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承她这份情,看着她的眼神柔软而动容,“我想给雨儿一个家。我们能试着放下过去的种种,让雨儿一直生活在这样融洽的环境里吗?”
初夏一愣:“你的意思是演戏?”
仲文深吸了口气才忍下想捏她鼻子的冲动:“不是演戏!跟我在一起有那么难受吗?我的意思是,不去管别人说什么做什么,我要的,爱的就是你,林初夏,可以吗?”
他的声音大了些,雨儿猛地转过头来看他们,初夏脸一红,推了他一把:“喂,你别在孩子面前说……”
她的话音未落,腰肢已经被他一揽,唇瓣上附着的柔软,是来自于他的双唇。
“听着,林初夏,从今天开始,我就要像一个普通的老公爱惜自己的妻子一样爱护你,我会随时说爱你,更会随时吻你,你最好给我快点习惯!”
初夏目瞪口呆的。哪有人是这样的?
她煞风景地问道:“那要不要定个期限?等孩子生下来……”
她的唇被彻底堵住了。她反应不过来,只能呜呜地叫着,双手无力地推着他健壮的胸膛,一口气差点就没喘上来。
雨儿在两人旁边站了好一轮,眼看妈妈的脸越吻越红,老爸的手已经环住了她的腰肢,在渐渐地往下,她不得不清了清喉咙,扯了扯初夏的衣摆。
她也不想打扰这两个人啊,问题是,病房的门被人打开了,安家所有人都列队在门外参观着呐……
悠瞳满打满算在仲文的私宅里也呆了小半年,仲文的父亲实在扛不住了,给他留下一堆保姆,带上老婆回本宅那边去了。
悠瞳留下最主要的原因还是为了初夏,既然初夏已经顺利怀孕,她也就松了口气,不再坚持要留下了。
只是初夏看着那四个保姆,头都大了。
仲文的小楼只有两层,加上现在雨儿非要跟他们挤着睡觉,其实活动的区域相当有限。莫名其妙多了四个移动人柱,一个整理房间,一个做饭,一个修剪花园,还有另外一个自告奋勇说要带雨儿。
仲文上班去了,可看到雨儿把保姆做的饭菜都吐出来之后,这四个人都被初夏赶了回去。
仲文一回家,就看见初夏忙碌地一边炖汤,一边炒菜,他把外套丢到了沙发上,就挽着袖子走进了厨房,准备帮忙。
“保姆都去哪里了?”他有些薄怒,“让你干活?还有道理没有?”
“怎么没有?”初夏手脚麻利地盛了汤先给雨儿喝下,“听清楚,雨儿,你要吃药,要喝汤,身体才能快点好起来,不许挑食,明白吗?”
在所有人眼里都是极度不配合的雨儿在她面前乖顺得跟小兔子一般,连连点头。
“我目前是这家里的女主人不是?”初夏直起了身子,叉着腰面对着他。不这样的姿势,她总觉得自己气势不足。
他含笑道:“是,你绝对是。怎么了?”
“四个人在这里太碍事了,我让他们回去。这些事情,我也自己能做,干嘛非要他们。”初夏碎碎念着,“一个下午,打碎我四个碗!把我种的薰衣草当杂草给剪掉!做的饭不合雨儿胃口,孩子都吐了!这样的人我留着干什么?我还不如自己来!”
“好。”他笑着接过她手里的铲子,熟练地热锅炒菜,“你不满意他们,能不能满意我?”
初夏还在念着:“一个月都不知道要吃掉多少米,花掉多少钱,这样的质素,啧……”她顿了一下,“你说什么?”
“既然你不满意他们,我又舍不得你做事,那以后我会尽早回来煮饭的。”他翻了几翻,炒得恰到好处的青菜出炉,油光亮丽,香味惹得雨儿整个脖子都伸直了。
初夏的脸一红,因为他所说的那三个字。“我还想跟你说呢,既然雨儿身子好些了,我想带她回去幼稚园,她现在都会和其他小盆友做交流了,我也不希望只在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