或者是挨骂。
“保全,请傅小姐离开。”
“是,陈助理。”
两保安上前架着傅碧瑶的双臂,试图将她拉向门边。
“不,你们放开我,陈丽,你这个助纣为虐的女人,瞧你那男人婆的样子,这辈子都恐怕嫁不出去吧,陈丽,你这个男人婆,麻烦你转告藤瑟御,这笔债他不该全算到我一个人的头上,让他去找他亲爱的妈讨,白随心家的那把火是他妈让人放的。”
傅碧瑶被两名保全像拖死狗一样弄出去了。
而她的声音却在‘财富’集团底楼久久流转,经久不息。
那句话也让陈丽有些微微震慑,傅碧瑶被拉出去狂吼出的最后那句话自然是落入刚走到底楼,正准备乘坐总裁专用电梯的男人耳中。
那句“白阴心家的那把火是他妈让人放的。”
这句话是那样醒目,刺耳,秀挺颀长的身形僵在了原地,身侧的君染有些担忧地看向他。
老板满脸的冷沉让他不敢言语半句,最近一段时间,藤先生喜怒无常,都说伴君如伴虎,君染终是体验到了这句话真正的含义。
傅碧瑶没办法再到藤瑟御,只得给雷锦川打电话,然而,雷锦川现在是泥菩撒过河自身都难保,根本无暇顾及傅氏企业。
逼不得已,傅碧瑶到雷家找了随心。
“找我有事吗?”
天真是下红雨了,随心做梦也不会想到这女人会来找自己。
“我们能谈谈吗?”
随心点了点头,让下人去泡了一杯清荼过来,再挥退了下人。
两个女人相对坐着,任由着荼几上那杯名贵的普耳冒出淡淡的白烟。
“说吧,找我什么事?”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甚至可以说是恨我,但是,能不能请你看在咱们身体里都流淌着同一个男人的血的份儿上,帮帮我,拯救一下傅氏,可以吗?”
“傅氏怎么了?”
秀气的眉轻拧,修长的腿叠起,动作十分散漫而休闲。
“傅氏是爸爸一生的心血,一个星期前,父亲掷下大量资金,却从缅甸买回来一批无用的碎石,父亲已经气倒了。”
见女人焦头烂额,心急如焚,随心冷冷地盯望着她,勾唇笑了。
“傅小姐,我想你是找错人了,商场上的事,我一直都不懂,你的父亲病了,你应该把他送医院去,你们家的生意出了问题,你应该去找那些可以对傅氏注资的厂商,找我没有的。”
觉得这样的谈话根本没有必要再谈下去。
起身意欲想上楼,没想傅碧瑶一支横过来,抓住了她的衣袖,着急地呐喊出:“姐姐,我错了,我知道,这些年,你与阿姨都过得很苦,爸爸很内疚,我妈也是,经常都在说不知道该如何弥补你们,可是,那是她们上一代的恩怨,我们都管不了,更没办法改变什么,要怪就只能怪父亲同时爱上了两个女人,爱了我妈与你妈,爱情本身并没有错,看在咱们是同胞姐妹的份儿上,帮爸爸以及傅氏一把吧,你也是傅家的女儿啊。”
说得比唱得还好听,想到这些年自己所过的艰苦的生活,想到自己四年前的生不如死。
当她在痛苦深渊里苦受剪熬的时候,眼前的女人可是生活父母的蜜罐子里,她生活的是天堂,而自己却处于地狱。
她有什么信心,有什么把握,她会去帮傅氏,她又有什么能力去帮助傅氏。
“不好意思,傅家的荣耀,我没沾染半分,傅家的耻辱也与我无关。”
傅氏是兴旺发达也好,是落魄破败也罢,都与她没丁点儿关系。
“白随心,你就是一个冷血的女人,亏爸爸那么爱你,这段时间,他满脑子想的都你们母女,告诉你,要不是你,我们傅家也不会遭受灭顶之灾,你就是个扫把得,谁沾上你都是一连串的厄运,雷锦川才刚娶了你,就马上要面临破产命运。”
对于雷氏企业面临的问题,她多少还是知道一些,因为昨天晚上是她与雷锦川的新婚之夜。
然而,雷锦川并没有回来,一直就呆在公司直至天亮,包括她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