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在了桌上,他的人已经起身,须臾之后,出现在了初夏的身后。
他的眼神凛然,搭住初夏肩头的男宾客不自觉地把自己的狼爪一收,初夏后退一步,已经落入了墨壕的保护圈内。
她回头,有些错愕:“啊?墨大律师?”
“你在这里干什么?”墨壕眼底有薄怒,“来,我带你走。”
“别闹了。”初夏小声地道,她举杯喝了一口酒,安抚了那桌客人后,才走至一边对墨壕道,“真是好巧,我是今晚这场婚宴的司仪,我得跟到宴会的最后,你别给我搞砸了行吗?”
墨壕心头怒火陡然而起:“你是堂堂安家的大少奶奶,安仲文怎么会让你出来做这种事情?”
当婚礼的司仪,陪着笑脸,往肚里灌无数的酒液,甚至还要忍受这些借醉的男宾客揩油,光是看见她穿的这件露肩的粉色蕾丝小礼服,墨壕都觉得难以忍受。她比新娘、伴娘们都要漂亮上几分,她自己到底知道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