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瓜葛,你误会了!”陈夫昂慌张跳下马喊道。今天是怎么回事?怎么到处都在传七皇子跟南宫雪的风花雪月?
南宫雪双手抓着地,吓得不敢动弹。
“就这点胆量?”苏王冷冷笑道,“南宫雪,本王命你抬起头。”
南宫雪浑身僵硬着,良久才抬起吓白的脸,让原本娇媚的美貌减了几分。
苏王眉毛一挑,语气微含讥诮:“就这姿色跟胆量,也敢与我儿相比?说我儿嫉恨你?哈哈,真是滑天下之大稽……”然后拂袖狠狠一甩,南宫雪身上冷一阵,又烫一阵,紧紧攥着群上的丝带。
突然,惊叹声先后响起,耿逐风猛地转眸望向众人惊叹的来源处。一个紫发少女,不知何时静立在苏府门沿边?如此亮丽醒目的玉人儿,什么时候出现的?出现了多久?为什么他此刻才发觉到?耿逐风不得不眯起眼,神色陡变。
陈夫昂望见苏琚岚,眼神立即亮起,连忙冲上前抱拳道:“老臣参见郡主,郡主金安。”
郡主?她是苏琚岚?耿逐风无可避免地“咦”了一声,脸上弥漫一片淡淡的狐疑神色。
南宫雪抬眸紧紧凝视着苏琚岚,那双眉目睁得很大。她是苏琚岚?不可能,除了脸有点印象,这发色,跟这身恍若隔世的气度根本就不像!
苏琚岚望着表情过度谄媚的陈夫昂,微微颔首算是回礼,然后走到苏王身边唤了一声“父王”,又朝耿逐风拜了身,算是见礼。
耿逐风细细打量,紫发如缎,盈盈而立,是个俊俏的人儿,三分英气,颇具气度。
苏王沉声问道:“四丫头,既然这些人冲着你来,你想怎么处理?”
苏琚岚眉宇且淡,望着惊愕嫉恨的南宫雪,略微疑惑道:“她是谁?”
为苏琚岚撑腰的车夫中,那个颇有公孙锦币几分狡黠真传的阿福转念想了一下,掩嘴偷笑,急忙扬手喊道:“郡主,她可是南宫家的大小姐,听她家婢女说,她跟七皇子情谊很深,很快要嫁为正妃。”
“胡说,就凭她哪能嫁入皇室!”陈夫昂当下截断,与此同时,南宫雪也喊道:“七皇子真的要纳我为妃?”可她却听得陈夫昂这句话,扭头瞪着他道:“陈大人,锦妃娘娘如此怜惜我,我哪里嫁不入皇室?”
陈夫昂指着南宫雪,有种瞬间抽风的痛感,锦妃会怜惜她?
苏琚岚却蹙眉不解道:“七皇子纳不纳她,与本座何关?”
苏王暗地轻笑了声。
耿逐风也高高扬眉。
相反,陈夫昂却愁眉苦脸了,难道苏琚岚真的放弃了七皇子?
聪明的阿福再度喊道:“南宫小姐说郡主您是因为嫉恨她与七皇子交好,所以才杖罚这个婢女。”
“嫉恨?”苏琚岚只愣愣地看着阿福不说话,良久之后,才惊讶地打量这南宫雪,细细多看几眼,“本座与七皇子虽是指腹为婚,但无情谊,所以数月前本座已当众解除与他的婚约,此事也已由圣旨昭明天下。南宫小姐还嫉恨本座是出何道理?七皇子与南宫小姐的男女婚嫁,与本座又有何关?再说了,南宫小姐好歹出自官宦之家,因为心疼婢女而出面讨理,这本无可厚非,可南宫小姐不了解事情始终就贸然出面,指责本座,这还真是有点——”
苏琚岚无奈地摇头,这未讲完的话,众人便都心照不宣了。
然后一声“哇,这么热闹?”破空插入众人议论间,时间不早不晚,霎时将气氛搅浑。
面容俊秀的灰衣少年怀揣许多字据拨开人群走了出来。
此人正是公孙锦币,他此刻心情甚好,几乎是眼眶泛泪,若不是碍于众人面前,只怕早已扑上去抱住苏琚岚蹦跶几圈。
苏王觉得他很眼熟,正要问是谁时,陈夫昂连忙拱手喊道:“公孙少爷!”果真是哪里有八卦,哪里就有他呀。
公孙锦币却视而不见,招手将阿福喊到身边,然后拍着他的头颅骂道:“你这家伙又跑去哪里偷懒了?本少爷居然找不到你,知不知道刚才你少爷我写字据差点写断手了?”
阿福委屈道:“少爷,岚郡主今早好心帮了我们,可谁知被人反咬一口,我跟各位车夫大哥们看不惯,就跑来这里想要为郡主澄清嘛——”
“没钱赚的事,你瞎操心什么?”公孙锦币再度狂拍,这话语内容令人哭笑不得。
阿福连忙抱头叫喊地躲到其他车夫人身后求饶。
公孙锦币追着继续打,其他车夫知道公孙锦币大名,见年幼的阿福被骂得委屈,纷纷帮忙阻拦求情,“公孙公子,阿福也只是好心帮忙而已啊……”
“就是,就是。”躲在车夫身后的阿福大声喊道:“那婢女说七皇子为了南宫小姐而抛弃郡主,郡主就把气都撒到她身上去——”
“死阿福,你睁眼说什么瞎话?”公孙锦币叉腰喊道,“傲楚殇会为了她——”遥遥一指那跪地的南宫雪,然后挪向苏琚岚道:“而抛弃她?”
阿福无辜地点头,“是南宫家的人说的。”
公孙锦币揉着头顶太阳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