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不是像,简直是从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而且还是个女人!
百里连城辗转难眠,脑子里一片混乱,龙凤胎?母妃当年若真产下的是龙凤胎,又为何要将婴鹂送出皇宫,交到洛滨手里?难道洛滨会比父皇更在乎那个婴孩?而洛滨又为什么会在功成名就后隐退出家?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百里连城心里有了不好的念头,那一刻,他害怕极了,如果事实真如他所想,那婴鹂和洛滨都不能活着!
可母妃已经死了,这个事实怕是没人知道,就只除了洛滨!当然,在时局未在他掌控的情况下,他万万动不得婴鹂!
三天的时间过去了,婴鹂出奇的没到关雎宫找茬,这样靳云轻觉得有些意外,不过当听到汀月打听到的消息后,靳云轻知道是自己大意了。
“娘娘,不好了,皇上昨日将桓横下了天牢,定于三日之后斩首示众,宸妃今晨去求皇上,也已被打入冷宫!”汀月气喘吁吁回禀,脸上尽显焦急之色。
“什么!”靳云轻闻声陡震,声音都有些变了调,她怎么都没想到婴鹂会对桓横下手。
“主人,婴鹂来了。”就在靳云轻开口之际,殷雪忽然飘际到靳云轻身后,肃然禀报。靳云轻深吸口气,微微点头后退了殷雪。下一秒,只见一袭绫罗羽衣的婴鹂正身姿娇柔的走了进来。
“没想到这么快就损失了一位爱将,真是可惜啊皇后娘娘!啊不,或许我该叫你静心才对。”婴鹂盛气凌人的走到靳云轻面前,纤长的睫毛下,那双眼透着无比凌厉的目光。
“本宫心里是堵的慌,不过你心里也未必好受到哪儿去。”靳云轻抿了抿唇,悠然坐下,手中的粉色铃铛随着靳云轻的动作丁零作响。此时,婴鹂方才注意到靳云轻手腕上的铃铛,亦嗅出那股原本不存在的幽香。
“这话怎么说?”婴鹂表情有些严肃,有了这些干扰,她想再给靳云轻施术几乎不可能了。
“桓横是真的不知道静心是谁呢,所以你费尽心机也不过是除了本宫身边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罢了。”靳云轻说着话,接过汀月递过来的清茶,自顾品着。
“靳云轻,皇上待你不薄,你居然有起兵造反的心思,你简直是疯了!”靳云轻的话说到了婴鹂的心里,彼时当听到桓横道出一切的时候,婴鹂简直不相信这个女人怎么会有这么大的野心!她是想要干什么?当皇帝!
“没证据,就别乱说话,筱萝现在是一国之后啊,造反?呵,这件事你现在说出去,若有一个人信,筱萝随你姓!”靳云轻就是想气婴鹂,气死她!
“靳云轻,你别得意,婴鹂今日能杀你一将,明日就能斩下你的脑袋!”婴鹂剑眉紧皱,愤怒的眸子燃起熊熊烈火。这一刻,靳云轻怔住了,那双眼,那么熟悉,熟悉到她这辈子都忘不掉,彼时冷宫,就是这样一双眼睛,戳穿了她的心脏,毁了她的一生。百里连城?这双眼睛分明与百里连城如出一辙,靳云轻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初见之时,便觉得此人熟悉,原来是这样啊!
“娘……”一侧,汀月见靳云轻神色异常,当即拼命的摇着铃铛,直摇到婴鹂拍案而起。
“摇什么摇啊!我都没用摄魂术!”许是被靳云轻的目光看的心慌,婴鹂不再久留,登时转身离去。
“娘娘,您没事吧?”汀月哪里肯信,顿时将双手搁在靳云轻耳边,猛的一摇。
“本宫头晕,耳鸣。”靳云轻缓缓闭眼,以手抚着太阳穴。
“她居然敢说自己没用摄魂术!骗子!”汀月恨恨道。
“她是真的没用摄魂术。”靳云轻深吸口气,尊重事实道。
“那您?”
“你摇的……”汀月闻声,顿时停止动作,原地化石。
桓横被俘这件事让靳云轻很头疼,不管怎样,她曾答应过桓横保他父女两人安然无恙,可如今,他们一个下了天牢,一个打入冷宫,于情于理她都不能坐视不理,只是婴鹂既然敢将桓横关进天牢,必是做足了准备,只等自己上勾。鉴于此,靳云轻万般无奈之下,提出一条建议。
“你让本王婴鹂?靳云轻,我没听错吧?”百里玉愤然起身,怒目而视,想他百里玉也是堂堂七尺男儿,岂能做那种龌龊之事!
“那现在王爷是去啊?是去啊?还是去啊?”彼时婴鹂离开关雎宫时,曾对百里玉抛过媚眼,靳云轻记的十分清百里。
“不去!”百里玉斩钉截铁。
“王爷就忍心让桓横死在狱里?他也曾与王爷浴血沙场过吧?”靳云轻晓之以理,柔声道。
“与本王浴血奋战的人多了去了,若有事都找本王,那本王岂不比如来佛祖还忙!”百里玉不以为然。
“现在也没都来找,不就只有一个桓横嘛!”靳云轻撒娇陪笑。
“说什么都没用!本王不会去!”若别的事百里玉还有的商量,但这件事,他抵死不从。
“不去算了!殷雪,随本宫一起闯天牢!就算赔上这条命,也好过被人指着鼻子骂忘恩负义!”见百里玉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靳云轻也来了脾气,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