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了出去,“轰”的一声在大院的围墙上砸出了一个偌大的窟窿。
雷乐童见一招未中,甚是不甘,便又想举起右手中的大锤,可他没想到的是,无论使出多大的力气,都拿不起谛空手中轻轻托着的大锤。
只见此时,谛空单手合十,念了一声“阿弥陀佛”“刘施主已然不敌,望施主看在老僧的薄面上,还请手下留情。”雷乐童看了看谛空手里托着的大锤,暗想道:“这老僧高深莫测,我还是就此作罢,以免当众出丑。”想罢,便朝谛空点了点头。
此时的刘兴言刚刚睁开眼睛,在大锤到来之时他已经断定自己今日难逃一死。此时睁开双眼,见到此番场景,急忙拔出左腿,站了起来,朝谛空深深的鞠了一躬以谢救命之恩。谛空双手合十微微一笑,便拉着他走下台来。
李琰在下面看着,心中很是震惊,出道江湖这六年多来,除了自己的两位师父,还从未看到谁有如此深厚的内力,这大和尚究竟是什么来历。
经过这一天的较量,四个擂台都产生了新的擂主,崇字台是雷乐童,武字台云阙宫灵辅子的关门弟子陈九曜,尚字台是邱元忠,德字台醉雨江南阁阁主的妹妹白妙晗。
此时已到申时,由于深秋,白天略短,再过一个时辰便进入了黄昏。白修平请示过王爷后,便走上台宣布:“今天的比武就到了这里,王府已在各位的房间预备好了饭菜,明天各位好好休息,等到后天早上,开始第二场比武。”
众人听罢后,纷纷互相辞别,回到了自己房间。经过一天的观看,李琰心里并没有出手的意思,只是想看看来此比武的人都有些什么手段,子熙边走边问师父道:“师父,后天你上台吗?”李琰皱了皱眉琢磨了一下,便对子熙说道:“我也不知道,其实我根本没打算上擂的,可是昨天在沐王爷的话语间好像很想看看我的身手。”
子熙挠了挠头,有点摸不着头脑的问:“师父你干嘛不上,我看他们的武功都不如你啊!”李琰听罢,拍了拍子熙的肩膀,说道:“你年纪还小,可能不是很懂这江湖里的东西,如果在这个擂台上赢了,你的名气就会越来越大,以后要想退出这腥风血雨的江湖,可就没那么容易,如果上去输了,我们七杀楼的名声和威望便会受到影响,所以为师才不愿上台,懂吗?”
子熙越听越糊涂,边挠头边跟在师父后面往客房走,二人走到了房门前,还未进屋,只听见后面有人说话:“李少侠,我们又见面了!”李琰随着声音转身一看,一个贼眉鼠眼,一身黑衣,又瘦有干的人站在不远处,李琰愣了一下,随即便认出了来人。