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在你被收养的十年来,我爹娘对你视如己出、恩重如山,自古道,生母哪有哪有养娘大……”靳云轻声声颤抖。
身世宛如谜一样存在的靳妍惜妖娆一笑,“对了差点忘了告诉你,若不是辛太傅安排,端木妍惜我怎么可能天衣无缝成为靳科晟的养女呢。”
辛太傅的阵营主力军师,其心险恶,直到现在靳云轻仍还不知情。
“不可能,辛太傅是向着我的!还有这一切都是你一人在背后策划……陛下辛太傅他们不知情……”靳云轻任凭腹部血海翻滚,龇着牙一个字一个字得说道。
一袭明黄龙袍的男人宛如天神出现在靳云轻的面前。
靳云轻手抓着男人的龙纹金靴,指着靳妍惜道,“陛下,赶紧把这个胡说八道的妖妃赶出宫去,我父亲母亲靳府一门没有被斩是不是?”
“我看你真是耳朵越来越有问题了!”夜倾宴狠戾一笑,顿时间金靴挑起,吧嗒一声,是靳云轻下巴骨错位的声音。
夜倾宴毫无怜惜的,一脚踢飞了日前刚刚为他诞生麟儿身子孱弱的靳云轻。
这个世上,谁都可以背叛她,唯独倾宴他不能!
“来人,将废后靳云轻拖往眺望楼。”夜倾宴一声令下,他拥笼着靳妍惜的盈盈水蛇腰离开
高长百丈的巍峨城墙就好像是一座恐怖的牢笼,哪怕是最为凶猛的恶龙也无法挣脱。
“夜倾宴,你这个无耻之徒,你竟然骗本王!你答应本王,只要本王将天龙玉玺双手献上,你就会好好对云轻,为何本王听到消息,辰时一刻,你将靳府满门抄斩……靳科晟可是你的国丈大人!”
二王爷夜胥华执剑在满是尸体的沙场上挥舞,卑鄙的夜倾宴将他困在皇城甬道,每间隔半个时辰命一千军士轰涌而上,当夜胥华斩尽了七千余人,他实在是感觉无力可支。
临这高楼,夜倾宴满是邪笑,“这天底下,也只有你夜胥华这个蠢蛋!哈哈!你以为给朕天龙玉玺,朕就会把靳云轻送给你?真可笑!就算朕不要!朕宁愿将她扔到窑子里!”
靳云轻毫无血色的白唇满是颤抖,从眺望楼一角,她瞥见夜胥华为了救她甘愿投身牢笼,“夜倾宴,念在你我夫妻一场,你放了胥华,你害死了那么多人,上天会惩罚你的!”
“贱人!胥华,叫的可真是亲切呀。你们是不是很早就勾搭在一起了?”夜倾宴这一句话宛如惊雷。
杀了她的亲人,还要侮辱她,靳云轻倒吸一口气,决绝道,“没有!”
“陛下,王嬷嬷把玉熙小太子抱来了。”靳妍惜提点了一下夜倾宴。
夜倾宴嗜血的眸光转移到孩子身上,孩子的一双眼珠子黑琉球一般,极为可爱,这个孩子若是自己的就好了,可是这个孩子……他是孽种!
夜倾宴高举那孩子,如恶魔抵临靳云轻,“朕再问你一遍,有还是没有?”
“没有。”靳云轻话音刚落,夜倾宴做了一个虚假动作,仿佛真要把孩子丢下高墙,刺激得靳云轻的心脏快要炸开。
“别说朕不给你机会,你再说一遍。”夜倾宴暴狂得怒瞪着她。
“姐姐快说有哇,这样的话,陛下就会饶恕这个孩子的。”靳妍惜妖娆一笑,长长的指甲轻轻滑过婴儿的脸蛋,“啧啧,细皮嫩肉的,好可爱喔。”
“有。”为了孩子,靳云轻承认自己与二王爷有染。
当靳云轻抬眸之时,眼睁睁得看着夜倾宴放松那个孩子,任凭孩子直落高楼,“啊!天杀的!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啊!夜倾宴!你狼心狗肺!不得好死!端木妍惜你迟早下地狱!他可是你的亲外甥!天呐……”
“母后在哪里呀?外公外婆被人抓走了。母后……”四岁的女童奶声奶气得爬上眺望楼长长的阶梯。
明悦……
靳云轻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放声道,“孩子,快跑!”
可惜靳妍惜一脸和蔼得对明悦小公主道,“明悦,来,你母后生病,来姨母这里,姨母给你抱抱。要不姨母送你一程吧。”旋即她故意一个侧身,将孩子推出石阶之外。
“明悦……玉熙……!”靳云轻两只手狠狠挠在心口上,恨不得将夜倾宴端木妍惜这一对狗男女扒皮剥骨。
嘭!眺望楼下的二王夜胥华亲眼看见地下摔成肉泥的小公主,碎声道,“夜倾宴,那可是你的亲生女儿啊!”
“那是你的女儿吧。”夜倾宴幽冷一笑,作了一个手势。
霎时间,从眺望楼的墙洞之中射发出千万只淬毒箭矢,靳云轻眼睁睁得看到二王爷腹背插满利箭,直直得挺在那,他手里还抱着明悦公主的尸体。
“啊……!”
身中剧毒的靳云轻奄奄一息,她迷糊之中似乎听到夜倾宴的话,“如今朕拿到了天龙玉玺,却找不到天龙苍穹图只能是遗憾呀,要不然朕可以吞并其他诸国,实现真正的一统!”
天龙苍穹图?
靳云轻冰冷一笑,不禁抬起似千万斤沉的玉臂去拨左肩的袍子,露出一枚凤纹胎记,她原本等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